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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近忧远虑会当前(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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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每天夜里都来此处定期探望,担心女儿身体的她停了数日歌舞,连尚书夫人来邀的击鞠都谢绝了。

「换了药没有?」

袁既琳瞄了床边的知更一眼,回避着皇后的视线。「稟娘娘,换过了。」

绣袍下的玉手紧握成拳,皇后在寝宫里守着,直到柳蒔松回来。

「可有消息?」

受不住苦等煎熬,皇后昨儿个终究是派了探子,躲过聿琤的耳目出宫,快马加鞭地逮人去了。

「娘娘稍安勿躁。」柳蒔松是也心急得苦着一张脸,「消息还未传来,或许待会儿就能接到信笺;奴才会彻夜守着,请您放心。」

她咬牙,回头望向床榻,「咱们这样的处境,教本宫怎能放心……琤儿那儿可有动静?圣上呢?」

「长公主忙着准备接见西荻使节事宜,以及整建毓慈宫,应是没将心思放在二殿下身上,至于圣上,奴才听说北面边关连年受羯人侵扰,战事方兴未艾,正与兵部等将军商讨对策。」

「毓慈宫?」皇后禁不住笑了,这才什么时候,就已经开始打点她往后的太子东宫了?「原来如此……不过,本宫倒不这么认为;琤儿嘴巴不说,不代表没把心思放在聿珏身上。」已经连告了四日的假,究竟还能再瞒多久?

她明白,丢失了聿珏还能相安无事,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这几日来,她绞尽脑汁,不只要防着别让皇帝、聿琤起疑,也要连德贵妃、韵贵妃等较为受宠的妻妾都瞒。若不是知道袁既琳口风够紧,而她又算是与德贵妃较为交好,要不早就穿帮了;更甚者,或许还要在皇帝面前说她的不是,甚至落她一个「欺君」的罪名。

「好生照料着,别让间杂人等窥探;本宫歇息去了,柳蒔松,记住,若有任何珏儿的消息,不管何时,速速来报。」

「奴才遵旨!」

恭送皇后离去后,躺在床上假扮聿珏的画眉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为知晓真相的极少数人,袁既琳替她换过药之后,抱着笔砚、药箱等物,「那下官也暂且告辞,柳公公,难为你了。」

面对她同情般的眼神,柳蒔松很是感激的点了点头,「四公主那儿,还是得麻烦袁太医多多担待。」

她嫣然一笑,「我会的。」

直到寝殿里恢復寧静,画眉好不容易才压低声嗓开口,「什么时候换你呀!」

「你今儿个就睡个痛快吧!」即便躺在上头舒服,心理压力却是忒大;假扮聿珏不管对谁而言都是个苦差事,还是在一旁服侍着自在。

继续睡下去,莫不是要折寿了?「喂!你……」

「殿下也累了,喝个水便安歇罢!」知更抢了白,替画眉盖上被褥;即使再不愿,都得强忍着继续演下去!

她苦着一张脸,直是把头埋进枕间,虚弱的又咳几声。

敛着眼,放松着四肢,聿琤端坐在躺椅上,任由裴少懿一双巧手替他活络着肩颈。

「母后那里动静如何?」

已掌握到些许线索的顾怀安,答来是胸有成竹,「回殿下的话,即便皇后娘娘防备的近乎滴水不漏,奴才仍自太医院找到了一些线索。」

「太医院?」

「是,娘娘放出的风声是二公主染了伤寒,又患嗽疾,可奴才却从袁太医开的药方子里找到了这个。」顾怀安捧着买通太医院宫女得来的药方上前。

聿琤不识药理,朝身后的裴少懿亮了亮,少懿定睛,脸色却是微变。「太乙膏、桃花散……殿下!这是治外伤的药。」

「外伤?」聿琤瞇细了眼,转向顾怀安,他噙着笑,证实少懿掐住了要点。「你说,母后那儿传出的风声是聿珏得了嗽疾?」

「是,风寒引来的嗽疾。」

「母后究竟玩什么把戏……可有人见过聿珏?」

「回殿下的话,除了韩内官、袁太医、柳蒔松等人之外,其馀宫人本就极少能自由出入那寝殿。但……」

聿琤轻拍着扶手,「说下去!」

「奴才注意到,先前经常出入宫闈的昇阳侯爷的公子,自二公主染疾之后,便也没出现过。」

谷燁卿!「他与聿珏感情如此融洽,聿珏患病,他焉有不来探望之理?」聿琤敛眉思索,裴少懿似是挠到了要点,她是舒服的叹了几声。「这几天一次都没过来?」

「是!一次都没来,别说上凰寧宫去探望二公主,连个影儿也没瞧见。」

聿琤微睁开眼,仰头与裴少懿的视线相对,「你想到什么了?」

「少懿是在想,莫非二殿下不在宫里。」裴少懿终是说出了自己的推测,「而且是与昇阳侯的公子一齐出了趟远门。」

几乎毫无道理的,聿琤却是想起了自己与湘君的那句约定——『能否给湘君一旬日的时间?』

明儿个就是第五天。她当时还以为藺湘君拿翘,只是考虑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又哪里需要这么多时间。

结果就在约定完的隔日,聿珏就染病住进了凰寧宫,时常出入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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