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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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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欢爱明显是不够的,他们都有些意犹未尽。丈夫坐起身,把妻子从衣服堆里捞了起来。因为换了体位,阴茎便从徐小云的下体滑了出来。她坐在裘瞻博的腿上,被捆住的两手扶住他半勃的鸡巴,一边与他接吻,一边塞回小逼里。

这种不需要言语,却能心领神会的举动,让裘瞻博感到安心。他知道,妻子虽是不健谈,心思却比常人要敏锐。徐小云在没有嫁人之前,就已经掌握了在当时还只是雇主的裘瞻博的饮食和居住习惯。他不是刻意夸赞谁人,而是她的对工作的细心与专注是有目共睹的。

如果是裘瞻博是企业家,那么徐小云就是生活家。也不知是不是贵人多忘事,裘瞻博接一个电话,转身就忘了厨房里正烧红的汤锅;上厕所时,才摸到纸巾槽已然空了;洗漱时,才想起牙膏被挤得一点不剩;躺在床上时,才急忙下床跑去看洗衣机里的衣服……

可是,自从徐小云在身边,生活变得顺遂。不是他的记性变好了,而是她时刻注意家中环境的动向。她总是比他想得快一步,知道更换即将用光的沐浴露,知道在橱柜放满备用抽纸,知道失踪的袖扣丢失在书房,甚至知道他随手放的汤匙在哪儿。

他像一个没有记性的小孩,总是丢叁落四,让人操心。他有点担心,总有一天,妻子会厌倦这样的生活,厌倦这样的男人,然后在某个寂静的清晨悄然离去,连一条讯息也懒得留下。

裘瞻博忽然感到一阵落寞。他非但没有解开妻子手腕上的带子,反而越拉越紧,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他捧住她的臀部,向上耸动,莽撞地在她的身体里毫不节制地抽动。他听到她轻微的啜泣声,明知故问地问道。

“很痛吗?”

徐小云把脸贴在裘瞻博的肩膀上,目光游离,意识恍惚地跟随下方的律动,说道。

“不痛。”

徐小云说反话了。她的手腕分明被磨破了皮。她的晃荡的双乳压向他的胸膛,双手贴紧他的腹肌,感受指尖与指尖之间的汗水。她逐渐明白心中洋溢的幸福不是错觉。她是快乐的,可快乐的果实并不是只能从肉体结合的欢愉之树上摘取。

她喜欢与他水乳相贴的触感,微凉的汗水与炙热的皮肤相互摩擦,使她切切实实地感受彼此的存在;她喜欢抚摸他那充满野性魅力的肉体,舔舐他身上的微咸的汗水,和轻咬他凸起的锁骨上的皮肉;她还喜欢两人一起泡在装满热水的浴缸里,听着他讲一些昏昏欲睡的冷笑话。

她可以不要亲吻、不要抚摸、甚至不要一个目光,只要待在他的身旁,好似幸福就会油然而生。这是为什么呢?她暗自问道。只是,当下的她机会思考这个问题。她的双腿盘紧裘瞻博的蜂腰,看着自己与地面越来越远。是他托着她的肉臀,站了起来。

初次尝试这个体位的徐小云被肏地神魂颠倒。裘瞻博在中后期总爱扯出叁分之二的肉柱,只剩龟头还在柔软的小逼里,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地飞快地直插直入。她就像是一个溜溜球,绳子在他的指头上,只要绳子不断,就能任他在空中抛上抛下地玩弄,肏得小逼噗呲噗呲地溅水。

他们走出了衣物间。徐小云的心突然被揪了起来。她明知不可能,却仍害怕走廊上会出现一个女人。这座房子原本的女主人离开了,可她却留下了无数的残影。徐小云有些心虚地趴在裘瞻博的身上,口中嘤咛不断,目光却不失警惕地瞄着四周。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谁人都不会闯入。裘瞻博不知道妻子的顾虑,一心沉浸在顶弄胞宫的事情上。他一边慢慢悠悠地走过各个房间,一边捧起徐小云的屁股往他身下挺立的鸡巴撞去。他们走着走着,来到二楼的楼梯上,女人那放荡的呻吟已经传到一楼去了。

徐小云被丈夫钉在墙上,肏得神魂颠倒。可惜她不懂得如何留下吻痕,只能像伸出小猫一样的舌头,胡乱舔着丈夫的脖子和肩膀。他在她的耳边不迭地喘息,疯狂地耸动腰部,仿佛都是在告诉她——他非她不可。不知怎么的,妻子心口一涩,默默地流下一滴泪水。

上次被烫伤,裘瞻博虽没有对徐小云多么热切,但是他的目光总会时不时看向她受伤的手。在她睡前,他会亲自过来看看她是否有按时涂药,伤势是否好转,接着便不动声色地回他自己的卧室去。其实,这本就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她在心里一边笑他小题大做,一边又感激他的关心。

不过,在徐小云感动之余,察觉到裘瞻博横冲直撞的后果是什么。她抬起头,连声阻止道。

“不要进去。我疼。”

她没有一丝反抗余地,被硬挺的鸡巴直戳进柔软的胞宫口上。她受不得这无情的蹂躏,更受不得裘瞻博不守信用。她试图挣扎,用手去扒拉他的脸。裘瞻博不想让妻子生气,于是放缓了速度,浅浅地半进半出,并且与她耳鬓厮磨,似讨饶一般地哄道。

“宝宝,我不进去,真的。”

装吧,继续装吧,徐小云暗嗔道。她抿着嘴,皱着眉,一脸不高兴。裘瞻博把徐小云向上托了托,像是抱小孩似地一晃一晃走下楼。他们的下体仍相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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