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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背叛(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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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白日里多了些袅娜的柔软光彩,直叫人想亲近。

皇帝正坐在暖阁的茶案前看奏章,听到响动抬起头来看得有些呆了,与之前温泉欢好时不同,此时的十公主像是一只拔了刺的刺猬,神态间柔和了不少,她年纪不算大,嫁做人妇已经五年多,与待字闺中的小姐们更多了一分成熟女人的风韵。浴后宛如一只夏日剥了壳的新荔,从衣物里露出的些许白生生水灵灵的皮肉像是等待着谁来咬一口似的。

十公主才不管他怎么打量自己,径直走到暖阁里熟悉的床榻边,将外袍褪下,就要躺下。皇帝见状连忙放下奏折,快步走到她身边接她的外袍:“朕来吧。”

她扫了他一眼,没有答话,理所应当地躺下了。皇帝将她的外袍挂在了床边的龙头双面黄花梨衣架上,转身见她已经合上了眼,心里有一点点不舒服,将鞋脱了也上了榻去推她:“皇姐不好奇朕晚膳时提到的事吗?”

十公主不耐烦地睁眼,见他一副快问自己的样子,觉得好笑,撑起了身子靠在了床柜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陛下能与毓敏谈的,不外乎叁件事,一是侍卫长,二是驸马,叁是与我的床笫之事,不知陛下要说哪件呢?”

皇帝摸了摸鼻子咳嗽了一声:“皇姐还真是玲珑心思,朕想说的就是关于皇姐的侍卫长的事。”

“陛下都将人替毓敏处置了,现在才告知缘由?”她挑眉讽刺道,“陛下做什么毓敏哪里有机会置喙呢?”

皇帝知道这件事自己操之过急了,她有些恼了,连忙跳下床到外间的书架暗格里拿出一封信和一块印章,疾步走回床榻前,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她:“皇姐看后再怪朕吧,朕那时气急了才忍不住将人砍了,早知皇姐会生气,朕就应该留他一条狗命。”

十公主抽出信,展开一看,是侍卫长的笔迹,仔细一看侍卫长竟然细细写了早年何德与何相的几桩旧案,附带上了说她与何家一体同心,对皇帝有不臣之心,何德在府里豢养了众多逾制的奇珍鸟雀,公主见之不报,而随信附上的物证则是当年何相私刻的仿传国玉玺印章,都是大不敬之罪,信尾更是借了曹操的名句“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叁匝,何枝可依”来表达自己对新帝的投诚之意。十公主越看越气,没想到自己五年来看重的、宠爱的竟是如此狼心狗肺的货色,自己只被扣在宫里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地另寻新主,气得双手微微颤抖,最后一把将信撕碎,连声冷笑道了几句好:“好,好得很,毓敏竟不知道侍卫长竟有如此大志向,想来陛下应该好好赏他,这可是有功之臣,为何又将他杀了呢?”

“皇姐怎么能这么揣度朕,”他愤愤道,爬上了床榻靠近了直视着她的双眼,“一个不忠心的玩物,朕只是不高兴他竟敢如此对皇姐,朕替皇姐不平。”

十公主气红了眼睛推他:“陛下好一张利嘴,叁言两语就成了替毓敏料理不忠心的奴才,可有问过毓敏到底怎么处置吗?还是说陛下想要借着侍卫长敲打毓敏什么?”说着与他扭打着就要下床穿鞋。

皇帝见她要走,慌里慌张地去捞她,搂住了她的腰肢就不放手:“皇姐别动怒,此事是朕做错了,朕不该饶过皇姐直接插手你府里的事,皇姐原谅朕吧。”

十公主恨恨锤了他手臂两下,心里暗道:我管侍卫长这白眼狼怎么死的,但是不借着他好好泄口恶气,我这公主倒也白当了。

她仍用力想要掰扯开他搂着自己的手,嘴里气愤道:“陛下真的做错了,在我府里布下的探子难道还少吗?”

皇帝将她拉近自己,低头去吻她气红的面颊,讨饶道:“朕放探子在皇姐身边,绝不是想要害皇姐,只是保护皇姐而已。”见她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手上的动作却停了,心里觉得自己的皇姐真是好哄,真是可怜可爱,又得寸进尺地去咬她的耳垂,直咬得人吃痛挣扎起来才罢休,“谁知皇姐与驸马可真是恩爱,出了宫转身就将弟弟忘了,与驸马柔情蜜意,分都分不开。”

十公主转身双手抵着他不给他亲,偶有抵抗不得被他啄吻到敏感的颈间,忍着痒意道:“陛下说得轻巧,毓敏自有侍卫队护着,就不劳陛下费心了,陛下还是撤走他们吧。”

皇帝嘴上连声敷衍着,转过了话题,吃醋道:“皇姐对何德那样的废物还日日事必躬亲,侍奉汤药十分殷勤,听闻何德一日大闹不肯吃药,还是皇姐亲自去哄去劝才好的呢。”

十公主闻言哼声道:“人现在已经被你流放了,西南那地方去了凶多吉少的,我身边就只你一人了,你还到处乱找由头撒气。”

听得十公主像是气头稍降,他又得起意来,心猿意马间手也攀上了她的蜜处和双峰,胡乱揉弄着,她被他这一通揉搓身体也起了热潮,闭上眼劝慰自己只当身后是一根活着的取悦自己的玉势罢了,不值得生气。皇帝的下身也渐渐抬了头,硬硬地抵着她的肉臀,她低低地呻吟出声,下身涌出了些许热流,皇帝却倏然停手,搂着她躺倒在床上,眼睛亮晶晶的,红润的薄唇春光无限:“皇姐,睡吧。”

十公主被他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心下不快,身体也难受着,尚存的神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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