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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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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没做的两个人,稍微有点肢体碰撞,立刻像碰到明火的柳絮,迅速燃烧、湮灭。

铅笔跌在地上,磕断了笔尖。

傍晚七点,雷雨天。一道闪电如同有人撕开夜空,想窥伺一眼。

五年没做了,手里握着林从沚的窄腰,耳边萦绕林从沚的喘叫。萧经闻需要闭眼咬咬牙,才不至于太快。

这真怪不了萧经闻,禁欲系总裁不是说说而已,他这五年过得……要是少下点黑手,再斋戒一下,差不多可以青灯古佛了却余生。

好了,他缓了下,继续。

窗外炸起雷声,这阵子的雨不单单是下得大,连雨珠都大得像冰雹,砸在地上响得像敲锣。

林从沚趴在床上,小腹那儿垫了个枕头。

他攥着床单,片刻后一只手覆上来,他松开了床单,去攥住那只手。

再被翻过来的时候,林从沚有些分不清自己上面的萧经闻是28岁还是33岁。坦白讲,他是有些变化的,眉宇更显成熟,尤其看着他的眼神。

以前萧经闻在床上看着他一腔深情,如今他看着自己,眼里却有些悲戚——好怕吃了这顿没下顿的那种悲戚。

……但你也不能一顿吃这么多吧,林从沚闭了闭眼,绝望了。

林从沚自己也是空窗了五年,陡然一顿来这么多,他也受不了…应该说他从第二次开始就受不了了。

受不了是生理上的。

心理上能做到天亮。

林从沚发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想念他,同时觉得自己真是学画太久了,算算差不多二十年。绘画是一种掌控,即便是写生,将眼睛看到的挪到画布上,也是受绘画者所控制。

这就像纪录片,只要镜头是人类在控制,那么世界上没有绝对客观的纪录片。

同理,只要拿着画笔的是人类,那么画作必然会沾染绘画者的思想。

林从沚一直觉得他无法控制萧经闻,他曾经希望自己能改变萧经闻,把他塑造成自己理想中的,充满情怀的拍卖行总裁。但他忽视了一点,这里是现实世界。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再次醒来,身上干干净净,被窝也干干净净。

印象中的床颇为惨烈,朦胧的记忆里还有床单被撕扯的声音……再仔细看看周围,哦,是客房。

静音模式下的中央空调吐着冷漠的风,林从沚慢慢坐起来,跟出风口对视。片刻后,客房门被打开,萧经闻看看他:“这个状态是醒了?”

林从沚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睁着眼睛呢。”

很难判定吗?

萧经闻解释:“昨天晚上你也是睁着眼睛,但毫无反应。”

“……”林从沚点头,“其实依稀有点记忆,你过来。”

他从被窝里爬出来,膝行到床边,途中踉跄了下,咬牙抱怨一句‘床买这么大干什么’。

萧经闻很听话地走到床边来,放下端进来的温水和一碗切成小丁的蜜瓜:“怎么了?”

林从沚掀开他t恤——

“哎……”

果然。

他心疼地看着萧经闻腹部的肌肉,腹外斜肌被自己抓了好长一道口子。以及胸肌上杂乱的抓痕和齿印。

萧经闻起先不解,然后懂了,眼神无奈:“谢谢你关心,虽然我知道你关心的是你自己。”的体验。

“呜——”林从沚直接用脸撞上他腹肌,“怎么能这样——太可惜了——”

艺术品!这是艺术品啊!

不过良知还是有的,他抬头:“你痛吗?”

萧经闻冷漠的把他脑袋往后推:“我不痛,我很爽,谢谢关心。你嗓子都哑了别嚎了,喝点水吧,今天雨小了一点,我要去趟公司。”

“啊。”林从沚坐直,“带上我吧,我也去趟画室。”

萧经闻打量他:“你能吗?”

“能啊。”

画室的布局萧经闻大概了解,以前林从沚在美院的那个画室他去过……怎么说呢,和他想象的…和电视剧里拍的,都不太一样。简单概括一下大概是,好像所有东西都可以打包扔进楼下垃圾堆,但事实上所有东西都不能。

而美术生们为了找到满意的写生角度,会把凳子侧躺放,来平视静物组,或者踩着凳子画俯视角度。

——所以画室里,通常只有一把坐起来舒服的椅子,而那把椅子是给肖像写生的模特坐的。

萧经闻又一次投去犹疑的目光,大概是,你确定你能去吗?

林从沚当下了然:“那我还是明天吧。”

今天虽然雨小了些,但萧经闻还是叫家政过几天再来上班。早上他回卧室收拾掉床单被罩,还取下了墙上的画——怎么说呢,之前自己一个人睡,是没所谓的,多了个前男友…啊不,多了个男朋友后,还挂着自己从父辈战局中胜利的纪念品,就怪怪的。

虽然不知道这位会在他这里住多久。

萧经闻开车出门,走前给他热了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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