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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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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一切考虑周全。

夏眠也毫无防备,乖乖接过药,配着一点水,乖乖咽下。

小巧的喉结滑滚。

他的喉结也跟着,是克制到了极限,极压抑极缓慢的一滚。

咽下一大口分泌过剩的唾沫。

“那……陆先生,我睡了。”夏眠说。

“嗯。”陆司异很让人放心地后退,“你睡,我睡躺椅,有事叫我。”

夏眠盖上被子,呼吸着无孔不入的昭示着男人存在的冷香,转眼安宁地进入梦想。

然而梦里却不太安稳。

刚躺下的时候是平躺的睡姿,躺了一阵觉得后面压着疼,换成趴卧,睡得很沉。

他的卧姿极大地方便了蛰伏在黑暗里的男人。

两个月有余没能得到满足的欲望,如野草疯长,如洪流汹涌,来势汹汹,冲破最后一层界限。

撞断名为修养、名为理智的弦。

抹药的动作他在下午练习过了很多遍,深夜里他又拿来药膏,抹在微肿的两瓣之间。

在深凹的沟壑里,均匀抹开。

膏药凉,暴露在夜里的肌肤也凉,他感到夏眠颤了下,含糊不清的咕哝:“冷……”

“乖,马上就不冷了。”

他把最温暖、尺寸也刚好合适的那处,压入深沟。

轻而缓慢地,借着滑腻的膏药,前前后后。

夏眠完美地包容着他。

虽然还有更美妙的方式,但在不被夏眠发现的前提下,这是他能找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他倾倒身体,轻吻夏眠耳廓。

夏眠哼唧一声,枕头上的脸换一边靠,压住被他吻过的耳朵。

“痒……”

片刻,夏眠不再嘟囔说冷、说痒,含糊不清吐出几个不成调的字眼,似是不能给这陌生的感觉找到合适的形容词。

“唔……”

可能是在梦里遇到了什么恐惧的事物,他倏然绷紧身子,连着那两瓣也夹紧。

陆司异险些没忍住闷哼出声。

转瞬夏眠又放松下来,喊出那个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名字:“陆先生……”

陆司异的声音又低又哑,恍若梦呓:“叫老公。”

现实与梦境交融在一起,迷迷糊糊的夏眠果然叫了声:“老公……”

……

……

夏眠从睡梦中醒来,只觉浑身黏得不像话,

空气里药膏的味道格外浓郁,好似整罐药膏被打翻了一般。

还带着点淡淡的腥气。

他往身后探了探,从腰上摸下一点残余的药膏,再往下,裤子里的药膏多得都快盛不下了,把他的裤子紧黏在皮肤上。

不过,肿胀疼痛的感觉却在一夜休息后烟消云散。

陆司异刚去洗漱,眉梢额角带着点晶莹的水珠,干净又清爽地走过来:“醒了?你昨晚疼得一直说梦话,我只好又给你上了一遍药。”

夏眠微赧,垂下头:“谢、谢谢。”

陆司异微笑:“不客气。”

那落落大方的笑容反令夏眠更不自在了,他掀开被子,扭身下床。

走了几下。

两瓣肉隔着缝隙摩擦。

可能是凹陷的膏药特别多,闷在里边一宿也没能挥发。黏得不舒服不说,居然还会在走动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夏眠瞬间雪颊红透,忙拿了身干净衣服,冲进浴室。

过完年,结婚后最大的难关算是圆满结束。

陆老爷子非但没有怀疑二人情感关系的真伪,反而慈眉善目,对夏眠关照有加,给他打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包,嘱托他和孙子一起好好过日子。

从陆家老宅离开,车上。

夏眠从包里拿出来拆都没拆的红包,问:“陆先生,这个红包……”

“送给你的,你拿着。”陆司异。

“但是……”

“你拿着。”

陆司异的回应越来越短。

他看着前方开车,夏眠只能看到他锋锐凌厉的侧颜,不敢再多说什么,把红包放回包里。

陆司异唇角勾了勾,片刻后说:“现在送你回柳岸东苑。你放心住,下次有需要我再过来。”

他们本就是协议结婚,若非需要在长辈面前演戏,当然不用住在一起,徒增尴尬。

当然,有没有需要不过是陆司异一句话的事,这么说,全是为了让夏眠能安心地在别墅里筑窝。

夏眠却说:“陆先生,那是你的家,我怎么能鸠占鹊巢,反把您赶出去呢?”

“你不住,也没有别人去住。你是我的合法配偶,那也是你的房子,从来没有鸠占鹊巢这一说法。”陆司异话里有点淡淡的无奈。

陆司异被人占了房子不生气,被人生疏客套也不生气。

似乎无论怎么样,他顶多只有无奈,那种无奈里带着温柔与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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