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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7我很少随地大小爹的(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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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担心,那只是个严重一些的感冒,”安娜收回目光,“不,我是说,里维的飞机就停靠在纽瓦克自由国际机场,他应该不用担心这件事。”

“?”珊迪愣了,“他的飞机?”

“是的。”

珊迪满脸茫然:“……坐着uber去乘坐自己的私人飞机吗?”

我实在是不懂有钱人。

六月的云南烈日炎炎,某个山林腹地,无数人在操场上挥汗如雨。

喻蓝江从后面绕上来,小声跟姜疏横咬耳朵:“了了!”

此话一出,连姜疏横都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然后立马吹了个口哨,沉声:“解散!”

众人欢呼,傅东君满头大汗地爬上旗台:“什么情况,今儿大赦天下了?”

最近老鬼不知道怎么了,心情特别不好,食堂的狗见了都绕着走,连带着整个淬锋也跟着高压。而高压状态搁行动队这里就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

好在小半个月后终于拨云见日,兄弟们疲劳的肌肉和关节也可以稍微轻松点儿了。

傅东君最近训练和壮丁业务两头受气,还真没喻蓝江清楚情况,有点想问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喻蓝江把瓶装水扔过来,话头还挺隐晦:“接回来了。”

傅东君松了口气,盘腿就地坐下:“接回来就好。老鬼去北京了?”

“没,估计明天就回来了,”喻蓝江也给自己拧了一瓶,一口灌了大半,“薛预泽的私人飞机,直接飞昆明了。”

私人飞机?

傅东君啧了一声:“壕无人性。”

姜疏横把帽檐压低,挡住直射眼睛的阳光:“来云南做什么?”

傅东君一愣:“哦,对啊,她干嘛来云南一趟?”

喻蓝江摇头:“不知道,我都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老鬼也不肯说,一个字儿都不吐的那种。”

姜疏横道:“队长给聂郁打过电话。”

傅东君很流畅地明白了老公的意思:“你是说跟巴泽尔有关啊?”

“有可能,”姜疏横点头,朝喻蓝江示意,“你不请假吗?”

喻蓝江摇头:“我待会儿先问问宁昭同想不想见我,给我拦门口我脸上过不去。”

傅东君都听乐了:“家庭地位那么低啊?”

“我这是尊重她的意见,”喻蓝江还挺有理,又问傅东君,“那你不去?”

傅东君摇头:“我不急,我今年假还没休,随时能回去。”

喻蓝江点点头:“那晚上回去问问。”

她到底为什么一定要来昆明,这话陈承平也想问。

宁昭同趴在床上,烧得整张脸都是红的:“你是不是脑瘫。”

陈承平又气又笑又心疼,给她换了块毛巾:“特地来骂我这么一句是吧?”

她迷迷糊糊地伸手过来,握他的手腕:“我好想你,坐牢还想着你,你竟然问我为什么来昆明,你说你过不过分……”

这话入耳他心都快化了,摩挲着她的指尖,拿到唇边亲了两下:“我错了宝贝儿,我这半个月都快愁死了,没你的消息,也没路子打听……”

“我就不该跟你说。你愁什么,咱家高个儿那么多,天塌了也不用你顶着。”

“?”陈承平气乐了,“真当我不生气是吧?”

“不准生气。我是想说,你也得转变一下态度了,”她往他怀里蹭,滚烫的脸贴上来,好像是想让他明白她发着烧,担待她说话不讲究,“你不能处处想争个意气,你是擦屁股家长当习惯了,觉得什么事儿你不担起来就要丢了面子。寡人跟你说哦,你这样过日子会累死的,你要知道什么事儿分给谁去干……”

“……你怎么那么认真?”

“我跟你认真说的!”她笑骂一句,“知道你牛逼,那能不能偶尔听我爹一句,我很少随地大小爹的。”

随地大小爹?

他实在是乐得够呛,揉了揉她被热度烘得柔软的脸颊:“好好好,听你的。但你不能这么揣测老子,我跟他关系挺好的,我可没说过我过不去。”

“你说哪个他?”

“那你说哪个他?”

“有完没完!”她轻轻咬他一口,又笑,模模糊糊道,“行,你过得去就行。”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跟着说:“你喜欢我就行。”

云南实在有点太热了,薛预泽把宁昭同安顿好,先去隔壁洗了个澡,换了身舒服点儿的衣服。洗完出来正碰见陈承平,他关上门,笑着打了个招呼:“陈队长。”

“挺热的吧,”知道薛预泽这次费了多少心,陈承平和颜悦色的,“她温度稍微降了点儿了,三十九度,就是心率高得挺吓人。不过你带来那大夫说路上一直这样,应该没什么事。”

薛预泽点头:“德里亚说她代谢高,很正常。”

“哦,对,”陈承平这才想起来这儿,“那老头儿怎么处理的?”

“刚下飞机就移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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