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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惊雷1 h h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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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山说,我想清楚了,我们一起去扬州,她说的是,“只有我和你”,这和弗妄说的“只剩我和你”,略微有一些差别。

她还没有告诉弗妄,师兄已经失忆,她觉得这些话,不应该在见到弗妄的第一眼说。

既然她没有告诉弗妄这些,那么于情于理,他不应该知道。

哪怕喜山想要安抚他,让他觉得安心一些,那也应该是由她告诉弗妄,再把一切摆到明面上来。

她常常感觉到,自己被人推着进入到分岔路口,在一个二选一的节点,不得不做出选择,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

但是她太困、太困,听到弗妄的话,身体不受控制,只来得及思考这么多,就沉沉陷入睡眠,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

日上三竿,弗妄早就醒了,却没有动,仍将喜山揽在怀里。

喜山呆呆看着他,过了一夜,有些忘记了,她想,兴许是她听错了。

就算没有听错,“只剩我和你”,和“只有我和你”,又有什么区别呢,分明是自己这样告诉弗妄的呀。

大概是昨晚太过敏感了。

她抬头亲了亲弗妄的嘴角,赖在他怀里,不愿动。

太阳出来,晒得人暖洋洋的,喜山这才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起床梳洗,弗妄随之起来,喜山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下山?”看好文请到:p o1 8 c lo ud

弗妄说:“寺庙需要人供奉,原本说好了自愿留下的人,前几日也纷纷下山,不辞而别。我想这两天和留下的人再谈谈,安顿好了,就随你下山。”

喜山说:“要不要我跟你一起,站在旁边威胁他们?”

弗妄失笑,摇了摇头,“侍奉佛珠,需要心诚。”

喜山说:“那好吧。”

弗妄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说,“你可以在山上逛逛,不会让你等很久。”

喜山认真看着他,说:“你等了我这么久,也换做我等你,这才公平。”

他重复着喜山的话,最后笑了笑,说,“好。”

喜山问他,“有没有人说你笑起来很好看?”

弗妄说:“有。”

喜山说:“谁啊?”

“你。”

喜山有些吃惊,“我?我什么时候?”

弗妄说:“你大概是忘了。”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收回手,和喜山一起出门。

他去找留在这里的村民谈话,而喜山无事可做,漫无目的地闲逛,一上午过去,又慢悠悠走到最高处的凉亭。

白日里,晴空万里,山底下的景色一览无余,看得到青绿色的山,还有连绵的水,灾情已经控制住了。

喜山坐在凉亭当中,发呆看着底下的景色,察觉到有人也上到此处。

碍于喜山坐在凉亭当中,那对母女没有更进一步,喜山一看,竟然是上山时,遇到的那个问她要地瓜的女孩。

她是修行中人,哪怕坐在这里,也能清晰听到远处母女的讲话。

可那对母女并不知晓,她们只当喜山听不到,仍在自顾自讲悄悄话。

“娘亲,是那个姐姐诶。”

“别过去,他们说她是坏人。”

“为什么呀?”

“她做了冒犯佛祖的事情。”

“什么叫冒犯佛祖的事情?”

“你现在还小,以后告诉你。”

“可是,娘亲,如果这个姐姐是坏人,为什么我们一见到她,这雨就不下了呀?”

那位母亲愣在当场,闻言,就连喜山也呆了一下。

她回想着,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最开始,灾情得到控制,她是从山上知道的,山上食物不够分,压力越来越大,弗妄不得已,将一部分人赶下山,只说,以后不再有水灾。

他这么说着,就有人传,说他是佛门弟子,能听到佛祖的声音,这才说出了这样的话。后来竟真的天晴了。

晴得如此自然,如此理所应当,就连喜山都没有任何怀疑。

她看到母亲将女孩抱起,转身离开,听到她说,“是‘巧合’,只有这个解释,和她没有关系。”

喜山慢慢吐出两个字,“巧合”。

十年前,喜山和弗妄分开,黑链上少林,遇到一个和弗妄很像的僧人,见到他,喜山放任自己想起弗妄,是巧合。

连续暴雨,少林所在的嵩山垮塌,净思离开以后,喜山再也睡不着,不得不下山,是巧合。

喜山想到净思,去往少林,路遇避难的人群,跟着他们去往最高的山,而弗妄正巧在那里,是巧合。

山上种植着难得一遇的冻土,培育出复活师兄所需的荧草,是巧合。

荧草入药,师兄复活,复活以后失忆,是巧合。

喜山想,这巧合,或许也太多了,甚至说每一桩每一件,都在背后牵引着她,让她终于走到这样的结局,一个弗妄终于满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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