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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私 第1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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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里的淡淡烟草味与掌心过于短硬的头发而拉回现实。

一想到我吻了一个男人,舌头都开始僵直,无法顺畅地同对方继续纠缠。身上好像有蚂蚁在爬,以相触的唇为,迅速蔓延至全身,让整个身体都开始发麻发痛,产生严重的过敏反应。

我竟然吻了一个男人。我竟然把舌头伸进了一个男人的嘴里。我竟然在吃男人的口水。

如果说这是“施舍”,也是“以身饲虎”的程度了。

不过是做做样子,想着糊弄一下就好,可刚有松手后撤的打算,腰上便被一只有力的臂膀勒住,使得上半身动弹不得。

仿佛埋在冰层下的炸药终于被点燃了,整个冰面分崩离析,再也无法维持平静。纪晨风热切地回吻过来,鼻间的呼吸粗沉又急促。

与我所有经历过的吻都不同,柔韧地舌头讨好地舔过牙龈,刮擦着上颚,像是要够到喉咙深处敏感的悬雍垂,不断探入,不断撩拨。

我有些惊惶地睁开眼,下意识地挣扎起来,推抵着对方的肩膀,心中满是一种即将被侵入、被刺穿的恐惧。

纪晨风看也不看地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更扯向他。

心脏都要被他从嘴巴里勾出来了……分明也没有做什么剧烈运动,光靠鼻子呼吸却似乎变得有些困难。

够了……

别再继续了。

快要……快要缺氧了。

“奇怪,是坏了吗?怎么锁住了?”

隔着门板,纪晨风身后传来的声音倏地将我从昏头昏脑的缺氧感中拉扯出来,冷汗没有间隔地覆上后颈与脊背的肌肤。

“有人吗?”来人拍了拍门,并没有走开。

我一下撇过脸,避开纪晨风的缠吻。

“有、有人……”因为呼吸凌乱,导致我说话也断断续续。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没有放开我的打算,脸往我这边凑了凑,一副还想接着来的样子。

我疯了才会允许他继续。

“别……”举起手捂在他唇上,我示弱道,“我等会儿……等会儿还有工作呢。”

他没有再动,静了片刻,眼里欲色稍减,缓缓松开了胳膊。

“好。”双唇贴着手指,说话间,他的气息全数落在指腹上,滚烫潮湿。

脱离他的怀抱,我转身快走几步到洗手池前,为了让自己尽快摆脱缺氧的恍惚境况,弯腰用凉水洗了把脸。

比天气更冰冷的水流冲击着皮肤,寒冷如一把刺刀,直直扎进大脑。

我瞬间清醒过来,双手撑住台面,看向身前的巨大镜子。

嘴唇虽然还有些红肿,但并不明显,除了沾湿的衣襟和头发让我看起来有点狼狈,其它同平时没什么两样。

“不生气了吧?”我将视线落到镜子中的纪晨风身上。

“我没有生气。”他从固定在墙上的抽纸机里抽出两张擦手纸递到我身旁,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

没有生气,那刚刚算什么?中午的菜醋加太多了吗?

接过纸巾,擦了擦手,盯着纪晨风比往常更红润的唇色,忽然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等等……”我转身看向他,“你不是懂唇语吗?我是在调情还是在骂人,你刚才看不出来?”

纪晨风像是被我问住了,愣了一下才开口:“我……”

“咦?有人吗?”门口的人走了又来,新的声音再次响起,转动着门把试图开门。

我和纪晨风同时看向紧闭的厕所大门。

再不出去,下一次怕就是修理工带着开锁工具来撬门了。

“说太快的话,我看不懂。”随口回复完我的问题,纪晨风从我身边擦过,先一步跑去开了门。

外头的人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嘀咕着“关什么门啊”走了进来,一眼与我对上,霎时变得紧张而恭敬。

“您好您好!”

模样有点熟悉,应该是摄影棚内的工作人员。

敷衍地颔了颔首,将擦手纸丢进废纸篓,我往厕所外走去。

纪晨风等在外面,见我出来了,与我一同回了摄影棚。

一路上,我和他解释了休息室里的情况——当然,去除了暴力和脏话部分。他好像真的被那个吻安抚了,全盘接受了我的解释,没有再提出质疑。

我的威胁非常有用,卢岁最终还是穿上那件衣服,顺利完成了拍摄工作。

“还是您厉害。”望着镜头前虽然表情僵硬但还是乖乖摆拍的卢岁,蔡聪聪暗暗朝我比了个大拇指。

快六点时,辛禾子的秘书找下来,说是在餐厅已经订好了位置。

“餐厅就在边上的五星级酒店,您先带着人过去吧,辛总会议一结束就来。”秘书这样说道。

瞥了眼坐在休息室内缓缓翻阅时尚杂志的纪晨风,我婉拒道:“和辛总说一声,我正好有朋友过来找我,就不一起用餐了……”

“既然是桑总的朋友,那就一起吧。辛总千叮万嘱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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