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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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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道滑雪怎么样?你不是说一定要再去的吗?”周既假装没听到沈来刚才的话。

沈来道:“过年我当然陪我妈。”

“你妈……”周既是真想发火了。“你不是才跟她从欧洲回来吗?”

沈来侧过头看向周既,总觉得这人没找准定位,也懒得搭理他。

周既却是不死心,下了车拉着沈来问她要护照。沈来白了他一眼,“我不去,如果我想去北海道的话,会跟我妈去的。”

周既送了沈来后,驱车回家,走到半路,实在是气不过,掉头回了周家。早晨高行芬看见周既从楼上下来,可是惊了一跳,“你怎么在家?”

周既道:“昨晚半夜回来的。”

“又喝酒了?”高行芬嗔道,周既就只有喝酒了才会想着回来。

周既叹息一声,“年关又到了,我回来住吧,妈。”以前的年关有郭小茵、宋顺儿之流,现在只有沈来,周既可没敢指望她。

年边一大堆事,遇着呂得凯从澳洲度蜜月回来,还得聚会,李昶攒的局,单身狗的局肯定有些节目。

周既道:“你就别眼馋呂得凯了,毕竟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还是得注意点儿。打几圈牌吧。”

李昶看看周既,“我这是为了谁啊?呂得凯是结婚了,每天都能交公粮,我俩这剩着的怎么办?”

呂得凯自己其实也有些跃跃欲试。男人就是这幅德行,结婚前觉得自己什么都喜欢,什么都能忍,可一结了婚, 第二天那心态就不同了。家里有人,在外头似乎还更刺激。

“不用顾忌我。”呂得凯道。

周既看了呂得凯一眼,坚持道:“打牌吧。”

既然周既说打牌,那大家也就只好奉陪了。呂得凯多看了周既几眼,周既淡淡地道:“你要是想离婚,你就玩。”

呂得凯带着侥幸地道:“这不能吧,也不是每个人都是沈来。”

周既“呵呵”了两声,也不再开口,反正朋友的义务已经尽到了。呂得凯自己琢磨琢磨,也没再提别的。

打完牌,周既起身道:“下回还是约点儿健康的吧,这年过得,太没意思了,天天都在喝酒,铁打的也受不了,改天约打球吧。”

周既走后,呂得凯转头问李昶,“他这是怎么了?”

李昶摊摊手,“不知道,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他忙我也忙。”

过年酒喝得越多,周既就越想沈来,他算是清楚了,他不给沈来打电话,沈来是不会理他的。至于项目的事儿,沈来那态度就差没明着讲了,他不给项目,自然有男人上赶着给她送项目的。

周既烦躁地坐起身想抽根烟,但才点燃又灭了,抽烟不解决问题。他摸出手机给沈来打了过去,然后对着话筒故意咳了好几声。

对面直接把电话挂了。

周既再接再厉地打了过去,“来来。”

“这都几点了,周既,你还让不让人睡了。”沈来的声音因为睡觉被打断而有些沙哑,很像是那什么之后的声音,懒懒的。

“我生病了,来来。”周既在电话这头耍无赖,耍得毫无压力。

沈来道:“生病了找医生。”然后挂了电话,索性关机。

周既瞪着电话,心想这么多年,沈来可真一点儿变化没有,指望她体贴人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周既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按道理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心里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是清清楚楚的。

比如郭小茵那种,温柔贤惠,即便他在外面有个什么逢场作戏,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夫教子,体贴如故。就使她想闹出什么水花,也不过只能溅起一点儿泡沫。

所以说人性本贱。明知道应该找那样的人,却偏偏就是不想动。而对着不合适的沈来,却跟打了鸡血似的。

早起沈来看到来接她的周既,“不是说生病了吗?”

“我听着你怎么有点儿幸灾乐祸?”周既问。

沈来抿抿嘴,不厚道地想她的确是挺高兴的,老天怎么不干脆收了周既呢?不过看周既面色潮红,鼻尖也是红的,有些咳嗽,的确是病了,所以沈来没跟他一般见识。

然而虽说那天半夜沈来执意要走,有些惹恼了周既,不过想回来,似乎又给他提供了新思路,不过夜就不过夜呗。

下午周既来接沈来,车头直接开进了他家所在的道路。沈来沉下脸道:“我得回家。”

周既道:“知道,可是我得先回家吃药。”

沈来不可思议地看着周既,良久才道:“你是该吃药了。”

尽管沈来的话有明显的歧义,不过周既不以为意,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心里正乐呢。

回到周既的豪宅,他接水吃了药,朝沈来走过去,拉起她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我怎么觉得我有些发烧,你觉得呢?”

沈来冷笑,“你是不是平舌翘舌分不清?”

周既也跟着笑了起来,朝沈来倒过去。沈来伸出手抵住他,“你干什么?生病还不消停?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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