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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41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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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一派无所谓地点了点头。

不用郭嘉说,他也知道,那听起来就很麻烦的‘大运河’的修建,少说也要个几年。

在这期间,除了跟朝廷一贯的虚与委蛇、对蠢蠢欲动的辽东考虑一下收复外,就没甚么大的作战规划了。

郭嘉地掠过一抹不自在,继续道:“大将军不妨考虑安定数年,调养调养身子……”

吕布听得双眼发直,脑海中却是止不住的噼里啪啦的电闪雷鸣,脸上也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紫的。

郭嘉挑明至此,别说他不是傻子,就算真是,也能马上领悟出这是叫他安心备孕,好为主公诞下子嗣的意思了。

然而一想象着自己大腹便便的模样,吕布就觉五雷轰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瞅他这反应,倒像是对此一无所知一般,郭嘉不禁蹙了蹙眉。

不过他一向以谋划战略为主,从不插手燕清的家务事,会提醒这一段话,也已是极限了。

——就不知主公的生子灵方,何时会拿出来,又何时会奏效?

郭嘉虽满心好奇,但自己也适应不来,于是才不管吕布听没听进去,就迫不及待地摆摆手,掸走一身鸡皮疙瘩,火急火燎地起身离开了。

徒留吕布一阵恶寒,愣是忘了找他算账,好半晌才缓过气来,仍心有余悸地打着摆子,闷头往燕清所在的正厅走。

最叫他头痛欲裂的是,话不中听,但却切中要害……

经这一道霹雳,吕布方才还沉甸甸的睡意,就跟着烟消云散了。

待燕清舒舒服服地睡上两个时辰,在晚膳前自然醒了过来后,对上的就是吕布一脸深沉严肃、又透着股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由怔了一怔。

他注意到自己一手还被挽着,也不挣脱,就慢慢地坐起身来,含笑询道:“奉先怎是这般神情?莫不是外头的天塌了?”

吕布深深地看了燕清一眼,长长地吸了口气。

燕清:“……?”

吕布似豁出去一般,皱着张黑沉脸,结结巴巴道:“主公若真想要子嗣……布年岁虽长了些,底子倒养得尚好,不若就趁这几年,一鼓作气,一气呵成,来个一劳永逸……”

燕清刚睡醒,本就不够清醒,乍然看到吕布神色不对,脑子也还是钝的,反应要慢上半拍不止。

等他一脸问号地听了半天,最后终于领悟过来,吕布准备做出的莫大牺牲是什么之后——

“哎哟喂呀!”

就只剩笑倒在榻上,一边哆嗦着一边打滚的功夫了。

吕布:“……”

看自家主公这般反应,吕布福至心灵,明白自个儿定然是杞人忧天了。

燕清笑个不停,吕布起初还板着脸,只耳根发红发烫,好一会儿后见燕清非但没止,甚至还变本加厉后,就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也不舍得拿大肆笑话自己的宝贝主公怎样,只顶着满头黑线利落地跃了上榻,出了小半成力,将一边笑一边锤榻、浑身都软得没有力气的燕清给按倒了,然后结结实实地以唇舌堵了上去。

就将接下来的笑声,全都以吻给吞噬了。

可喜可贺的是,这一招的效果,倒是立竿见影。

等笑得几乎形象全无的燕清打着笑嗝,被满脸通红的吕布紧紧抱在怀里,艰难地停下大笑后,才虚弱地问道:“这肯定不是你自己想出来的,是谁在信口开河?”

不等吕布回答,燕清就笃定道:“定是奉孝了。”

吕布臭着脸,僵硬地点了点头。

燕清安抚地在他那宽厚的背脊上拍拍,乐道:“若扰你烦你的便是此是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大可放心了。”

吕布别别扭扭道:“只是关乎子嗣传承,总得有个法子解决……”

燕清摇了摇头:“通常来说是这样不错,但却不当一概而论。”

吕布疑惑地看向他。

燕清笑着伸出另一手,具与他十指相扣,才慢悠悠道:“拜你所赐,我方才笑得有些头晕,一时之间,姑且只想到两个例外。”

吕布情不自禁地竖起耳朵,屏息静听。

“一,”燕清边说边凑近了去,在神情专注、显得份外英俊的吕布的侧颊上,轻轻落下一吻,再以呢喃一般的语调接着道:“是我们大概能一起活很久很久,久到没人会再有那闲心。”

吕布被这一个接一个落下的,犹如风流公子调戏良家妇女时擅长的甜滋滋的吻,给撩得心猿意马。

导致脑子里一团乱麻,听得也浑浑沌沌的。

柔软微凉的唇瓣在印上他那有些毛糙的脸颊后,就没离开过,而是一边含笑说着,一边随心所欲地换着地方亲,一会儿是狭长的眼眉,一会儿是高挺的鼻梁,一会儿是紧抿的薄唇,一会是绒毛微微的耳廓。

“二便是,”燕清轻笑道:“我愿作撑起天下的人,却不愿将它永远据为己有……”

当他找到合适的时候功成身退,不再坐在顶尖的宝座上的时候,还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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