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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不同的神(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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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交合完全没有亲吻爱抚之类的作为前戏,穴内从温软肉褶中渗出的淫液是身体在对方过分的触碰下产生的应激性反应,与情欲没什么关系――但至少还可以用来润滑,至少这样身体感受不到除了肿胀之外的其他痛感。

颜凉子把头偏向窗户所在的方向,静静等着对方完事。

她的眼神有点飘忽。恍惚中她看到了挂在不远处的玻璃灯,虚虚浮浮晕开的大片灯光后,窗外的云块耸动着没过山麓。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躺在了那片旷野上,头顶就是广袤的苍穹。

“凉子?”墨潋用手指擦拭着她嘴唇上残留的液体,声音有点哑。

“你看上去迫不及待地想逃开。”他说着,下身一动不动,停驻在她体内。

“我……”颜凉子迅速回过神,感受着对方身上不知不觉中扩散开的危险气息,她本能地摇头。

他环紧她的身体,站起身来。悬空的感觉让颜凉子不由自主用腿夹紧他的腰,身体由于重力的作用往下坠,几乎是迎着他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穴内的敏感处被无意中戳弄过去,就像是按下了一个按钮,大股情欲缓缓倒灌入她上一秒还死水一潭的身体。

颜凉子的大腿发抖,他们的交接处清晰地传来肉体咬合绞动的声音,淫液粘腻着淌下,过于强烈的落差感让她意识涣散。

“你害怕我什么呢,小姑娘?”墨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声音轻快明朗,在此情此景之下有种背离了常理的病态,“告诉我,好不好?”

“我没有……”颜凉子几乎要哭出来。因为身体上的刺激,也因为精神上的压迫。

――当然,说没有肯定是假的。她恐惧于他过分强烈的欲望。性欲,求知欲,施虐欲,甚至还有食欲。即使是像这样把她禁锢在怀里侵略着,她仍能感受到他仿佛还在压抑着什么。始终有腥咸的死亡气息萦绕在她鼻端。

“没有就好。”墨潋柔声说。

他将她的臀部放置在窗沿上,性器她的小穴深处退出一点,再用力捣入。肉体间淤积起的液体被带得漾起,沉闷的碰撞声伴着细密的水声听起来淫靡至极。

颜凉子喉间发出细细的咛叫,像呻吟又像哭泣。搭在他肩上的手松软无力,比起抵抗更像某种态度模糊暧昧的迎接。她小穴抽搐的幅度跟不上对方进出的频率,在收缩时被破开抵入的感觉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抵达最深处时子宫口会下意识地瑟缩,仿佛是在乖巧地舔吸顶端部分。

“啊……可以结束了吗?”颜凉子喘着气。

“很快的。”他这么说着,伸手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玻璃上,一用力撕开她的衬衣,颜凉子的胸部毫无遮拦地显露出来,他低头用舌抚弄尖端,用唇齿以那片白皙的皮肤为画板涂抹着妍丽的黄昏,再合着她的乳晕线轻咬下去。

他在她体内进出着,次次下撤时甬道里的媚肉都如同半夜合拢的花一样,急切地想要封闭自己,用力碾过它微阖的花瓣并将其撑得更开,它仿佛在啜泣,水声杂乱,落在耳中让人异常愉悦。

偶尔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双唇,承接她自喉间滑出的悦耳呻吟。

“下次试试蛇身怎么样,小姐?”墨潋将她用力按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身体深处那张小口并射进去,感受着这具纤细的身体在臂弯中的无意识颤抖。

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欲望纾解后的低沉,性感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塞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颜凉子有点想哭。

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颜凉子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知道第二天起床时全身上下都疲倦极了,下身那儿疼得厉害。

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下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下坠般的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恐惧。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并没有什么正课,不然就她目前的精神状态来看她极有可能被罚站一天。

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子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不过台上那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高亢多少,仍是那副不高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

“有些人类绝望中会向他们的神祈祷,那么妖绝望时该向谁乞求?”

听众反应不大,他便不紧不慢地问了另一个问题:“在你们心中是否有可称之为神――或接近神的存在?”

听众骚动起来,颜凉子听到了许多名字被报了出来,其中有墨潋的,也有墨梨的。她想到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出来。

“我听到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高无上的胜利与荣誉赐予了妖界,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体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做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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