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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的飨宴 (下部)(10 /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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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之后,她每每见到他都心怀忐忑,而他呢,还是如以往一般以对待主君的态度对待自己,恭谦有礼,恪守本职。他到底是怎样想自己的?少女再次陷入了纠结与惶惑的情绪里。

就这般精神恍惚地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过去了多久时间,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主人,您该起床了。”

负责叫她起床也是近侍的日常责任之一。她见外面不知不觉太阳都已经升起来了,立马说道:“知道啦,一期。”她从床上爬起,简单地换好了衣服。洗漱完后光忠就为她端来了早餐,一切都如常进行。

之后一期一振来到她面前,请求她下达出阵的命令。因为那个梦的缘故,她现在见到他就心神不宁,索性干脆把他派遣出去,于是拟了一份让他带队出阵的名单交予他。

他其实昨晚并没有睡好,不过他不记得自己有做噩梦,大概只是因为天气原因睡得不够舒服吧,他想。他强打精神接下了命令,所幸任务完成得顺利,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及至入夜,审神者在屋内翻看文件,发现后面少了一部分,想着去问问一期放在哪里了。她来到粟田口的房间,见藤四郎们围在一块儿玩纸牌。

“你们一期哥呢?”她问。

“去洗浴了哦,说是出阵累得一身汗。”博多说。

“等他回来了,告诉他来找我一趟。”

“好的主人!”藤四郎们爽快地应答。

审神者原本打算就这样回天守阁,可走到半途中,她的心中忽然涌现出一个不可告人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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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一振站在喷头下,他正用一块毛巾擦拭着身上,水滴从他赤裸的身躯上不断滑落。那背部的线条,紧实的臀部和双腿,无不透露着强烈的男性魅力。

门是虚掩着的,审神者就靠在那里,从里面窥视着他,脸上浮现红晕,眼神里带着深浓的陶醉。

这座本丸里原本就四处弥散着她灵力的气息,所以即便她接近这间屋子他也没有察觉。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她还小施了一个咒术,把这座洗浴房困在一个结界中,这样他便看不见她了。

一期一振将身上冲了一遍,转过身去取架子上的沐浴皂,这样一来,他的正面就暴露在审神者的视线里。她痴痴地盯着他下面那具刃身,想起梦里他就是用这玩意儿肆意插弄自己,不禁心下一动,就连花穴里也腾起一阵痒意。

身为具有吉光之名的名刀,自然十分注重自身的仪态,他从来都是将衣衫整理得一丝不苟出现在她的面前。如这般窥视着他整齐衣物下掩藏的躯体,让她感到难以言喻的兴奋。她情难自禁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揉搓那娇嫩敏感的花蒂与朵瓣。

“一期……一期……”她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幻想他的唇吻遍她每一寸肌肤,用那双宽大的手掌抚摸她滚烫的胴体,他狠狠地戳进她的身躯,令她尖叫令她哭泣,令她既痛苦又欢愉……

这般自渎,就让她的下身湿成一片。等到见他洗的差不多了,她便整理好下身的衣物,佯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地离开。

只是她刚走出不远,一个并不算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旁侧的阴影里响起。

“啊咧,家主?”

审神者把源氏兄弟接回本丸的时间大抵比一期一振现形时要晚一些。他们猜测,许是因为她麾下身负盛名的刀剑太多的缘故,故而现任的家主才并没有太把他们这源氏的重宝放在眼里。

她给他们派的任务不多。出阵是偶尔为之,远征也很少,倒是内番是时有的事。对于曾经满载源氏荣耀的宝刀来说,沦落到只能种田喂马的境地,不免会有些落差感。

髭切倒是觉得无所谓,对于他来讲,被唤作胡子切或是杂草切都没什么区别,每天闲散悠然,跟三条家的那几位扯扯闲话,心情好的时候便逗逗弟弟,看他急到快哭的样子就更加开心了。

膝丸在要干活的时候会抱怨几句,不过分给他的任务都会认真完成。除此之外就成天阿尼甲阿尼甲的跟在髭切后面喊。只是时间久了,髭切发现他在无事可做时便会望着天空发呆,看起来显得有几分孤寂。

“啊,那个谁?腿丸,你看起来真是一脸寂寞呢。”髭切说道。

“阿尼甲,我不叫这个名字!我是膝丸、膝丸!”浅绿发色的付丧神在重复了无数次之后依然苦巴巴地重申。

他顿了顿,又说道:“不知道阿尼甲怎么想,可就算是我也很想得到主人的重视。如果不能上战场的话,那身为刀剑还有何意义呢?”

髭切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就算再看淡一切,渴望厮杀战斗,沾染鲜血,始终是他们的本性。

另外,与髭切不同的是,膝丸的性子一向认真,对一些事也会比他更上心,于是髭切明白了他对家主怀有的憧憬。自从历经了那番谈话,髭切对周遭的事开始有点儿在意起来。尤其是那位美丽温和的女主人。在他逐日的观察下,他产生了这样一种认知,审神者其实是被与她相熟的刀剑给“保护”与“隔绝”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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