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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举着那枝花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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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横亘在康诚与我之间的问题,不会因为我们的重逢就自动化解,我们都很明白,他母亲那道难关,在等待着我们去跨越。

在柏林的这一晚我们聊了很久,最后我们共同做出了一个决定——

在无法确定迈入婚姻之前,我们退回到朋友的关系。

维系朋友的关系会让我们依然珍惜彼此,也不会平添更多关于爱的烦恼。

“可我有一个条件,”康诚指着机械表中的“sat”,“我们再最后以情侣的身份约会一次好吗?”

我看到他手表上的时秒针,“啊!今天是慕尼黑十月啤酒节的最后一天了!”

“那还等什么?!”

收拾行囊,飞回慕尼黑。

慕尼黑的啤酒节历史悠久,可以称得上是全世界最大的节庆,听说当时是为了纪念路德威希一世迎娶泰瑞莎公主而延续的庆典。节日期间,慕尼黑街头四处可见穿着巴伐利亚民族服饰的少女提篮奔走、翩翩起舞,还有马车车队运送啤酒、马戏团表演。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我跟康诚牢牢牵着彼此的手,举着啤酒杯穿行。

我们跟随载歌载舞的游行队伍跳起格格不入的双人舞,玩累了就坐在长板凳跟木桌前吃烤猪脚,好多孩子围在旋转木马前排队,我跟康诚看了半天放弃这个项目去坐了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我们自然而然地闭目接吻,虔诚地相信每一个美丽的传说。

乐队奏响催促人们回家的曲子,这一年这座城市最盛大的节日在烟火燃尽的夜色中落下帷幕。

我都忘了自己喝了多少杯啤酒下肚,头顶着一个康诚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花环,像个小疯子一样傻乎乎地望着康诚笑啊笑。

“小姝,”康诚牵着我的手不愿松开,“我送你回家。”

我住的公寓离学校不远,环境闹中取静,唯一的缺点就是房租贵。康诚送我进门,我醉眼朦胧地痴痴盯他看须臾,突然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地把他推到门板上,踮起脚尖挂在他脖颈上强吻他。

我粘人地用舌头缠着康诚的,嘴唇也急不可耐地一进再进,要他吸吮我、滋润我。我醉得全身发热,一条腿曲起来勾在康诚腰后,用自己柔软的小山丘去撞他鼓起那座山岭。

康诚很快就被我挑逗得勃起,他掐着我的腰肢让我把两腿间的凹陷展开来,他越来越硬的下体嵌在我的小丘细缝处,他扯掉我碍事的长裙跟底裤,摸到了一片小水洼。

他把那根带着蜜汁的指头伸到我眼前,有点挑衅又带着鼓舞,“小姝,你是不是很早就开始想我了啊?”

我晕乎乎地含住那根骨节分明的食指,舌尖舔弄他的指骨关节,细细品味着自己的味道,我懵懂地咂嘴,“居然有点甜的?”

康诚眼底有火焰在燃起,他两手抱起我,“我也要尝尝。”

口中的津液被他悉数翻搅吞噬,他把我丢进床被中,拨开我的两瓣花唇,寻找汨汨出水的泉眼。那条灵活温热的软体肆意玩弄着我敏感的窠臼,一会儿用力刺入,一会儿又轻柔舔舐。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重重按住我的花蒂,刺激得我按耐不住快感叫出声:“啊!咿呀、康诚!”

康诚趁我忘情地弓起身,扒了我的上衣,两手从敞开的胸托探进去,五指握住丰盈的嫩乳,满满当当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他两指捏住我颤栗而起的两枚小红果,往外拉扯。

“康诚、康诚。”我的花穴没了他的抚慰,空虚得自己夹着两片唇肉挤压,却毫无缓解。我双腿缠上康诚的窄腰,手去解他的皮带、长裤、内裤。粗长狰狞的肉棒弹到我的手心,我两手握住布满青筋的柱身,缓缓往自己的穴口送。

火车驶入隧道,车头卡在扩张得不够宽敞的洞口,一筹莫展之际,一股外力助推,康诚沉下腰自己把控着力度插了进来。

几个月没做,我的穴肉对他倒不陌生,他一进来就层层迭迭地吸了上去,紧密得康诚“嘶”了一声,他掐了把我的乳,“小姝!别乱吸!”

我无辜地瞪大眼睛,双颊因为酒精的作用仍在发烫,“我没有呀康诚。”

康诚屈指勾了下我的鼻尖,“小磨人精!”

他开始九浅一深的耸动起来,我适应了这节奏后就开始有点嫌他磨叽,屁股悬空腰撑起来迎合他。我一起一落的动作快不过康诚的前后抽插,有时卡的节点不对他后撤的时候我腰下去,他的顶端差点从湿润的穴口滑出来。

“小姝!”

他控住我的臀肉不让我乱动了,自己一记一记重重地撞进来,我又吃不住那样剧烈的摆动,两腿渐渐没了盘住他的力气,他若有所觉地用两臂把我的大腿压住,将我的小腿上抬搁在他双肩,我余点了劲儿,咿咿呀呀的在他身底下哭哭啼啼。

“别太重、好深呀……啊!我要去了!”

康诚在我瑟缩颤抖的媚肉中,找到了那口泉眼,下了狠劲鞭挞那处,我受不住这样酥麻噬骨的攻城掠地,哑了嗓子哭着泄了身。

仅仅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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