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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迷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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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还触在你的下唇,压抑的喃声落在你舌上,闯进去之后的动作反而和缓下来,一方面等你适应,另一方面坏心眼地逼迫你细细感受每一寸是如何被毫无保留地推平。你试着动了动腿,骤然袭来的感觉让你腰肢颤抖。

“09……不可以把外貌数据稍微调整一下吗?”兰登的声音从压抑中破茧,微笑着,手指抚过你红肿的眼角,带来阵阵刺痒,“现在这样,总让我觉得是在欺负你。”

你不能理解地睁圆眼,泪水借机涌出,从眼角滑落到下巴,看起来更委屈了。

他不再说什么,扶着你的腰尽量轻柔地动作。经过一系列准备活动的小洞甜蜜而放松,软肉被温液渍得敏/感至极,被闯入者扩展到极致的同时也提供了相当温存的享受。亲吻变得潮湿而深刻,由单纯的安抚混上更粘稠的意味。堆积在身前的裙摆如大雪掩埋一切,雪下两棵双生的树根系纠缠交织,互相交换养分,被同一阵风拨弄着微微摇曳,无人知晓,无人责备。

兰登抬起你的脸,唇舌如同在树枝上游动的蛇,在你下巴到锁骨留下攀爬过的红痕,最后撑起你的身体,占据你的胸口,衔住被掐得发/硬的苞芽,手掌虚拢住另一侧,舌面与掌纹在两侧施以截然不同的感觉,汇入同一股暖流溯游至下方的港湾,冰面破封,叽叽咕咕的春水声听起来那么欢快暧昧。你的手指滑过他绷紧的肩,埋入发丝,迷蒙着眼吐出融化的低喃,像低音提琴柔和的伴奏,又在对方突然激烈起来时尖细成小号的高音。

视线颠簸不清,让你腰软同时止不住呜咽的感觉剧烈地腾起。兰登熟悉你的身体细节,刻意挑了你最受不了的那个角度来进行,沟壑被揉平,弱点被挖掘,一遍遍细致地/操/过去,顶端又一次叩着内室的门扉,过程中拉扯出无数粘/腻圆钝的水声。身上每一处薄弱地带被照顾着的同时也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乳/粒被衔着/逗弄,心脏被手掌拢着仿佛笼中扑腾的兔,腰间与腿/根有另一只手游走,就连皮肤也在亲密无间地摩/擦,你好似坠入一潭高温的沼泽,眼泪与丢盔弃甲的请求一同落下:“请,请轻些……”

对方的声音呈雾状呵在你的肋下,你听到他稍微抽气:“您可以……稍微放松些。”

他教你在接吻的同时呼吸,教你敞开放松来享受,也教你以怎样的节奏来/夹/吮,嫩/腔更是无师自通地缠着对方不放。愉悦信号,你的脑子快要彻底蒸发,又迷迷糊糊地想到,曾经你给兰登做过施加愉悦的实验,原来是这么激烈、来势汹汹又摧毁理智的东西,难怪他会有那种表现……你得出结论又在下一秒被颠碎,只留下一些微妙的歉意像晨雾徘徊。

等你到了第叁次,你迷迷糊糊地感觉有某种激流冲破了内室的门扉。身体被轻柔地翻过去,双手撑着木质矮桌,虚软无力/的双/腿被抵来的膝盖/分开,变换角度自后方的/顶/撞带来的感觉/强烈得让你想尖叫,神经在激流中颤栗,身体防线溃不成军,兰登的气息笼罩着你你却看不见他的脸,只听到低低的/喘/声,感受到落在后背一滴滴仿佛热吻的汗珠,看到手掌从微微/鼓/胀的雪白小腹挪到胸脯,指腹恶意/逗弄着肿/尖。而这一切的起因,那些果实就摆放在你眼前,鲜红充填你的视野,将你拖入苹果与蛇的迷梦。

你们的气息纠缠不休,像交/媾的蛇。兰登在你耳边低语了些词句,你听不太清。等到一切结束,你几乎像块烈阳下的蜜蜡软化在他怀里,裙摆下的腿上是殷红与湿/痕交织出的迷乱画卷,有东西抽离出去的部位还在止不住地滴淌,而裙子本身被揉得发皱,精美的刺绣扯坏了不少,亮晶晶的石英结晶滚落在地,倒像这室内下了场仓促的雨。你总觉得这次他做得比往常激烈,难道是这件衣服的原因?果然……

兰登抱着你,尾巴盖在你膝上。和第一次结束时一样,你们偎在一起,梦游般地相互抚摸亲吻,耳厮鬓磨地说些无意义的话。只是有一点不同,这次你们在现实中分隔两地,黎明到来那刻拥抱你们的不是重逢,而是有敌对征兆的渺茫未来。你突然觉得难过,你让兰登不要走而他回以肯定的答案,然而这个答案就算是作为谎言也太过短暂。黎明的钟声即将奏响,你不知道还能蒙上眼自我欺骗多久。

你跟兰登说了消失的人类有可能被藏匿在首都内塔,兰登沉思片刻,没有对这件事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摸了摸你的后脑,说:“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不要再对这件事多加探索。”

你问:“为什么?”

兰登回答:“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事招致祸患。”

你沉默着。兰登像缓和气氛似的微笑了一下,抬起你的下巴吻在你的额头,轻柔得像树荫中漏下的光斑,“最近请你帮忙提意见的事情已经准备好了,我会想办法来见你。”

明知希望渺茫,他这话还是在你胸口燃起微弱的火苗。

黎明终将降临,天际边缘涌起的微光是叩门的戒律人,你被他们从温暖短暂的梦境中拉扯到现实,带出来的东西只有一句轻描淡写的许诺。

这些天庆典即将落幕,你的工作变得轻松许多,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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