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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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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了出去,起身将信件丢下:“我不想玩了。”

她走了没两步,手腕忽然被沈昭桎梏住,将她硬生生拉了回去,花锦惊呼都未来得及,就被沈昭抵在了桌案前。

花锦的手下还摁着几封信,她眨眨眼,借着火烛看清了沈昭的脸,昨夜喝多了,恍惚间只记得意乱情迷,欢愉痛苦,总之,完全忘了是谁带给她的感受。

今夜被紧紧地摁在他面前,昨夜那些凌乱的,让她一瞬红了脸的记忆全部醒了过来,叫嚣着,让她下意识就想跑。

沈昭嗓音低沉:“为什么不想玩了?”

都说一回生,二回熟。花锦看着沈昭眼中欲色,今日午后就去花府赴宴了,她一直没空闲去想。

要说上一世,她嫁来燕王府,也没打算给自己立牌坊,那时她眼界只局限在京城,就算不爱夫君,夫君也算是她的全部,她被迫学了好多功夫,只为取悦夫君。

不过上一世的沈昭无意于情爱,他淡然冷漠,只对柳氏爱怜。

所以她躲过一劫,没有像女官说的那样卑微求欢,后来就再也没想过那档子事儿。

常有人催促,问她嫁给燕王这么久,怎么肚子还不见动静,起初她会觉得难堪,不过后来破罐子破摔,羞涩掩面,将难题都抛给沈昭。

她这一世刚嫁来的时候,京中还闹过一阵子笑话,是说燕王殿下妻妾成群,却至今没有一个子嗣。

燕王殿下不行。

这六个字甚至传到了敬皎皎耳里,敬皎皎好奇,就来问她,为何嫁到燕王府这么久,肚子还没有动静。

花锦对着敬皎皎倒不觉得难堪,一五一十说了,敬皎皎惊呼:“燕王殿下真不行啊?”

二人对视一眼,红着脸挤在一处笑作一团。

敬皎皎走后,添云才红着脸进来说,燕王殿下方才就在门口站着呢,话全给他听去了。

要说沈昭也算大度,并没有困于他行不行的风言风语,也没有计较他新妇的猜测,面子对他来说狗屁不是,应该还没有皇位上的一块儿金子来的值钱。

那时给她一百个脑子,她也不敢想沈昭会变成这般无赖模样。

沈昭见花锦出神,正中他下怀,将人抱在了桌案上,将案上信件一扫而空,花锦搡着他要取笑,却被他吻了回去,毫无招架之力。

火烛摇曳,黑影映在屏风上,看的人面红耳赤,花锦收回视线,温热指腹抵在沈昭唇上,用残留的理智问他:“你拿什么威胁了韩嘉鸿?”

沈昭话没听全,总之最后只听清韩嘉鸿三个字,他轻笑一声:“将这些纸折完,我就告诉你。”

深冬已至,天亮的越来越晚。

沈昭早已入宫,添云推开一个门缝,见房中的书案旁零零碎碎一地的纸,她蹑手蹑脚地清扫,见有些信件被折成了一团,一时间犯了难。

花锦下榻时,看着屏风后零落的纸团,愣怔片刻,听见添云问:“主子,这些信要不要给殿下再收起来?”

花锦摆摆手,快步离开:“扔了。”

今日是李昶沼的婚宴,凭着与百里侯的交情,沈昭是免不了去一趟的。

花锦与沈昭到时,宴席已过半,李昶沼喝的晕头转向,要不是百里侯盯着,早就掀桌子找茬了。

今夜来的人不少,百里侯德高望重,与许多人交好。

与清熙时隔两日不见,花锦与清熙的视线一撞上,就不可抑制的想起来芙蓉阁的好戏。美男的腱子肉就贴着她的记忆,不过随着沈昭踹门的动作,戛然而止。

沈昭搁下酒杯,像是猜到了花锦在想什么:“若有下次。我先活剐了小倌,也绝不会放过组局的人。”

他瞧着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花锦撑腮,有些坐不惯今日的椅子,她努力调整坐姿,尽显端庄,又不显奇怪,见她脸色不好,清熙还是没忍住,绕过来问她:“窈窈,你可还好?”

花锦点了点清熙的脑袋:“好的很。”

清熙拱拳:“这次殿下没有告状,一定有窈窈你的功劳在,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何况是这么大的恩情。”

沈昭坐在一旁,听不到二人谈论什么,却从清熙兴奋的目光中推测出来——“你放心,下回我一定加强防范,绝不让殿下发现。”

花锦闭了闭眼,捂上了清熙的嘴:“下回再被抓,我可保不了你。”

清熙拿开花锦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韩小将军想见你,说是要当面谢罪。”

清熙的世界很简单,她无忧无虑,处理很多事都凭着本性来,她觉得友人之间就该有话直说,知错就改,也并不懂背叛二字的含义。

清熙眼眸澄澈,她觉得韩嘉鸿诚意有了,就同意为他搭个桥。

花锦拍了拍清熙的头:“刚巧,我也有事想问小将军,你带路吧。”

刺伤(二合一)

许久未见韩嘉鸿, 他立在干秃秃的树枝旁,正局促不安地踱步。

清熙陪花锦一直走到韩嘉鸿身边,未免旁人看见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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