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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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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姓……姓贺。”

听筒内一时没有声音。

只有杂音。

“……白先生?”

酒店负责人以为是线路出了问题,等了一会儿,又叫了几声:“喂?您……白先生?喂?……您还听得见我吗?”

“奇怪,突然没声了,难道是信号中断……”

“……原来是贺少爷啊。”

终于,电话那头,响起了声音。

青年的嗓音不急不缓,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身体后靠,靠在车椅背上,白序遥唇角的笑温温柔柔。

他闻到过几次他的气味了。

他漫不经心地拿着手机,开始给自己的上司编辑消息。

措辞不要紧,要显得仓促,主要是内容得合情合理。

像是“事态紧急”“酒店联系”“应急”“不得已”,当然,还有一些关于“自作主张”的负荆请罪的以退为进的话术。

让他的所作所为合乎逻辑。

手指滑过“发送”,消息被发出去。

白序遥重新对上了电话,他语调带上了些许的沉重焦急,面上表情却丝毫没变,

“贺少爷的确是熟人,他跟林小姐关系也比较近……既然这样,现在毕竟是紧急情况,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的嗓音温和,

“易感期还是属于隐私……能不能麻烦贺少爷,直接把抑制剂送过去?”

-

头疼。

头疼。

头疼。

我感觉自己的头要裂了。

没有oga信息素的抚慰,易感期的alpha就跟个易燃炮仗一样,再多的欲望也只是欲望,对于我烫得能煮熟个鸡蛋的腺体毫无好处。

说实话,这也是为什么我很佩服那些能跟beta一辈子在一起的oga和alpha们。

这些人,无论是易感期发情期,都得在自己包里随时预备着个抑制剂。就好像你明明有老婆但还得必须倚靠一根人工几把,但没办法,一个是身体的排解,一个是本能的需要,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上下只能硬一个,看个人选择了。

手机被我早早地就扔在了一边,不知道在被子翻滚里滚到了哪儿去。

在极限的边缘,我自己解决了一次。

我盯着天花板,放空。

尖锐的虎牙被我的舌头舔了又舔,总感觉想要咬点什么东西,于是我就地取材,咬了一口自己的胳膊。

……疼得我眼泪都要下来了。

屮。

oga都是吧???这是生命能承受之痛吗??什么样的抖一到发情期就要被这么咬啊!!oga lives atter!oga的命也是命!!

疼哭了,疼得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又被后颈那股炎热激醒。

当然,这么一看,也不止有上面的头醒了。

我:“……”

我:“…………”

不能好了是吧?

我想骂人,但说出口来的,嘴唇动了动,吐出的是含糊不清的气音呓语,莫名地,还带了点羞耻的喘。

“。”

我听起来好涩。

好烦。

但好涩。

但谁会觉得自己涩啊?

受不了了。

我把我哥的被子扯过来,闷在了我自己的脸上,企图用这种方式蒙蔽自我的听觉。

……但意外地,挺好用的。

闭着眼,黑暗的视线。

我抓着床单,另一手徒劳无功地……

是的,没错,已经进入了自己不能满足自己的徒劳无功的阶段。

林加栗的右手,你好没用。

秉着宁愿错杀也不要放过的原则,我又积极地换了一个解决问题的方法。

……林加栗的左手,你也好没用。

我废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已经累成了一条死鱼。

睁开眼,还是现实社会。

闭上眼,我脑海里填满了糟糕的回忆。

……然后,卧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是我哥?

“……”

羞耻心对我来说已经下线了。

但我仅存的脸面让我还是硬生生穿戴了个60的整齐——意思是我套了件随手拿的浴衣。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哥没直接开门把抑制剂扔进来,但我合情合理地为他找了个“我哥有的时候也可能是个笨蛋呢”的理由,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到了房门前。

“林加栗?”

……谁?

青年低沉的嗓音隔着门响起。

“喂,抑制剂给你拿了。”

“袋子放在门口的地上,你自己数个几秒,再开门。”

这个声音,虽然有点没反应过来是谁,但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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