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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夫子的山茶(袁聪、若拂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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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全吃进去,恐伤及她。

只好更温柔安抚她,“你若不觉舒快,叫我不动,我便不动了。”

全听你的。

若拂咬唇,点点头。

袁聪要解她衣衫,她忽然又问:“若我觉得舒快呢?”

“啊?”

他讶异,停了手。

她重复,一副大有深意的表情看着他,“我是说,若我觉得舒快呢?仍旧只进一个冠首吗?”

“你若觉得舒快,那……”

“那?”

“那……”

“那——?”她刻意拉了个长调。

袁聪脸上烧红,曲起膝来给她靠背,轻咳两声才喃喃,“妻若有命,不敢不从,聪愿勤勉服侍。”

她娇笑,似乎很满意他的答案,引他的手来宽衣解带。

剥去衣物,露出白生生的娇体来,眼神清澈无欲,和他对视。

袁聪心口直跳。

与她十指紧扣,张口衔了她的乳,轻轻吮起来,看她面容上一点一滴变换的神采,听她娇吟一声,挺了挺腰,腰肢款款摆开。

从乳尖到锁骨,到耳垂,到鼻端。

最后回到唇齿,他吻着她,爱若珍宝。

直到女穴动情,有了丰润水色,才扶住肉茎,小心翼翼地顶开穴口两片粉嫩肉瓣,试着进入。

不过一半冠首,听她娇啼一声,臀瓣扭了扭,便不敢再入,怜爱地磨磨她的乳尖,轻吻她的唇。

“疼吗?”

“不疼。”

她说不疼,如水嗓音里有道钩子。

袁聪心体酥麻,肉茎溢出清液,和她穴口汁水相融,他扶住肉茎,轻轻戳入,看她的花瓣为容纳他而绽放。

继而半退,如此反复。

再迫切也始终谨守往日约定,只进冠首。可她是如此娇嫩多汁,不多时,交合处啧啧水声逐渐浓烈。

与心爱之人肌肤相亲,同赴巫山。

何等幸运。

他细细喘息,对自己欲求点到为止,俯下身,爱怜地吻住娇娇在唤他姓名的女子。

缓慢而深刻。

温柔而磨缠。

与她交合,用他带来的缓慢与满胀,告诉她他有多爱她。

想要她比他更快乐。

她说可以,他才敢再进些许,谨慎仔细地抽送。

今天的她似乎分外动情,竟然将他吃进泰半,就算浑身忍出汗水,眼看自己的肉物进到心爱之人丹穴里,被她深处软肉吮着,袁聪只觉根子快化在她身体里了,说不出自己究竟有多快活。

“食色,性也。仁,内也,非外也。”

她被颠得娇喘连连,扶着他匀了几口气,指着自己微鼓的小腹,咕哝道,“莫非,这就是你的仁吗?”

她有意曲解圣贤教诲。

袁聪朗声一笑,含了她的唇,吞她娇气的尾音,挺腰抽送,温柔却直达花心,将她那处捣得更加绵软。

这话说的是:食欲,性欲,是人的天性。仁生在内心,不在外物。

此时他的阳物在她身躯里抽插。

她非说是他的“仁”,何等可亲可爱。

他喜欢她的调笑,带着书卷气的淫话万分可爱。

“若拂,我妻。”

他重复着。

一遍遍。

满园桃花,吹如急雨。

他们赤身裸体,彼此相拥,交合着。

曲廊上有一只花皮狗儿正在打瞌睡,油亮的毛发随着它呼吸起伏,安静,突兀,如同某种沉默的暗示。

袁聪目光落定,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

这只狗是北军中候高家的,曾在袁府设宴那日出现过,那时若拂在松前逗它。

此时它出现在这里。

每次只要看见这只花皮狗儿,他就会在梦中惊悟,知道这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但又如何呢?

一梦华胥,庄周成蝶。

今夜就让他醉死梦中吧。

简陋的窗边凝着一轮残缺的月,桌上书信被夜风吹起,片片如飞雪。

仿佛有灵走进这间寥落的茅舍,翻阅起这些书信。

有学生写给袁聪的信,学生在信上问他身体安好,告知不日将托家人给夫子送去几盆洛阳的山茶花。

丁忧回乡的御医王頊昌隐去姓名,在信中告诉袁聪,他有一个很出众的学生就在长安,他已经写信告诉学生,得空拜访,为袁聪治疗咳疾,腿上针灸也可以继续再做,滴水石穿,也许会起效的。

还有一封,墨痕最新。

是他入夜前亲笔写的蔡邕。

“思一面而不得,

唯有梦魂一往,

愿君光明如太阳,

无不遍照。”

袁聪恍惚,微启的眼眸看着月色下躺着的只言片语。

卧在床上笑了笑,告诉自己无妨的,无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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