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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东岳大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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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坐在那晃来晃去要来得好。雷晓宫闭着眼,皱紧好看的眉峰,让人知晓他正在做什么不好的恶梦。

杜齐下意识抚平他的眉宇,轻轻的叹了口气。

是啊,为什么要救他?这个答案连杜齐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家,杜齐和谢翔安便合力将雷晓宫放在床舖上,范淳惴惴不安的开口:「请问酆都玄天大帝还在吗?」

「喔,在,刚刚在吃宵夜。」那声音之中传来了一点咀嚼声。

「??」

酆都大帝等东西都吞进去后才开口问:「你有没有什么能佩掛在身上的东西?」

杜齐想了想,不确定的问:「平安符可以吗?」

「??」酆都大帝安静片刻才道:「我给你一块玉珮吧。」

话刚落,一块玉佩就凭空出现,直落落的掉在了雷晓宫身上。

「东岳,不要装睡了,你骗得过小朋友骗不了我,赶快自己进去玉珮里休养吧。」

酆都大帝哼笑一声,杜齐慢半拍的意识到雷晓宫可能很早就醒了,不过是在装昏迷。

到底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刚昏倒就马上醒来?还是在车上的时候?

杜齐瞬地炸红脸,有点生气雷晓宫的隐瞒,正想去质问时,却发现床舖上只剩那块翡翠色透着光泽的玉珮。

「??」跑得倒挺快。

「你就掛在自己身上吧,他离不开你,就只能靠这种办法了。」酆都大帝停顿片刻才续道:「你是阴年阴月阴日出生,极阴之人刚好能让他修復得快速些,刚好还能保护你不受一些飘荡在外的鬼怪侵扰。」

杜齐点了点头,走至床舖旁边,将玉佩掛在了身上,冰凉的触感一如他碰雷晓宫的感觉一样,他搓了搓玉佩问:「他是东岳大帝,那为什么会在人间?又为什么与我有关?」

酆都大帝没有马上回应,反而沉默好一阵子才缓慢的道:「没有人知道原因,你只能问他,神不会完全丧失记忆,只是被自己封存了记忆。」

「神不能拥有姻缘,儘管我们不是头一代的神明,却是被神明选中的人,照理来说都该斩断情慾,一切皆空,才能审判任何下地府的魂魄。」

杜齐静静的站在原地,手里头握着那块听见酆都大帝说的话后,越发冰凉的玉珮,半晌才露出一个微笑说:「我知道了。」

「我不晓得东岳究竟经歷了什么,但他的确和我认识时的样子不同。黑白无常是我调来人间工作以及找寻东岳,现在既然找到人,你们关係也牵扯不清,不如让黑白无常跟你说东岳的从前,我还有事先忙了。」

酆都大帝说到后头的语速加快,彷彿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任范淳再怎么喊都不出声。

「好吧,看样子酆都大帝离开了,那我们就开诚佈公的说了吧。」范淳揉乱自己那一头略捲的黑发道:「你也听清楚了,我们是黑白无常,我是黑无常范淳,他是白无常谢翔安。」

杜齐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没其他要说的吗?」看他这副模样,范淳反而有些意外,儘管人间有信眾会侍奉他们,却不代表他们不害怕,大部分人对于黑白无常可说是闻风丧胆。

「我都被鬼,不是,东岳大帝缠上,又遇到跳楼鬼,现在遇见你们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吧?更何况你们看起来跟人一样。」

杜齐耸耸肩,或许是被跳楼鬼吓过,现在倒有种习惯感,虽然习惯这种事好像不太对。

「我唯一好奇的是名字为什么不是范无救与谢必安?」

「因为那是初代神的名字,我们依然是黑白无常,但我们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只是在人间里,我们就是黑无常范无救与白无常谢必安。」

「所以你真的叫范淳?」杜齐错愕的询问。

「呵呵。」范淳冷笑几声,将目光投向罪魁祸首。

谢翔安接过话,眼眸带笑的道:「初代的黑白无常生前是好兄弟,彼此有着最坚固的感情,这种情感也延续下来,所以几乎每代的黑白无常都是一同成长,就连名字也是双方取的。」

「这个意思是??」杜齐在谢翔安与范淳之间来回看,已然明白『范淳』这名字是怎么来的。

「几乎每位白无常都会替黑无常取一些奇奇怪怪的名字,范淳的师父还叫做范晓仁。」谢翔安弯了弯眼眸,却让范淳气得火冒三丈。

「吵死了!你们白无常都一肚子坏水!难怪师父叫我要小心你!」

谢翔安忽略掉范淳的碎念,表情也不復刚刚的轻松,他道:「老大现在回不了地府,不仅是因为神力受损还有关于生死簿,只要被上头发现生死簿有损,老大就会被免职,神做不了还得受到惩戒,现在我们只收回了一部分破损的缺页,还得再找剩下的部分。」

「剩下的部分是多少?」杜齐问。

谢翔安看向他身上的玉珮道:「我不清楚,这个只有老大会知道,我们虽然能闻得到生死簿的味道,但这么多年来我们都没遇上,反而是老大出现了生死簿才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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