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1 / 2)
苏琳琅明白了:“是贺朴铸吧,他拿刀伤你了!”
“只是玻璃不小心划的,再说了,他有躁郁症的。”刘管家忙说。
苏琳琅大概猜得到,贺朴铸脾气火爆,找不到她,就借故拿下人撒火撒气了。
这就又得说说她的婆婆许婉心了。
有四个孩子,她既不用工作又有丰厚家用,按理就该专心教育孩子。
但偏偏莫名其妙的,有一天她就信了佛了。
后来贺朴廷出事,她又被人骗光了所有私房,绝望之下就自我了结了。
她的俩孙子,贺朴鸿和贺朴铸一痴一傻,俩大草包,在贺朴廷死后,都没有经营家业的能力,倒是因为怀疑她‘通匪’,要为大哥复仇,但又满世界都找不到她,就致力于破坏大陆与港间的交好,书称废青。
当然,他们的下场都特别可悲,讽刺而可悲。
家当然要当,这跟苏琳琅是不是贺家长嫂无关,而是因为,贺氏,在两国商讨回归大计时,是第一个站出来响应大陆,与大陆交好的港府富商。
别看贺家娶她是件小事,但这个举动于两国商讨回归是有推动作用。
而苏琳琅的父亲,一位抗美援朝过的突击团长,心心念念的就是港府回归。
所以他才会在临终前,看到贺氏长孙亲自前来,还斯斯文文,彬彬有礼,对农场也不嫌弃,还愿意施以援手时会那么的高兴,欣慰。
他虽因病而看不到回归。
但贺朴廷让他看到的是回归的希望,和回归后的前景。
他让一个身系家国的退伍老军人走的含笑九泉,走的了无遗憾。
就为这个,苏琳琅也会一力担下所有,直到贺朴廷醒来的。
但贺朴铸她也不会放过。
老人家都敢打,等她闲下来,第一个收拾他!
……
“家里目前还瞒着吧,大太太知道情况了吗!”苏琳琅又问。
刘管家说:“明天一早天玺少爷会去传达情况,当然,一切都往好里说。”
家里必须瞒着,不能说贺朴廷病的严重,只能说他受了点小伤,只有这样才能稳住大局。
“你打个吊针消消炎吧,我看你伤口有点感染。”苏琳琅打着哈欠说。
“您也好好休息,有事咱们明天再论。”刘管家一看表,说。
苏琳琅可以休息了,但他当然还不能。
贺朴廷的手术必须抓紧,否则他很可能就永远看不见了。
辛苦培养了那么久的大孙子,在他被绑时,贺致寰只祈求他能活着回来。
但人的贪心是没有止境的。
在看到大孙子的那一刻,他胸中那将熄的三寸气重新续上了,也有了新目标,取出子弹,让他的大孙子重新站起来,执掌贺氏。
所以这天晚上,刘管家和黄清鹤整整一夜,都在联络伦敦的医生。
苏琳琅翻了翻办公桌上,贺朴廷的办公文件,看了一下贺氏公司的一些情况,就早早睡下了。
一夜到天明,她一觉睡足,神清气爽,但刘管家顶着两只大黑眼圈。
……
“苏小姐早安,想吃什么早餐!”梁月伶在门口等。
苏琳琅问:“家里送来的饭吗,都有什么吃的!”
梁月伶递单子:“早餐就在医院吃,您随点,我去帮您端来。”
“让刘皮去,给我两只蛋挞一只菠萝包。”苏琳琅说。
“您要喝什么呢,粥或者奶茶!”梁月伶又问。
苏琳琅想了想:“要速溶咖啡,塑料包装的,不要拆,我自己泡。”
梁月伶说:“我给您买冻干咖啡吧,口感会更好一点。”
她懂,这位boss夫人只信任刘皮,饮料也怕有人下料,要喝塑封的。
冻干咖啡也是塑封好的,但口感要更好一点,梁月伶立刻出发,去帮她买咖啡了。
苏琳琅准备去看贺朴廷,径自往重症室去。
贺致寰今天洗肾,会昏睡一天,麦看护长在重症室外守着:“琳琅来了。”
她是老太太的外甥女,苏琳琅也要叫一声姨母的。
昨天晚上贺朴廷特意提了表,苏琳琅遂把那块patek philippe拿了出来:“麦看护给这块表消个毒吧,我要带它进重症室。”
麦看护摇头:“怕要下午你才能见他。”再解释:“昨晚他高烧,重症室上午不让探视。”
见麦看护也在抽空吃早茶,苏琳琅问:“您也一夜没有休息!”
麦看护却是这时才注意到那块表:“这是那块patek philippe呀,听说朴廷给你了,还真是。”
苏琳琅问:“这块表怕不是有什么来历!”
麦看护长笑着说:“我外婆可是拿汀,这块catrava是33年,我小姨出嫁时她专门订制的,当时姨父还是个穷小子,全部身家比不上这块表的。”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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