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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某男因为吃太多饭而把肚子撑裂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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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被人打了,栗枝到医院的时候对方已经顶着包扎好的额头躺在病床上。

嘴角一片青紫,直到看到她的出现,眼里才反射出欣喜的情绪。

因为正当防卫而凌乱的头发还有身上灰扑扑的印子,看起来像一只流浪的小狗一样。

栗枝走过去,指尖浮空着不敢触碰,神色怜惜:“怎么这么严重?肯定很痛吧?”

男人这才搂住她,埋在她脖颈处蹭了蹭,闻到熟悉的香味才安心:“小伤而已,不过老婆这么关心我,这顿打挨得很值。”

他顿了顿又强调:“那小子应该是喝醉了,天太黑我也没看到,不过我可是没落下风。”然后撩起衣服指着腹部,“他这里我可是拿酒瓶扎进去了,比我严重多了。”然后一副求表扬的姿态。

栗枝一把盖上他掀开的衣服,无奈道:“是没抓到人吗?”

“这片治安不怎么好,估计也是没结果,所以,这几天老婆能照顾我吗?”男人示弱起来她是真的难以抵挡,只能晕乎乎地答应了。

明明说好了要照顾对方,事实上却是她在被细心照顾。

上班时间被投喂各种各样的蛋糕零食不说,就连下班,男人也是以保护她为理由护送到家。

甚至还戴起了帽子,说是要把伤口挡上,害怕别人误会她在家暴老公。

因此成功得到了栗枝软绵绵的一巴掌。

“宝宝打得老公好爽,下次打这里好不好?”被牵着覆盖到男人鼓胀滚烫的下半身,栗枝耳尖通红,一脚踩在对方崭新的皮鞋上。

小含羞草似乎已经开始对他敞开心扉了,枝叶缠得他心尖发软。

怎么办?好像越来越爱她了……

栗枝才懒得理发呆痴笑的坏蛋,她最近有一件事要做。

孤儿院最近得到了一笔巨额捐款,捐赠人写的是她的名字和信息,院长还特意联系问是怎么回事,让她周末去确认一下。

栗枝也纳闷,她工作这么久挣的钱都还没有捐赠人捐出的零头多,也不知道谁把信息写错了。

院长还以为她发达了,栗枝看着少得可怜的余额,自我鼓励。

加油!好好工作,等赚够了钱就搬到一个好一点的房子里,最起码要是一个足够安全,不会被陌生人随意闯进来的房子。

男人缠着她黏黏糊糊没多久才依依不舍离开,没一会门铃响了。

估计是有什么东西忘带了?栗枝透过猫眼,没人。

她打开门,地上赫然放着一盒蛋糕,外表精致漂亮,是老板给她做的?就是奶油的颜色和质地看起来和平常的有些差别。

栗枝拎起蛋糕刚准备进屋,就被突然出现的男人身影吓了一跳。

她仔细辨别,对方盖过眉眼的头发,还有阴森沉郁的气质,是那个帮她修过天花板的男邻居?

廉租房的装修很粗糙,栗枝刚搬进来不久就发现卧室的天花板漏水,雷雨天气连找人维修都很难,看着被雨水浸湿的床铺,一边着急一边无奈。

刚好碰到好像是出来散步的邻居,他话不多,但还是很热心,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工具,两三下就修好了。

她还记得当时害怕对方被刘海遮挡视线,专门找了根发绳给他。

对方接受了,依旧没戴,临走时还夸了句她房间里的兔子玩偶很可爱。

发绳估计早就被扔了,栗枝一边想着,眼神却对上对方被遮盖的瞳孔。

“别拿回去,很脏。”男人似乎许久没说过话,声音有些低哑。

栗枝没明白怎么回事,眨巴着眼睛看着对方:“什么意思呀?你说的是蛋糕吗?”

“很脏,丢了吧。”老旧的走廊灯照得男人苍白的脸更加奇异。

有点像吸血鬼,栗枝莫名发散,又白又阴森,还不喜欢说话,虽然偶尔很热心,但大多数时候就像这样,总是待在角落里。

“可这是别人送我的,不能浪费,我一会还要吃呢。”她口中的别人是店长,毕竟除了他,也没人做这样的蛋糕,还用相同的包装吧?

“你说的是那个卖蛋糕的男人?”

“对啊!”栗枝莫名,不过他是怎么知道店长的?

“我刚刚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放在这里的。”他顿了顿继续道,“而且,我对气味很敏感。”

“蛋糕里,有男人的精液,很脏很臭。”

“你要带回去吃掉吗?”他靠近,灯光下的眸子里折射出诡异的色彩。

男人的一席话听得栗枝脑袋嗡嗡作响,什么精液?什么吃掉?她来不及思考男人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

只能立刻丢掉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的蛋糕包装依旧完整,只是里面的奶油被摔散开,颜色奇异的奶油体滴落在托盘上。

栗枝莫名闻到一股麝腥味,一阵反胃,好恶心。

“谢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差一点就……”栗枝揉了揉湿润的眼,又对上对方的视线。

“只是告诉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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