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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她好像逃不掉了。(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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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体面人是什么概念,却明白时英是要赶她走了,送走贵客,她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他:“求实,不要扔下我。”

窗外雨意阑珊,光线清透,时英将她摆在床边,一点点脱掉她的衣物:“卿卿,你在上海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她觉得冷,觉得羞耻,抬起手臂向他汲取体温和隐蔽,却依然冷得无所适从。

他今天的动作好粗暴,她脂腻的肌肤上落下一块块惨烈的红痕,她觉得疼、觉得舒服、舒服得手足无措,于是开始颤抖着哭,哭出她的不安:“你要把我送给其他人——你要把我送给其他人!”

细细的,夹着呻吟。

“我会想你,疯了一样地想你……”他的嘴唇还是这么好看,吐出让她意乱情迷的字句,“卿卿,我想你的时候心会像烛一样燃起来,见不到你的时候就会熄灭……我要熄灭了,不要忘了我,卿卿,不要忘了我……”

可是烛火到底熄灭了。

他从她腿间抬起脸。

梦啼妆泪红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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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真的太压抑了,”为了转移眼下的尴尬,崔乔升华话题,“晏时英觉得自己很伟大,为了家国大业都能把爱人送出去,结果没想到托付的人跟自己都不是一派,乔澜玉就算不恨他都没办法再回来了……”

宁昭同冷冷道:“晏时英没有爱过乔澜玉。”

“……我给你擦擦?”谢义没看过来,崔乔飞快地提议并且解释,“我没想到你这么敏感,蹭”

宁昭同一下子脸色绯红,不知道气的还是羞的,怒骂一声:“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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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澜玉成了成家的二小姐,却并不是什么上海滩都能叫出来的体面人。

她是个交际花,有名的,但并不体面。

徐先生教她洋文,教她骑马跳舞,教她如何佯作猎物,将男人们捕获到手。她穿上最紧的旗袍,在男人堆里寻欢作乐,开始明白肉体的快乐轻而易举,开始逐渐淡忘晏时英,淡忘那个水汽弥漫的江南。

就差那么一点,她就能忘掉时英了。

时英站在街头,看着霓虹灯下盛装打扮的澜玉,心里酸,涩,又甜。

他的卿卿怒放在十里洋场,开得艳丽绝伦。

“好久不见。”澜玉笑道。

“好久不见,”时英牵着她的手,低声道,“随我走罢。”

“走?”

“徐先生跟日本人纠缠已久,他”

“和我有关系吗?”澜玉还是笑,将裹着白蕾丝手套的手从他怀中拿出来,“大少爷,我要走了。”

我要走了。

她坐上黄包车,一眼也没有回头。

-

情绪进去了,宁昭同有点难受,晚饭都吃不进去。崔乔借了酒店厨房,亲手给她做了两道菜,宁昭同给面子吃了一点,催他回去:“早点休息,明天戏份重。”

崔乔想留下,但看她缩在被子里的样子,转身出去,没有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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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玉想着,时英没什么好的。

倒是徐先生,说话总是和和气气的,对她出手阔绰,床榻上也温柔……她应当会更喜欢徐先生,哪怕她不知道他的全名,哪怕他教她当个特务。

进了弄堂,开锁进门,刚一进房间,后面压上一具滚烫的身躯,吓得她尖叫起来。

时英捂住她的嘴:“别怕,卿卿,别怕,是我……”

泪水从眼眶里奔涌而出,他感觉到了,松了手,她伏在床上,哭得声嘶力竭。

时英垂下眼眉:“是我对不住你,我识人不清,我、卿卿。”

澜玉抬起手臂来抱他,眼里含着血丝:“求实,我要你,你来抱我,我要你……”

他的呼吸开始发沉,手粗鲁地揉过她的胸乳,从后面将她压在柜子上。他撕掉她的丝袜和蕾丝织就的内裤,掀起她的旗袍从后面顶进去,他握住她的腰,恨不得将她嵌进身体里。

她还是在哭,他分不清她是快慰还是痛苦,只是用着蛮力往她身体里钻。他咬住她的肩膀,用力得几乎见血,而后抬起头来急促地喘息,唤她卿卿,说他后悔了。

他后悔了。

他说她后悔了。

她用尽力气将他推开,转过来一张眼眶通红的脸,她把他推到床上,自己坐上来,喉间抽泣跟着起伏的节奏:“我不信你,我早就不信你了。”

“你信我,卿卿,你信我一次!你明日随我离开,徐、唔……”

她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眼里的泪晶莹剔透,映着烛火摇曳。

他在那一瞬感觉到巨大的悲伤,轻轻咬牙,握住她的肩膀:“卿卿,信哥哥一次。”

哥哥。

她似有恍惚。

她小他十余岁,昔日床榻之间,他确实常常自称哥哥,逗弄得她手足无措。

可他不是她的兄长。

她也没有能为自己遮风挡雨的父兄。

烛火熄了,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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