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容易放下的,就是你(H:欺负了他不得给点奖励吗?)(2 / 3)
”她站起身捧着男人的脸,“你也不比马少爷差嘛,整天愁云密布的我看见心情不好肯给要跟你吵架啊。”这次,她听进了妹妹的话,很违和的安慰起他人。
陆世宇是孤儿,从小受尽欺负,心理健康跟承受能力肯定比不了有爸有妈的马杰,没人保护没人倾诉的滋味儿她不能感同身受,但至少不会再用言语二次侮辱这傻孩子。
她蹲了下来,拉下他的裤子要帮他含,动作一气呵成。陆世宇推她的脑门心,一手提溜着裤头,唯恐被榨干,“它……真没了。”
“我说有就有,你这次不想,下次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这种待遇了,且得且珍惜。”陈慧茹手握成圈,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假装在舔一件美味可口的东西,轻轻梗着脖子望着诱惑他,“要姐姐吸呢,还是想……”
他谨记在心的家规陈慧茹只在乎想与不想,她玩的路子野,在哪都能和自己做上几次,玩嗨了玩刺激了才会舒坦。马母忌讳有人在纸扎库干这种事,这个时候他只能在敢与不敢之间快速做出选择。
“我不想。”陆世宇提起裤子退到桌边扎纸人。蹲地上的女人还在酝酿中呢,他给拒绝了,多少有点影响人家的心情。
陈慧茹有足够的信心,像她这样的女人目前还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吃不到鸡巴那就勾引男人主动深入就好了。她站起身,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陆世宇,你这种男的就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你总有一天要走的,光棍哪一天做都差不多。”陆世宇不明身后状况,一个扭头,女人已经赤裸着身子来到他身边,并以一种‘敢不碰老娘,老娘就上给你看’的眼神死死瞪着他。
未能及时阻止,女人抓住他的衣服领子就以最快速度吻了上来,她往哪边亲陆世宇就朝相反方向躲开,嘴巴闭的死紧,一半身子都快躺到桌上了。如果吻上去那后续肯定要做完老婆才会开心,叔叔婶婶定的家规排前,他又不能不遵循。
男人还在犹豫不决中,陈慧茹使劲拧他腰腹上的肉,迫使他回过神,“给,我,张,嘴!”
陆世宇痛的勉强把嘴张开一条缝,一看有机会她立马亲上去。亲重了,唇肉不小心磕他牙上了,换她疼她又不乐意了,手一摸撞伤的那块地方竟然流出点点红色。
陈慧茹平时最在意自己的漂亮脸蛋了,哪怕是块很快就会愈合的小口子她都会先哭。
“世宇,你快看,出血了,我是不是变丑了?”
“你先别碰,我帮你看看。”陆世宇拿着她沾了轻微血迹的那根手指看了看,再认真检查起她的嘴唇,还真破了一个小口,不是很明显,舌头舔舔大概就看不见的程度。
他在帮女人看伤口,女人也在认认真真看他的脸,而且在他抬眼的瞬间女人害羞的闪躲了一下被他给看到了。不知她当时作何感想,一点不吝啬的夸了他一句,“世宇,你真帅。”
陆世宇知道自己是平庸之辈,长了一张本本分分的好人嘴脸,不丑但女孩看了不上眼的长相,跟帅字一点不沾边。
她这一声娇嗔太让人脊背发凉了,突然夸人一定抱有其他目的。
“你想怎么玩儿?”他问陈慧茹。
日常惯用的做爱顺序,先吻后深入,陆世宇涉世不深,懂的床上知识只有这么点东西,可这些远远满足不了她。
“我都脱光了,跟以前一样做完就好了嘛。”陈慧茹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扭动身躯。
热情似火遇上从容淡定在性上一切白搭。
跟以前一样,陆世宇只会慢动作重播,吻一下抱抱她,到时候了插进去然后等着射就完事儿了,做个爱都正经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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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波顾客自觉在下午四点前离开商铺,陈慧欣把今天遇到的怪事先放一边,如何归置钱正的骨灰成了一大难题。是跟马杰买个骨灰盒呢?还是自己挖个坑连同托特包跟钱正一起埋了呢?
“马少爷,关门吧,过来坐我旁边。”陈慧欣使唤他跟使唤狗一样。
“得嘞。”马杰心顺,把鸟放飞,乖乖听老婆吩咐关掉卷闸门,闭店的这个时间段他会陪着老婆坐会儿,从账本柜最下层拿出几本黄色漫画看,津津有味的样子比读书还认真。
“你们班主任死了,你就没什么感想?”
“死就死吧,多死一个少死一个在长街这个地方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问这句话等于白问,马杰班里不少同学都盼着薛晓玲死呢,在没娶亲前这里闹过不少人命,马杰在长街长大,看得太多早就平常心了。
陈慧欣拍开他手里的漫画书,扳正他的脑袋进行对视,“那如果下一个死的是我呢?”
“陈老师,是你太敏感了。”马杰尤为不喜她这样说话,抓紧她的双手笑着开导她,“你会长命百岁的,别想太多了,对脑子不好。”
两人相视,静默了一会。
“哟,我来的不是时候呀。”陈慧茹下楼拿水杯碰见俩人柔情蜜意,她不怎么尴尬,私下里跟妹妹谈心她也会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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