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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还那么孤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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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天宇为了保住他的权位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他得到药丸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事关重大,单一诺没有心思顾忌别的,直接吩咐泠雨准备笔墨纸砚,走到侧厅的软塌上坐下,奋笔疾书。

“林。”她吹着宣纸上的墨迹喊来云林道,“将书信以最快的速度发给王爷。”

云林微愣,接过书信应了一声大步走出花厅。

软榻上好似是松了一口气的单一诺捋着心中的众多疑惑,蹙着眉头发起了呆。

被她晾在一边的鹭儿清了清嗓子示意她的存在。

单一诺回过神,看着矮几上已经干涸的毛笔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让云林发走的是给胥天翔的书信。

懊恼的她要起身去追,泠雨按住她的肩膀道:“主子,书信已经发走了,王爷应该很快就会收到。况且此事也并不紧急,你先稍安勿躁,坐下喝杯茶吧!”

泠雨巧妙的点醒了失态的单一诺,也用这句话提醒她此时这里还有别的人在。

无论鹭儿最后能不能保命,泠雨都想让她明白她提供的消息并不没有起到特别大的作用,以免她居功自傲。

单一诺当然第一时间明白了泠雨的意思,坐下喝了口她刚放下的茶。

喝茶的时候她的余光却飘向了鹭儿的方向。

鹭儿若有所思的看着地面,眉头紧一阵松一阵,好像在做什么是思想斗争。

生活中,单一诺不怕表面张扬的人,也不惧颇有城府的人,但很怕蔫不拉几的人跟她使坏。

外表看上去没有什么胆识,做起坏事来却心狠手辣。

曾经她一度认为袁浩谦的妻子孙氏就是这样的人,如今看来面前的鹭儿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赶肯定,鹭儿还有秘密没有说,而且还想用这个秘密和她谈条件。

至于她会不会答应,就要看这个秘密能不能抵得过条件的价值。

放下手中的茶杯,她起身走向鹭儿,每一步都迈的很慢,故意让注意到她靠近的鹭儿心急。

泠雨刚开始紧跟在她身后,稍不注意便撞到了她身上,赶忙往后退了几步。

“你能告诉我,他,他葬在何处吗?”鹭儿抬头问。

单一诺脚步微顿了下,快步走上前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鹭儿一言不发。

这句话验证了她的猜想,鹭儿的条件果然是和祁玉有关。

她不管那个秘密究竟是有多重要,既然对方要提的条件牵扯到了祁玉,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祁玉是她的底线,绝不允许任何人拿他来跟她谈条件。

任何条件也不能让她动心,任何变化也不会动摇她的心,不管对方是谁。

还有很多事要去办的她也没有心情在这浪费时间,鹭儿提起祁玉的时候她就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没有了耐心,也就等于鹭儿已经没有了留下的价值。

赶了一晚上的路回来,早膳没有用就开始处理袁鸶鸶的事,眼看着都已经到了申时,她的小肚子已经咕咕叫了好久。

挨饿是她以前最不能忍的,自从失去了孩子,她才知道挨饿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

“阁主。”鹭儿见她起身要离开喊道,“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他葬在何处。”

谈话以来,这是鹭儿第一次用敬畏的口吻喊她阁主。

“本阁主为何要告诉你?”她平静的看着鹭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像在说话,说着让人无法回绝的话。

“阁主高高在上,永远都体会不到我们这些活在你们脚下的奴隶究竟有多卑微。我没有资格和你谈条件,也没有能和你交换的东西,不知要怎么回答你的话。”

鹭儿总算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话语中透露出她在单一诺面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自卑感。

刚到单一诺身边的时候她还没有那么强烈,那时候她总是会告诉自己,面前的人不过是商贾之女,并没有比她尊贵。

见到祁玉以后,看着他为了单一诺所做的一切,她就滋生了这种想法。

尤其是见到单一诺在怒河边的举动,让她明白了她们两人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她爱上了祁玉,但是祁玉眼里只有比她强很多很多的单一诺。

注定没有办法超越自己的对手,也只有一个办法才能让对手不成为自己的障碍,毁灭。

踏上这条路那一刻她就没了回头路,也注定会有成为弃子的时刻。

“生而为人,呱呱坠地之时人人平等。”单一诺低头看着鹭儿道。

“人人平等吗?”鹭儿大笑道,“人人平等的话为何有的人生下来就能做皇子公主,而有的人出生就注定要为奴为婢。”

“为奴为婢之人觉得自己活得低人一等,那皇子,公主不也是活得战战兢兢,稍不留神小命不保吗?”单一诺蹲下身子直勾勾的看着鹭儿说道,“任何人在任何地位都要有与之相匹配的付出,不然,总有从高空摔下来的那一刻。”

当年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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