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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私 第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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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都是我朝人家扔东西,或者被女人丢东西,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男人敢跟我扔东西。

要不是因为这该死的广告,我现在应该在和纪晨风约会,而不是站在这里和一个狗杂种争论穿不穿衣服这种白痴问题。一而再被打乱计划,还要像幼稚园老师一样一遍遍重复一个并不难懂的命令。

只是三秒,我就决定不再讲道理了。讲道理的效率太慢了。

猛地掐住卢岁的双颊,我俯下身,凑到他面前,用与动作截然不同的轻柔嗓音道:“你知道我现在就算把你的脑袋按进镜子里,也不会有任何事吧?这里没有监控,也没有证人,我会告诉大家是你不小心被绊倒了。除了你,不会有人声讨我。”

卢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面颊因我指尖的力道而变形,显得更蠢了。

我有点被他蠢笑了,掐着他的面颊晃了晃,道:“最重要的脸也毁了,你还能做什么?我不是许汐,她可以容忍你说‘no’,我不可以。”松开他的脸,食指挑开他的衣襟,“现在,给我他妈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然后让助理给你换衣服。别作妖,别说傻话,乖乖完成工作。今天以后,爱他妈去哪儿去哪儿。”

眼角忽然瞥到玻璃休息室外有人影,我不由停下声音,朝那边看过去。前台有些尴尬地看着休息室里的我,而她身边的纪晨风只是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两人并排立在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操,忘发信息了。但现在连五点都没到,明明不是约定的时间,为什么过来了?

我触电般松开对卢岁的钳制,直起身追出去的同时,纪晨风已经转身往外走去。

真是倒霉透了,为什么会这么巧被他看到?既然说好了几点,就好好遵守,不要随便乱提前啊。

纪晨风跨的步子大,走得也疾,我好不容易追上,刚抓住他的手,就被他反应剧烈地抽了回去。

“抱歉,我来的不是时候。”他将被我抓过的手举到胸前,用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仿佛是要把我留在上面的触感尽快消除。

这家伙……难道是嫌我脏吗?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快走几步拦在他面前。

纪晨风停下来,神色非常平淡,没有愤怒,也没有被玩弄的不甘。

“我什么也没看到。”他甚至很有礼貌,“你这里忙的话,今天的晚餐就取消吧,我们下次再约。”

傻子都知道不能就这么让他走了,什么“下次”,绝对会把我拉进黑名单的。我以前也很擅长用这招哄别人。

边上正好是男厕,一楼本来就没有别的部门,只设立了前台和摄影棚,厕所使用频率并不高。我直接将纪晨风推进了厕所,然后反锁住了门。

“看见就看见,为什么装没看见?你就是不相信我,觉得我是随便的花花公子。”我将他抵在门上,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

他靠在门上,平静反问:“你不是吗?”

我确实是。但在他面前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承认?

“我以前的确有过几个女朋友,但我对别的男人……”那两个字重如千斤,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吐字,“不行。你应该能感觉到吧,我从没有和男性有过亲密行为。”

那么好为什么不去找他

厕所一时静得落针可闻,虽然陈述的是事实,但仍然让我窘迫到头皮发麻。

以前我也曾陪前女友们看过一些情节曲折的电视剧,这些电视剧在某些情节上会有不可思议的共同点。比如一旦女人被怀疑失去贞洁,总会泪眼盈盈地扯着丈夫的手臂,向对方发誓自己这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台词大同小异,也就与我方才所说的有七八分相似。

说出口的那瞬间就开始后悔,后悔到想要把这段记忆清除,这辈子都不要再想起的程度。

“所以,这是你的施舍吗?”

在我为说了羞耻的话而悔得肠子都青的时候,纪晨风的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没有欣喜也没有感恩戴德,说话时维持着冷漠的原样,甚至切入的角度更刁钻了。

哈,说“施舍”也不为过,给他的都是无关痛痒的东西,可为什么说得好像只是我的问题?乞丐也可以拒绝嗟来之食,他如果从一开始就感觉不舒服,何必要接受我的“施舍”?说来说去,不也是享受其中吗?

“你这样说,我很伤心啊纪医生。”

预感今天光靠言语可能不太好哄,我挣扎着,考虑是否要给予更多的“奖励”来挽回关系。

可这毕竟是外头,还是在郑解元老妈的公司,万一生出什么奇怪的传闻只会更得不偿失。太过火的事注定做不了,显然,我就只剩一个选择。

抚上纪晨风的侧脸,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前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压下脑袋吻过去。

不是唇贴着唇,温情脉脉的吻,而是舌尖抵进对方齿间,交换着唾液,撕咬着双唇,饱含欲望与占有的吻。

闭上眼,试着想象这是个比我还高大的女人,却总是被纪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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