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
坚硬的龟头摩擦着布料,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快感,顶端甚至因充血而微微搏动,渗出些许湿意,将深色的布料洇湿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最敏感的铃口上。
这女人,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她简直就是天生来克他的。
仅仅是靠近,闻到她身上那独特的香气,看到她那倔强又勾人的模样,就能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土崩瓦解。
沉星若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那灼热的、硬邦邦的触感,即便隔着衣物和距离,也仿佛带着无形的热度,烫得她坐立难安。
沉星若:我t真服了,又硬了?
她又羞又恼,想要挪得更远,身后却是坚硬的车壁,无处可退。
萧煜看着她窘迫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心中那股破坏欲和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愈发强烈。
他忽然伸出手,并非触碰她,而是越过她,看似要去支开她身旁那扇因颠簸而微微晃动的车窗。
然而,就在他手臂越过她身体的那一刻,马车恰好碾过一块石头,车厢猛地一颠!
萧煜的手臂顺势下落,结实的小臂不偏不倚,正好压在了沉星若并拢的膝盖上方,大腿根部的位置。
隔着薄薄的夏裙,那灼热的体温和坚硬的肌肉线条,清晰地传递过来。
“唔……”
沉星若浑身一僵,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瞬间窜遍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