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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君子也会偷香(剧情+H)(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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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趁其不备抽身便跑,司言却起身一个箭步抓住她的胳膊,顺势一扯将她带入怀中。

小二将水桶放下,敲了敲门喊到:“客官,热水来啦!”屋内烛火晃动,却无人回应。小二等了等,把耳朵贴近门,隐约听到有人呜咽啜泣的声音。小二试探性的又敲了敲门:“客官,你要的热水?…”

过了片刻,屋内才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先放门口吧。”

小二挠挠头下楼,最近江湖不太平,这几个客官都神神秘秘的,大半夜的不睡觉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

此时屋内正是一片风光旖旎。

梁曼头被摁进枕头里,只能偶尔透露出几丝破碎的呻吟和咒骂。双手被发带束住缚于身后挣扎不脱,臀部被迫高高拱起,胸前一对白嫩奶子随着身体的冲撞不断摇晃。

而司言在她身后,咬着牙掐住她的腰正在奋力侵犯蜜穴。整个花穴已经被操的烂熟黏湿,穴肉肿胀外翻,每次阳具插入都迫切的使力收缩含住,阳具抽出又不舍得松开。深处的淫液顺着两个人交合处流出,淋湿了一片被褥。

屋子里充斥着梁曼的呜咽和囊袋不停拍打到臀肉上激起的阵阵水声。

司言皱着眉一个突进,梁曼呻吟逐渐高昂,花穴拼命收缩,一股股浪潮从下身传来,淫液不断涌出又被迫挤出穴口,慢慢顺着白洁的大腿流下。

司言起身换了个姿势,将梁曼翻正坐起,把她大腿分开放于自己两侧。此时梁曼拼命挣扎,但奈何手被缚住动弹不得,而她的肉缝也已经对准阳具,任凭她怎么后退都无济于事。司言躺在身下,握住她的腰肢缓缓向下用力,梁曼却死命用膝盖抵住床不愿坐下。

司言掐住她的大腿向两边一拉,梁曼本就被干的身体酸软,一个撑不住一下子坐到了底,蜜壶被迫一口气吃尽肉棒,又痛的她仰头叫出声,司言却舒服的连连喟叹。

司言深吸一口气,慢慢向上耸动胯骨。梁曼被顶的咬不住嘴唇,忍不住连声叫骂:“…淫贼,你…你个不要脸的畜生,就你这样的还自称什么名门正派正人君子,你们门派就教的你这些?…啊…你奸淫妇女!我一定……啊,我要告诉你叔叔!”

司言被骂的满心羞愧,根本没有话来反驳,心下虽知道自己不对,但身为天之骄子的自尊心却又听不得这些辱骂,只能涨红了脸咬牙向上顶弄,一手掐紧梁曼的腰一手握住颤悠的乳球,越是被骂就越是用力顶,直顶的梁曼抽噎连连骂不成句,叫骂变成了叫床,声声切切的娇吟让人不知道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发浪。

因为这个姿势实在插的太深,梁曼几下就有点受不住了,坐着坐着就向前倒去,呜咽道:“嗯…不行,放开我…你个畜生!你…别…不行了!混蛋,放开…别弄了,要不行了…”司言却强硬地将她支起,逼迫她在阴茎上坐直,又用手去反复抠弄揉搓前面涨红的阴蒂。

梁曼根本承受不住敏感处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颤抖着抽泣连连求饶,话语被快感折磨的根本不成句。司言看出她已承受不住,却仍然狠心地报复,继续边顶边玩弄着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梁曼脑袋发晕,情不自禁的把骚穴收缩夹紧鸡巴。

两处的快感让浪潮一波波升高,终于随着一阵战栗,梁曼脑中一片空白,忍不住拱起背夹紧大腿,被迫就这样插在陌生男人的阳具上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

花穴一阵一阵紧锁,直箍地司言也舒爽的喊出声。一大股淫液再次涌出,更是把交合处沾染的一塌糊涂。

梁曼力竭的歪下,双颊潮红星目半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即使双手束住的发带被解开也没有反应。司言却不打算放过她,兀自顶弄着,大刀阔斧的一下子尽到花径深处,梁曼轻哼一声,阳具渐渐逼近宫颈,引得嫩穴又是一阵颤抖。

少侠本就是年轻力壮血气方刚,自小习武又是每日晨兢夕厉修习武义从不偷懒耍滑,与普通人相比那就是精力远远超于常人。活了不到二十年都在埋头练武,这下子初尝情事品到了甜头,便就一发不可收拾,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空修的一身绝世武艺,满肚子豪情壮志侠肝义胆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现在只顾得红着眼闷头翻来覆去的往死里玩弄淫穴。

两人就这样胡天胡地的干了不知多久,直至窗外天色渐晓,梁曼终于是撑不住,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司言醒来时,窗外日头西斜,天色已经不早了。

屋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锦袍内衫乱七八糟的在地上堆迭着。床上更是凌乱不堪,被褥上片片透明水痕还隐约未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香与情事夹杂的味道。

脑子里乱哄哄的,司言坐起来愣了许久。

屋里只剩他一人,看来她已经走了,司言失落地想。

穿好衣服走至门口,却见铜镜中的自己脸上写着歪歪扭扭的四个红色大字:无耻淫贼,因为“淫”字写的太大,“贼”的地方不够了,下半边就写在了脖子上。司言愣怔着想,她的字迹可真难看,也不知道在客栈里从哪弄来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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