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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种】五(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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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云华醒来的时候辛决明正在给她擦拭朱砂。

连清洁咒都不用,只拿沾了水的帕子轻轻除去那些咒文的痕迹。

因为先前的纠缠,兄妹俩身上的黑的红的早已不分你我,看上去是颇为骇人的一团乱麻。

手臂重新变得光洁,残留的水珠带来凉意,裸露着等待风干的爱抚。

辛云华也只有虚弱的时候会这么安静,昏昏沉沉地倚在辛决明怀里,接受他的安排。

她睁着眼看辛决明擦拭的动作,轻柔而妥帖的力道隔着帕子落在小腹之上,骨节分明的大手好像连内部脏器都能清理干净。

假如可以的话,辛决明肯定会把她剖开,将整副邪骨掏出来,直到她变成干干净净的一滩血肉。

这双手在外悬壶济世,为什么对着她就好似屠夫似的呢。

辛云华以前也纳闷过这个问题,后来直接就不去琢磨了——一切都可以用辛决明是个疯子来解释。

一言不发的妹妹表情空白,仿佛在发呆,眼睛眨动的频率也变得很低,颇有些迟钝的可爱,看上去很省心,于是辛决明顺从自己的心意——

两根手指掐住了少女的下巴,他强迫妹妹抬起头来,“云华,你在想什么?”

比起辛云华纯黑色的眸子,辛决明的眼睛是更加清透的琥珀色,注视着他人的时候却相当有压迫感。

辛云华似乎相当倦怠,她转身往辛决明怀里埋,都没力气跟他较劲了,“哥哥,你疼疼我吧。”

服软的姿态,乖巧的依偎,再冷硬的心肠都该被这样的妹妹捂化了,辛决明却如临大敌。

辛云华私下极少喊他哥哥,喊了也是嘲讽般的发泄情绪,一旦她开始装乖卖巧,必定是在酝酿坏事。

辛决明被迷惑着栽了几个跟头后,再没有上过辛云华的当,她也很久没使过这种手段,今日不知怎么的,还想故技重施。

“先是同心蛊,又是抽骨丹,我真的累了,”辛云华的声音压得很低,她像个委屈的小女孩在哭诉兄长的残酷无情,“不给自由我就认了,不让吃饱我也忍了,你说爱我,为什么从不心疼我?”

辛决明的手痉挛般抽搐了一瞬,桩桩件件全是事实,哪怕知道她是在装可怜,但字字句句皆是诛心,他无言以对。

“我咬你的时候、在你身上画符的时候,你疼吗?”辛云华的手指随着辛决明的脊背攀爬,摸到她曾经在兄长身上啃噬出的痕迹,“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才总是下手那么重?”

少女尖尖的下巴倚到青年肩胛处,温凉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朵上,像是引诱,又好像在撒娇。

“云华,我不……”不恨她吗,怎么可能呢。

假如世界上有人恨着辛云华,辛决明一定是最恨她的那个人。

他恨辛云华的屡教不改,恨辛云华的贪婪残酷,恨她把自己身为兄长的一腔爱怜全都扭曲成龌龊的私欲。

辛决明没有说出口,辛云华也不让他说出口,粉嫩的舌尖代替纤细的手指,触碰到青年颤抖的嘴唇。

浓密的眼睫在颤抖,唇瓣试探着轻触,又变换着角度碾磨,偶尔拿舌头轻轻擦过,却不肯彻底放开了交缠。

只要辛云华不竖起自己的尖刺,她就是最粘人乖巧的小妹妹。

辛决明扣着辛云华的后脑勺,吸住她柔软的舌头,而少女轻笑了一声,回应了他。

危险的食人花用香气织出一张迷醉的网,试图把花匠困在里面。

这一点,他们都心知肚明。

明明知道彼此最真实的样子,还会沉溺于虚伪的假面中,不知该说是谁的悲哀。

咒符烙在青年手臂上的印迹还没有消去,辛决明本是可以抹掉的,却还是留了下来,直到辛云华自己吮了上来。

涎液沾上了苦涩的灰渍,原本灼烧的疼痛被湿润消解,辛决明看着妹妹水光潋滟的嘴唇,勾出一点暧昧的丝线。

“我也被烫到了。”辛云华用两根手指夹出一截舌头,展示尖端被咒符刺激发红的样子,指头在自己的口腔内搅动,说话都含含糊糊。

被裹湿的手指一路下滑,在乳果上留下一点湿迹,最终没入腿间的缝隙中。

辛决明低喘着咬住她雪白的酥胸,他不是喜欢狎昵少女的性子,今日却一边让妹妹的乳团在口中摇晃,一边在她的甬道中加入自己的手指。

粗硬的指节和柔嫩的纤指在布满褶皱的膣腔中交会,摩擦间碰到的不知是穴壁还是对方的指腹。

鲜红的媚肉吞咽着男与女的手指,鲜红的阳茎上缠绕着男与女的手指,朱砂色泽虽艳,却少了几分暧昧的水光。

辛云华被掰开膝盖,容纳进兄长的重量,饱胀的感觉让少女红了面颊,竟错觉像是新婚的小娇娘。

她今日确实也娇滴滴的,揽着辛决明的肩膀叫了好几声哥哥,粘稠得粘了蜜似的,叫人泥足深陷。

以辛决明的体型,足以把辛云华彻底罩在身下,少女甚至不能用大腿丈量他的腰围,因为被押着跨在兄长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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