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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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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陈二人本以为凭此策足以压服赵鱼头,没想到这厮上次献策之时,居然已经早已提出。不过,幸好此策有些许瑕疵,不知其人如何应对。

这时众人果然纷纷问道:“可是这洪水滚滚不退,又无舟楫,如何过河?”

众人正在疑惑之间,却突然听到河上有歌声传来,众人扭头一看,却见水面星星点点,竟是船只灯火。

众人不由大惊,正值洪水之时,水情与平时不同,此时很少有船夫敢下水渡河,更何况是夜晚呢?再则,前些日子洪水突发,又不少舟子人船皆覆,安有全者?便不由纷纷问道:“此何人也?何其胆大也,安得渡河?”

“主公乃真龙也,自古未闻龙为水所困也。此来相助者河神也,听闻主公有难,特来相助。”赵鱼头自信地回答道,“不知诸位是否听说过‘河神’黄守才?我早已派人唤之,今已至矣。”

“竟然是他,难怪如此!”张顺及马道长、陈金斗、刘应贵、张武浩不是本地人,不知此人,而那赵鲤子和张三百却是恍然大悟。

原来这黄守才,字英杰,又字对泉,系河南偃师人。自幼失怙,家境困难,年少时便以划船为业,其人聪慧异常,竟对黄河水性甚为了解。其人又熟知河理,又极其善于疏水导河,排除水患。故而被人称之为“河神”。

如此洪水之时,除了此人领航,别无他人敢渡此黄河也。那赵鱼头献计之后,早已派熟识水性者,泅过洪水,前往偃师寻找此人矣,不意今日正好回来。

不要小看这“河神”绰号,却是厉害。自古以来,中华大地,山川河流祭祀,不过“五岳四渎”而已。所谓“五岳”者,额为南岳衡山,鼻为中岳嵩山,颜为北岳恒山,左颧为东岳泰山,右颧为西岳华山;所谓“四渎”者,耳为江,口为淮,眼为河,鼻为济。此九者以人五官形容,皆为正祀,余者山神河伯皆为淫祀而已。

前朝历代对“五岳四渎”多有封赏,至唐宋之时,五岳累封至王,四渎累封至公。而自明太祖建国以来,则去除山川河流封号,各归本源,这黄河便被封为“西渎大河之神”,多数简称为“河神”或者“河伯之神”。此人竟以人身,得“河神”之号,足见其才。

待到船只靠岸,众人仔细一看走下船来的此人:却是三十来岁年纪,头戴一顶破头巾,上身光溜着,下身着一件短裤,赤着双脚,英气勃发,精明干练。

张顺连忙招呼道:“在下张文远,辛苦辛苦,快让弟兄们过来喝口热汤再行过河。”

黄守才谦虚了几句,推辞不得,便带着十几个船夫下来吃点吃食。本来因这洪水,众人也没了生活来源,正是饥困难耐之时,被张顺三言两语一顿劝说,都大口大口地吃喝起来。

等到吃饱喝足,众人方才渡河。只因人多粮多,黄守才等人只能多次引渡。张顺便先安排悟空、张三百带自己手下二百亲卫渡河,顺便建立警戒。其次才开始运输粮食和主管粮食的马道长,如此这般,直到诸人皆已渡河,张顺才与马英娘等人才准备渡河。

张顺与马英娘登上了黄守才的船只,此船并不大,船篷之中,空间狭窄。张顺与马英娘并排而坐,颇多尴尬之处,两人之前本有误解,此次相处更不知从何化解。

想了想,张顺干脆站了起来,却不料船只竟晃动起来,张顺本是北人,不常坐船,因此差点摔倒。还好黄守才见他是个菜鸟,赶快过来扶着他,没有发生张顺扑到人家女孩子身上这种狗血剧情。

张顺出了船篷,只见外面漆黑一片,只听见水声哗哗、风声呜呜之声。此次坐船与之前做输粮的大船不同,张顺看着浪花在船帮边翻滚,心中既担心又新奇,感觉很是奇特。

看了一会儿,兴致尽了,张顺再小心翼翼的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却见身后跟随船只上灯火点点,宛若游龙。张顺心中奇怪,如此大风,古代有没有玻璃,如何做到灯火不灭?

他便往船头一看,却见用竹竿挑着的却是一个灯笼。张顺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暗道自己傻了,这是多么简单的办法,自己居然没有想到。

“公子小心,莫要站在船头。若是不稳,落入水中,恐怕要是湿了衣衫。”这时候黄守才大声提醒道。

张顺哈哈一笑,发现船只狭小。自己却是无甚处可去。正好这个时候,船篷中传来如同蚊子嗡嗡的声音:“公……公子,外面风大,且来船篷一避!”

野外合战

那马英娘一时不忍,说出邀请张顺的话来。她面皮薄,不由羞的不行。可是张顺却是个脸皮厚的,打蛇随棍上,也就回到了船篷之中。气的马英娘不由暗道了一声:无耻之徒!

张顺不知她所想,即使知道估计也就一笑了之。十五六岁在古代看来已经是及笄之年,在从现代穿过回去的张顺看来不过是一个初中还没毕业的丫头片子罢了。

所谓“及笄”,就是女子年满十五结发,以笄贯之,以示到了结婚的年纪。像春丽那样的包子头,则是表示此乃幼女,请勿纳采,也即是不要过来提亲的意思。

张顺虽然穿越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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