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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四」酒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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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走吗?小心点。除了腿还有哪里磕着?沙发上坐一下,我给你上药。”

她不满意地提起一口气,“你都不问我痛不痛。”

“痛不痛?”他心不在焉地敷衍。

她气得直扑向沙发,“痛死了,再也起不来了。”

他终于忍不住偷笑,走向房间另一侧,取下放在高处的药盒,又顺带整出好些过期药品,以前她吃剩下的三黄连、鱼肝油,再是藿香正气丸、第二盒藿香正气丸,每回买来都只吃得上一两次。再是开塞露、诺氟沙星。接下来该是他的胃药和止痛药了,但他翻出来放在另一边,等拿出最底下的消毒水,又整整齐齐塞回去。原来他的药都是新的,没过期。

她露着一只眼睛偷瞄许久,他一转过头,又将头埋下去,“我才不要涂什么红药水、紫药水,丑死了。”

“哪有那种东西,洗干净、消个毒而已。”

他走回来,将她蹭掉一半的黑丝剥到脚踝,轻抬她的小腿,“没有伤筋动骨吧?”

她没好气道:“没有,让你失望了呢。”

“这是什么话?你盼着自己受伤吗?”他试图抱着她翻身正卧,她不配合地躲向角落。

这下钤也只好不再扰她。

世界安静了。她的脑子还烦乱地嗡嗡作响,又不甘寂寞地暴跳起来,“我不想上学。受伤了,才好顺理成章待在家里。”

他听得不由一惊,不知所措地撩了撩她的头发,“在学校过得不开心吗?还是像以前一样,有人欺负你?”

她双手抱膝,两脚的大拇指十字交迭,“那……倒也没有,比以前好多了。新同学对我都挺好的。毕竟不是实验班了,大家的功利心也没那么重。我的同桌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虽然在学校里很少讲话……”

为掩饰心中的紧张,她斜望着角落的灯,一股脑讲了许多话。他的注意却早被别的事勾去。

雨痕将肩角的衣料染透,紧贴肌肤,柔美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似冰雕被融化轮廓的一角。肩带一丝不苟地直吊起,本不愿隐秘的珍宝现示于他人,却自己将藏宝地的所在出卖干净。没整理好的碎发沾了水,像乱生的藤蔓附在耳边,委婉言说着少女的爱与欲,初尝情事的烦想与遐思。

他试着趁她还放松清理腿上的伤处。手中的动作却更快凌乱,不知哪里压得重了,又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你弄疼我了。”

“对不起,已经弄好了。”

他一示弱,两人又不得不像平日那样保持距离,在熟悉的房间里两两相望。胸口起伏、呼吸失控的痕迹都逃不走,但谁都宁可假装不知。

今晚该再做一次吗?也不知他怎样想。现在的她倒是很释然了,光是两人在一起就很好。他若不乐意,她不想一味地任性强求。或许他也没把小孩子说的“想做”太当真?

她极力屏息凝神,直到呼吸有灯影那么细长,“还有……伤。”

“嗯?哪里?”

他没有将头转回来。

心脏的搏动几乎令她胸口作痛,她用力按下躁动,磕磕巴巴道:“腰、腰上,也痛。”

许久都没等到回复。她看见,他的喉结像在吞咽时那样剧烈翻滚。

然后,又一切恢复如常,他道:“那你得自己弄了。还是说伤在背面,够不到?”

“嗯。”

她迟疑着捏起裙边,沿着腿侧缓慢拉高,外裙、再是衬裙的薄纱。少女腿间的春色寸寸显露,色泽莹白如玉,娇柔似新成的藕段。偏有一抹狂乱的红紫兀立一角,教人不由地心生怜爱。

他没能掩饰回首那一刹的失神。

雨停了。猫猫又踩着满地的落花雨痕,不见首尾地出没。有人忘记了关窗。窗外,孤寂的哀鸣此起彼伏,每每听着将要断气,又从另一处连绵地续上。

她继续将半边的裙摆推过腰上,几乎能瞧见文胸的蕾丝边缘。

“这里。”

腰上虽疼,伤得却不重。这一会过去,早已了无痕迹。

他保持着上药时的跪姿,看向“皇帝的新伤”不由愣神,许久才探出手,在她腰间漫无目的地轻画,“这里吗?还是这里?”

她早就不记得自己磕在哪。他也丝毫不肯用力,调情似的,只有蜻蜓点水的勾挑。很快,欲念又像雨后的苔藓满地发芽,她情不自禁轻吟一声,将手绕在他的后颈,低低地探进领口。

时间漏了一拍,指尖的动作随之一顿。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眼底神光潋滟,恍然将长睫染得濡湿,似幽黑的天幕上坠着三两粒星子。星星即将坠落,在丝丝掩抑的呼吸里颤动不已。

他的小女孩又让他左右为难。

那就做得更过分一点。

她悄悄放开提裙的手,任由布料将他的头盖住。

然后,闭上眼,也放任心跳彻底脱缰。

他终于没有再让她失望。

纤巧的舌尖游走上来,双唇严密无隙地合住软肉,像一双失散的玉佩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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