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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18岁的同床(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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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梁诗琪分开后,周晚上了助理fred的车。

从维港回半山别墅的路上,经过了一片片霓虹闪烁的街景,目不暇接,车在狭窄拥挤的马路上缓缓穿梭,周晚忽然对fred说,“先不回半山,开去湾仔。”

“好的,周总。”fred驶入了另一条街区。

从熙攘的皇后大道拐进来,周晚让fred收工,她今晚住另一个地方。

fred走后,周晚独自一人沿着圣佛兰士街一直往下走,快走到尽头时,她仿佛忽然从喧闹不止的都市找到了一片可以安静栖息的小角落,是整个香港,她最喜欢的街道,“日月星街”。

温柔的月光洒在斜坡上,周晚走到了“月街”,在一间灰棕色工业风的酒吧前停下了脚步,耳边似乎回响到了那晚淅沥的小雨声。

那是四月上旬的某一晚,许博洲已经从祁南转回香港上学大半个学期了,而他们也有叁四个月没有见面。叁月中旬,许博洲兴奋的告诉她,他和崔斯杰“taketurnsband”能在香港办小型演出了,她自然也替他高兴,并承诺一定会在4月3日当天到场为他庆贺。

只是,马上要冲刺高考的她,被繁重的学业和父母的厚望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放了许博洲的鸽子。

周晚:「许博洲,对不起,我没有办法到香港看你的演出了,等我们考完,我一定过来弥补你,你想吃什么,我都请你……」

信息很长很长,但她只收到了一条非常简短的回复。

——「嗯。」

这是许博洲第一次对她如此冷淡。

她慌了,怕他生气,于是腾出了周末的时间飞去了香港。

走到达大厅里,周晚原本想自己打车去许博洲家,却没料到,在人群里,她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少年,身上黑色的冲锋衣也遮不住他身上的光彩,就好像无论何时,他都有光。

人来了,话却异常的少。

“走。”

“带你吃饭。”

……

“今天刮风,气温低,你没带外套吗?”

“披上。”

……

就这样,许博洲的冲锋衣一直罩在了周晚身上,她瘦小的身子被宽大的外套裹着,委委屈屈的缩在他身旁,时不时将手从长长的袖子里伸出来,去戳他的胳膊,轻声细语的说“对不起”。

他只回应“嗯”,闷着气。

傍晚的时候,许博洲把周晚带到了湾仔住处楼下的一间餐厅,崔斯杰也在。

这顿饭能吃得算是愉快,全靠崔斯杰气氛王。

饭后,叁个人在街道上闲逛,路过那间棕灰色墙壁的酒吧时,他提议进坐坐,反正都成年了,而且小酌一口,不会出问题。

或许是酒吧轻松的氛围,周晚的话逐渐多了起来,她和崔斯杰聊得很欢,手中握着那杯粉红色的“柯梦波丹”。

她刚想再抿一口,许博洲却夺走了她的酒杯:“少喝点。”

她知道他是照顾酒量不少的自己。

倒是崔斯杰喝高了,他被许博洲扶着走出了酒吧,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坐进车里的他又和周晚聊上了,意犹未尽。

门“啪”一声,被许博洲用力合上。

许博洲住在“eightstarstreet”,房子是他父亲的,转来香港读书后,就送给了他。酒吧离小区不远,他便带着周晚步行回家。

爬着浅浅的斜坡,晚风从两侧吹来,一开始很舒服,直到风里夹杂了几滴雨水。跟在许博洲身后的周晚,叫了叫他:“许博洲,下雨了。”

就像是所有堆积的怨气都在这一刻即将爆发,许博洲双手插在口袋里,单薄的黑t上被几滴雨滴打湿,雨珠一颗颗穿过树木直直的往下落,他没有出声,呼吸声很重,脸庞绷得很紧。

“对不起。”周晚知道他还因为自己放鸽子的事生气,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她,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许博洲,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和你解释过原因的,你不要再生气了……”

雨没停,反而有变大的趋势。

高耸密集的大楼下,狭窄安静的道路上,少女追在少年身后,冲锋衣上也湿了一截,白皙的脸颊挂满了雨水,压弯了睫毛,眼前一片水雾。

她想把拽许博洲拽到一旁楼下去躲雨,却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背对着她出声,语气比滴在她手背上的雨水还要冰冷:“你,3月9日出生,阴历2月17日,出生在有夕阳的傍晚;你第一次在幼儿园收到小红花,是因为画了一副漂亮的夕阳彩笔画;你第一次考满分,是数学;你第一次去广播站是高一上学期,播的稿子是《腾飞的梦想》;你第一次主动叫我出去玩,是小学二年级,去的地方是学校附近的小公园,我们一起荡了秋千,吃了冰棍。”

周晚惊住,那些过去很久的事,她都快没了印象,没想到他却一一全部记住。

许博洲没回身,沉了口气继续说:“你最喜欢的水果是蓝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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