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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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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有些湿润,但又似乎只是一个错觉。

——这一眼中似乎包含了很多很多东西,多到让人无法在这样短的时间内读懂;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只是一潭空洞的死水。

拉维尔看着面前的哨兵,嘴唇微启。

他的声音虽不大,但却异常清晰。

只见他一字一句道——

“我。”

“恨。”

“你。“

拉维尔跑出了考场,在校园里一路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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