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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纪州少君(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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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爬树?”

“站得高看得远。”

“为何要看得远?”

“知远才知近,要有火灾,看得远才逃得快。”

舍不得归舍不得,账还是要算的,只不想此女一句“看得远才逃得快”惹得哄堂大笑。

年过花甲的光贞摘了老花镜,对这打小放养的幺女其行为举止叹也叹不出气了。

“小源子啊,你是御叁家纪州藩藩主之女,是纪州藩士的榜样楷模。”

阿源却答得响快:“纪州是母亲大人的纪州,是长姐大人的纪州,不是阿源的。”

“胡说——!”

“阿源没胡说!”阿源挺身铿锵道:“母亲大人若赐阿源封地,阿源自然就是阿源藩领诸臣的榜样楷模!”

瞠视这放肆女儿,素来好脾气的光贞厉色尽显:“你的封地不归我来赐,坐下!”

“哼——”

小脑袋一别,纪州少君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她老娘来骂她。

“你今日书可读了?”知她小小年纪嘴上功夫厉害,光贞不予归究,只寻了她放不出屁的来拷问。

“读了,我读了《论语》!”

“那你背来听听。”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这是叁日前背的。”

“子曰,学而——”

“这是去月的。”

“那、那就子曰……”

“罢了罢了,小源子,是我浑不该馋……”没往下说,男欢女爱的事也不好跟孩子说,光贞只问她:“藩主之女,读书习字是第一要紧事,你要怎地才肯读?”

“阿源是武士,当以习武第一!”

“不许顶嘴!”

“那我要舞子姐姐教我,就要舞子姐姐。”

“非舞子不可?”

“舞子姐姐漂亮,女儿学起来才有劲儿!”

“好吧。”算是妥协了,光贞对外喊道:“舞子。”

“是。”

但见一十四五的妙龄女子随声进得殿来,她生有纪州女子的长相,然许是因她常读书,不在外野耍,肤色并不黑,体格较寻常纪州女子也要纤细柔美些。

“今后由你教她读书,教好了有赏,教不好……也并非你的错。”

“是。”

与乐呵呵的少君相看,舞子伏身领命。

若说纪州少君童稚时爬树下河给侍从添不尽麻烦,后来也算是好了,不大任性了。那她六岁时要今村家的舞子教她读书,实乃此生某一至死未改之秉性的肇始。

风起于青苹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

“舞子的腿真软啊。”

“您背完这篇才能枕。”

少女睁眼仰看舞子:“背完就不止是枕膝了。”

“是,随您安排。”

“好,是你说的。”

翻身爬起,阿源捧卷,摇头晃脑地读起来:“孟子曰: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叁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德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

屋外有人路过她读得越响,恨不能一声“子曰”曰去她老娘那处。

得君命为少君讲课多年,少君业已长大元服,去往江户觐见将军时还得将军赏赐的叁万石封地,虽比不得纪州五十五万石,也算得统领一方的藩侯了。

学问上不见分寸长进,御前大人好似也不再为此烦忧,嘴上还是骂着“不学无术”,最后都唉声叹气怪自个儿不该贪馋男人,以致老来得女,不幸大于幸也。

“我背完了!你听听!”

听她背完《公孙丑下·》,舞子颔首微笑:“大人只要肯用心,天下便没有能难得到大人的。”

“嗯,确实,只要肯用心。”

撂了书本,阿源起身舒展四肢,“我困了,舞子姐姐陪我歇个中觉,没得拒绝。”

“是。”舞子应道,即随看着长大的少君入塌。

少君不再是少君,而是德川御叁家纪州藩的分家家主。她长于纪州乡野间,和歌山浦海滨的泥沙塑造了她紧实的身躯,小麦般的肤色蕴藏着未知的狂野。

指尖沿着某种看不明晰的脉络向下,饱读诗书的舞子难用任何一个词来形容身上人的美。

她的胸浑圆,不大到碍她习武,也不小到失却女子最传统的美感。伸手过去,她握住这手去揉她的乳。初试云雨时舞子也曾惊叹过女子间的美好,是粗鄙无味的男人所给不了的。

大人亲吻她的唇,并不霸道,是极柔极稳重的。

“我方才背得全忘了,舞子可怪我?”

“嗯——”

此身融化于大人的热意中,舞子再没闲情去回答她。

大人的唇于她的脖颈处吸吮,明知会被人看见痕迹,舞子还是希望大人能这般占有她。

“大人、大人弄得舞子很痒……”

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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