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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谈,你应该去看医生”(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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挡在温烟刚端起来的香槟杯面前。

她猛地抬头,用一种复杂又诧异的目光看着他,语气有些迟疑,“你,你说……帮我?”

“甭管两杯,就是三倍也行。”他重复。

谭柯然当即抓着梁敬免的手腕,笑了笑顺便阻止他,“那不行,刚才徐未是趁我们几个不注意自己喝了,你这,要不要袒护的太明显,你的酒量如何在座有谁不知道吗?”

徐未是刚刚帮女伴多喝一杯的男人。

而要是形容梁敬免的酒量。

必须是这五个字——“他绝逼能喝。”

动作有一瞬的停滞,须臾,梁敬免的薄唇动了动,衔着笑意,“那你说,惩罚是什么?”

谭柯然似乎早就想好了,“两杯酒,换你身上穿的两件衣服,当场脱。”

温烟手心紧张的出了点儿汗,她皱皱眉,想说这样就过分了,还没拦住就见梁敬免浑不在意地舔了下唇。

他点点头,说:“好。”

这波欢呼声夹杂着口哨声,对比起来,肆无忌惮的气氛远超之前那波。

黯淡的阴影里,无人注意到靳谈起身悄悄离去。

他乘着电梯,一路顺畅地到达第一层,走出门正要给梁敬免回个消息说“他先走了”,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

靳谈脸上的情绪有些起伏,默了默还是点开接听键。

“喂。”他咬着孤零零的一个字音。

“是我,张执。”

对面男人的语气比他还要沉上几分。

“我知道,有备注。”靳谈言简意赅。

“你知道个屁,你要是知道,你会约好复查行程临到关头放人家文医生的鸽子吗?”

说完,许是张执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冲了,又语重心长地改口。

“靳谈,你应该去看医生。”

“你的病情虽然得到控制很长一段时间了,但你不是不懂,情绪病的成因包括各个方面,尤其是几年前你还……”

张执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说,但靳谈已经分心没有在听了。

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靳谈的身形陡然紧绷,瞳孔黑沉如漆,平静的嗓音里泛起清晰的波澜,“我看到周棠了。”

张执心跳一震,几乎是隔着听筒的暴喝声,“靳谈!!”

“现在都出现臆想世界的症状了,你还不去看医生?”

要不是家里长辈关系好,张执此时此刻非常想骂娘,还想把靳氏族谱里所有祖宗的名字挨个儿翻出来念经。

“我真的看到了,先不和你说了,晚点给你回。”他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看着红色的挂断键,没犹豫,直接掐掉。

洲际酒店附近有一家大型商场。

下午上班时间,周棠和小组成员见完面,他们几个说下班后可以找一家餐厅吃饭,也算是欢迎她的入职。

有几位同事性格很是外放,桌上氛围从来没冷场过。

吃饭时,周棠了解到他们以前的组长由于身体原因不得不辞职回家休息。

而岗位轮空,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更合适的人选顶替,再加上领导们有意拓宽南港业务,所以才会从总部选派任命。

两个多小时的聚餐结束,周棠和纪江言一行人往外走。

走出门,夏夜晚风拂乱了周棠的发丝,她抬手拨了一下,再抬眸时,总觉得某个方向投过来一道灼灼的视线。

还没等去确认,走在她身后的林钰和纪江言小声交谈着:“纪助理,那不是,你看那儿的人是不是靳总啊?”

林钰旁边的刘云萱推了下眼镜框,仔细盯着看了几秒,惊呼:“真的是,就是靳总。”

林钰笑道:“我就说嘛,这样的气质,怎么可能看错。”

纪江言不动声色地靠近周棠,语气自然地问,“周棠姐,他是在看你吗?”

不是……吧。

下意识的答案哽在喉间,不确定性根本没有任何让人信服的理由。

周棠只好沉默。

林钰和刘云萱对视了下,忽然想起下午办公楼里被大肆渲染过的八卦缘由,在这会儿仿佛得到印证一般,难免不会令人多猜测。

林钰胆子大,很擅长戳破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咧着嘴,“要我说啊,那些人就是成天闲得无事可做,才会看到点正常社交距离就当做风吹草动,开始随意编故事。”

刘云萱拉扯着林钰的胳膊,朝着周棠说道:“组长,挺晚了,那我们俩就先撤了,你和纪助理也早点回。”

周棠应声:“好,你们俩注意安全。”

分道扬镳后,周棠依旧站在原地未动。

她垂首,想忽视那道看过来的目光,却发现怎么刻意也没用。

又瞥见纪江言清亮纯洁的眼睛,她的面上最终浮现了一丝微妙的尴尬。

不至于要欺骗纪江言,但也没到一定要说出某些以往事实的地步。

周棠呼出一口气,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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