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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委屈哭一哭怎么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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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着歉,眼泪却止不住。她没有哭出声,并不烦人,但还是让我觉得有点焦躁。我把南思齐从我身上推开,忍不住叹了口气,她的心理倒也好猜,脸皮薄呗,好久不联系我再联系就是要钱,过意不去。再加上我们都关系本就见不得光又不道德,承受不住了。

毕竟是喜欢了好几个月的,我不想跟她说重话:“你要是真不愿意就算了。”

我想翻身下床,被南思齐拽着不让走。

“对不起我不该太矫情,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只是,我只是……”

她的状态不太对,不仅仅是在哭。南思齐额角就冒着细汗,嘴唇苍白还蹙着眉毛,看上去不像是紧张反而像在忍痛。我想起刚刚她边亲边扯着我往卧室走的时候不熟悉地形撞到了柜子。砰得一声声音还挺大,当时我就想问她没事吧,但她的吻太密集,我找不到空隙说话。

“腰撞疼了?”

她摇了摇头。我以为她又不好意思了,让她躺下,结果南思齐一动眉毛皱得更厉害。我以为撞得不轻,但掀开衣服一看,没留下什么痕迹。

南思齐紧咬着唇,看上去十分难受,这样子让我觉得有些眼熟。

“不会是痛经吧?”

南思齐蜷了蜷身子,我觉得我说中了。这么一想刚开门的时候她神色就不对劲,只不过我没在意。

我叹了口气,准备起来给她找布洛芬。

“别走。”她突然抓住我,讨好地在我脸颊上亲来亲去,“我没关系……真的,我可以继续。”

“都这情况了还继续什么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南思齐说着说着眼眶更湿了,泪水拉不住闸似的往外流。

我吓了一跳,皇天在上,我没凶她啊,怎么哭得更厉害了。

“我没找你是因为我以为你在忙,真的,我怕打扰你。”她不断擦着眼泪,“对不起我不该哭,你、你别走……我可以继续,你想怎样都可以,真的,别走,求你了……”

南思齐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以前的自己,没找到正式工作前打零工,被店长骂了一次时以为天都有掉下来了。怕被开除,被骂得难听想哭,很累,想辞职,又怕吃不起饭。一个月整不了多少钱,还要还债,最后眼泪只能窝在被窝里往心里流。

“我不走,我就是去拿个药。”

她终于松开了手。

我不想安慰南思齐,也挺没有耐心。我理解不了那种因为过去的自己没能得到关怀,于是通过关怀别人填补遗憾的心情。我只会想,如果我当初没有人关心,南思齐凭什么能有,所以我也不想关心她。

但给痛经的人拿个布洛芬是另一回事,换谁我都会帮。

南思齐吃了药,情绪逐渐缓和下来,不再流泪了。我给她把被子盖好,坐在她身边玩手机。

“我今天……被开了。”

躺了好一会后,她说。

我没心情当知心大姐姐,花钱给别人排忧解难。可看南思齐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说不出太狠的话,无论怎么说,我都挺喜欢她的,没办法。

于是我嗯了一声,放下手机。

“我去当家教,那孩子不太听话,我管他,他就讨厌我。”南思齐的声音听着很委屈,“跟他家长抱怨,然后就把我开了。”

我又叹了口气。

“然后下午,被勤工助学处的老师骂了,工作没做好。”

她这一天可真倒霉。

我在南思齐后背拍了两拍,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行了行了,都过去了。我们思齐这么好,怎么有人舍得骂你。”

随口而来,不过是对谁都可以说的套路话安慰,却让她又小声抽泣一下。但她没有再哭,搂着我的脖子没让我起来,偏了偏头亲上我的嘴唇。很清纯的触碰。

“我是不是很没用,这么大了还哭。”

十八岁,成年人。

我十八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成年了,思维已经足够成熟。现在才觉得十八根本就是小屁孩,特别是对于一直上学的学生来说。

脆弱、青涩、傻,一眼就能看透。

好比现在,她可能觉得自己只是在询问,在我看来,这就是撒娇。

我有点无奈,抵着她的额头说:“现在不疼了?”

看样子是不疼了,南思齐的脸色好了不少。她回答我不疼以后又亲上来,这次伸了舌头,比以往主动很多。无论什么时候的吻我都很喜欢,于是闭上眼,配合着她继续。

“需要我继续吗?”她的声音因着亲吻也变得黏黏糊糊起来。

我的确算是要求又多又难伺候的那种人,但我真不是周扒皮,我不知道我在南思齐心里到底是多饥渴的形象。

“算了,”我躺倒她身边,“抱抱我吧。”

南思齐侧身搂住了我。刚才还觉得她有点烦,现在又喜欢得不行了。

“其实我上班也挺烦的,老秃瓢可会膈应人了。”也许是她的抱怨激起了我吐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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