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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五」游鱼(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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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叹,他仰长脖颈、颤动肩胛,手臂险些没将摇摇欲坠的身体撑住。他的阴茎像气球一般涨得更粗大,绷直翘向腹间。随他倾压下来,冒着清液的肉柱顶端戳在柔软的肚皮,抹开一道透明水痕。

湿湿滑滑,又有些泛凉,空气中弥漫起爱液的腥甜。身体相贴的那一刻,轻薄的皮肉便无从阻拦彼此的心跳。她终于回忆起那器物插在体内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缩起身子。正因尝过滋味,接下来的性事才更让她不安。不安的壳子里却隐含期待。潜藏欲流的甬道深处,似比手和眼更能记得他的形状。

他终于想起追究她故意咬他的事,手掌卷过肩背,直教她不得不侧身。屁股一露出来,便是一巴掌挥下。清脆的拍击声如在耳边。

“小屁孩胆子越来越大,教不好了,怎么办?”

一听他叫自己小屁孩,她更是忍不住把呆毛翘到天上去,“你不是一向都自以为很有办法治我?”

他不说话,将眼睛瞥向别处以示不屑。

她向他眨起星星眼,装作认真询问的样子,“认为我是小孩能让你更兴奋吗?我也可以穿小时候的衣服给你操。你喜欢那身粉红色的水母裙,背后有蝴蝶结的。”

随后,她手脚并用勾往他身上,反踩住他那没有几两肉的屁股,学着他的样,故意柔声细语讲顶嘴的话,“在床上反而要端大人的架子,羞不羞啊?”

没有。没有吗?

他下意识想反驳,终于无奈止住。小孩却不懂得见好就收,得寸进尺道:“一接吻就硬,跟纯情处男一样。我还以为你多风流呢。有很多情人什么的,也是故意装给外人看的吧。”

“我又不像你……”他揪住她的鼻子,像是忽然意识到失言,话至一半戛然而止。

风流一事,无论是否承认,最后都是他的错。

她见他隐忍生气却保持风度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有时候我还觉得你挺可爱的。”

只要他不发疯,恶劣的取笑将一直继续下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不断说话是为掩饰内心的慌乱。

色情作品里的性爱,像是刻意要人弄懂似的,常是有一方主动、一方不动。这条法则在她们之间却不适用。单个人的勇气没法支撑两个人走向对方。既然决定去爱,她也希望为他做点什么。

能做什么呢?她试着像作品里的人物那样讨好他,被拒绝了。他不喜欢。如此一来,她好像只会做从小到大最熟悉的事——给他添堵。

人在紧张的时候没法思考太多,神不知鬼不觉的,嘴里的话就跑到脑子前面。

就算他没有像平日那样,很快拉下脸,想来也快忍耐到极限了。

会被狠狠教训的吧?

一想到这点,她更不知该如何控制自己,悄悄地沉下头,完全游到他身底,掩耳盗铃地藏起自己。

魔鬼的手将滑溜溜的小孩抓住了。意外的是,他看起来也在紧张,思索许久,却红着脸瞥开眼,“该说你什么好呢。”

“你在害羞。”她道。

他回了一句无比幼稚的话,像小学生吵架一样,“你也好不到哪去。”

她毫不客气地笑出来,笑着笑着,却又有些来气。以前看过的黄文,似乎从来没有人会在床上吵这么没有水准的架。少女心的泡泡都碎一地。她还以为他会对自己讲动听的情话,就算只是逗着玩,不能当真,听到那一刻总归是欢喜。

“坏男人。”

杳望了眼窗玻璃上的倒影,失神揣摩起别的事。若是小说里的人,此刻会说些什么呢?许多文看过一遍就忘了。但她还时常想起最早看过的那一篇,大人和小孩。大人未曾被这世间善待过,却像晚蚕吐丝般的,想给小孩所有的爱。小孩不理解。大人对小孩说:反正自己注定要走在前面,他的心给她了,他的命也可随时拿去。

相处太久的她们完全不一样。就像她学不会对他好好讲话,绍钤也不会正经表白、正经承诺,加上她们本就不能做很多事。所有浪漫的仪式感,大约永远与她无缘了。

坏男人。

正当她走神的时候,他抬高方才就已捉着的腿。耳根微热的温度贴在大腿内侧,猩红的舌尖游幽密丛林。他依然不厌其烦地为她口,含得轻柔又小心,不敢深入,生怕她受不了太强的刺激。

世界安静了。他垂眸专注地含她,感觉就像在听一场凄迷的细雨,隐隐约约,又无处不在,结成蛛丝将她缚住。她再也没法分心去想别的话。

手沿着腰侧爬上胸脯,摊成雪饼的玉兔重新拢得聚起精神。他说这一道是她的敏感带,也许是年纪太小的缘故,乳头有些过分敏感。他更喜欢捧在掌心里揉。喜欢光滑又软乎乎的可爱事物,在这点她们是一样的。后入的时候,只要轻撩一下背沟,她就会变得兴奋百倍。小穴好会夹。他还想在她的背后做各种坏事。可惜现在腿伤着,看来只能从正面了。

你觉得呢?

她不想回答,并揪了揪他的头发。

他抬起头倚在腿边,“想问你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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