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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混在三国当神棍_4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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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府门前,吕布几乎是从马背上飞了下来,直往厅里去,留精疲力竭的赤兔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趴到在地,歪着大脑袋一动都不肯动了。

“……”

燕清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朝袖中瞅了一眼,旋即动作中带着些僵硬地将木牛流马给取了出来,缓缓地放在吕布右手虎口上。

吕布一脸‘就知如此’的表情,居高临下地轻哼一声,仍是虎视眈眈,俨然一副要问个明白的架势。

饶是燕清有一万个法子糊弄过去,在自知理亏的情况下,也不好意思如此,便局促地轻咳一声,赧然道:“错确实在我,近来为商议修筑运河之事,给忙昏了头,忘了与你通信了。”

听着‘运河’这一陌生名词,吕布却是毫无兴趣地过耳就忘,倒是捕捉到其他更重要的信息,一挑眉,低头仔细打量怀中人几眼,登时万分不满道:“方才一抱,就觉分量不对,怎清瘦了这么多!”

“莫要激动,”燕清笑道:“我还算好的,你得看看奉孝,文若和文和他们三个,如游魂一般既瘦又憔悴,只剩双眼是亮的,这下得好好养上一阵了。”

正心疼着的吕布听了这些,非但没有心情好转,脸色顿时越来越臭了,醋溜溜道:“身为臣子,无法替主公分忧,倒将主公给累成这样,主公还挂心着将他们再养好些?也就是主公才会这般厚待他们了!”

燕清知道他只是说着迁怒的气话,也不在这当头火上浇油,而是自知失言,赶紧顺着毛捋了几下,把他夸得舒服一些,又侧转过身来,同还板着脸的吕布甜甜蜜蜜地接了个吻。

吕布猝不及防地瞪大了眼,任燕清轻轻吻上。

唇与舌缠绵一阵,燕清刚要撤离,就被吕布给按住了后脑勺,继续攻城略地了许久,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燕清笑吟吟地看着他:“气消了吧?”

吕布喉头如大猫一般“呼噜”一声,撇了撇嘴,倒不像方才的冷若冰霜了。

燕清知道,自己已将对方的怒火给平息了大半了,遂安心劝道:“许久不见,还是快些放我下来,我好好看着你说话罢。”

吕布毫不犹豫地应下,抱着燕清的手臂却是纹丝未动,而是继续搂着他,大步流星地迈了几步,才把人轻轻地放在榻上。

燕清被他这小心翼翼的举动给逗得哭笑不得:“你这是哪儿学来的夸张作态?我已忙完最关键的这阵,交由奉孝他们将事务分派安排下去,接下来就可好好歇上一歇了。”

吕布宛若未闻,只专注地轻轻攥住燕清的手,深深地叹了一声,几乎悔青了肠子:“早知如此,就不离那么远了。”

先头那几个月,由于每天都能通信个上百回,极大程度上缓解了相思之苦,吕布还不觉得那么难熬。

却一时疏忽大意,忘了主公惯来那对他报喜不报忧、关心臣下身体胜过自己的坏毛病……

往后还是得放在眼皮底下,紧紧盯着的好。

吕布心念电转,却一直保持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模样,可不是一般的唬人。

偏偏燕清与他可谓是老夫老妻了,只看出吕夫人英俊的优点,一点不为所慑。

他笑眯眯地任吕布捏着自己的手,也不收回,空闲的另一手则在榻上拍拍,宠溺道:“我的大将军啊,怎不坐下?”

吕布嘴角微扬,迅速依言照做。

燕清道:“荆州战况如何了?实在怪我,未及时回信于你,也耽误了军报。”

吕布漠然道:“曹寅降了。”

这早在燕清看到吕布的那一刻,就已有所意料了,是以并不讶异,只淡定地点了点头,又问:“是降了朝廷,还是降了我们?”

吕布一愣:“自是降了主公。”

燕清莞尔:“看来荆州的世家豪族,对这位使君可不是普通的看不上眼,不然怎么连简单提点几句都不肯?”

而曹寅本人身在局中,又被焦虑所困,竟没想到除了将治地心不甘情不愿地拱手相让给燕清外,还有条能充分膈应到这恶邻的路可走。

那便是向朝廷上表,以德不配位来自污,旋即请求离去,让朝廷重新委任刺史来接替荆州一地。凭这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识时务,只要运作得当,说不定能换得朝中一虚高的职位,顺顺当当地颐养天年。

那只要燕清暂时还不想与朝廷翻脸,多半就得捏着鼻子,眼睁睁地看着这眼前的熟鸭子飞了。

吕布听完燕清这话,却是不以为然,冷冷一笑:“他若真干得出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来,布即使得追上一万里,也要将他脑袋给摘了。”

还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就此安享晚年?

痴人说梦!

燕清不知为何十分想笑,忍住了,还不着痕迹地换了个话题:“他已被你一块带回来了?”

吕布颔首:“家眷具在,布亲自核对过,一个不少,主公可要见见他?”

“不必。”燕清摇头:“既然如此,就问清楚他家乡何处,再赠上一笔钱财,客客气气送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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