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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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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了。”

宋风时听着这话不像话,也切齿笑道:“你是真有文采呢,骂起人来还引经据典的?你那么爱听嘉虞说话,那我也送你个典故,‘东床坦腹’!听过没有?你又那么爱在未来岳丈面前扮矜持,可不是就是‘东床快婿’么?”

金兰殊一顿足,没想到宋风时居然知道嘉虞和招婿的事情。

宋风时见金兰殊脸色变了,更以为他心里有鬼,气得快死了:“快去做他的乘龙快婿吧,以后夔龙就是你的了!”

金兰殊思前想后,只说:“你从哪里听来这种不三不四的话的?”

宋风时却说:“这是实话!怎么就不三不四了?”

“算了,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肯定是不三不四的人告诉你的。我也不想知道。”

宋风时只说:“刘易斯可是正派人……”

一听见“刘易斯”这三个字,金兰殊气得险些飞起来:“我就知道是那个小贱人!”

宋风时懵了:“小什么?”

金兰殊兀自气着,又自顾自说:“我知道了,分明是他告诉你,嘉虞的事情,然后又煽风点火,说你跟我在一起是没有出路的,是吗?那他呢?你跟了他才算是进了火坑呢,他们家破事儿多,规矩多!连看门狗都要是品种的。能让你这个‘草民’和他这‘贵族’明公正道地交往?他就是跟你玩玩儿的呢!你还痴心做梦呢!”

宋风时听得越发不像话,便又冷冷说:“我是痴心?那你就是痴线!”

金兰殊自感无端被骂,更是火滚,恼怒地指着宋风时说:“好!好啊!你那么喜欢他?那你还吊着我做什么?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风时只说:“你自己是什么人,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我!”金兰殊胸口的火旺旺地烧着啊,整个都要灼心了,只骂道,“好!好!好你个不要脸的王霸羔子!我跟你……跟你……分手!”

说完,金兰殊拧身就走。

宋风时看着金兰殊风风火火地走了,还“啪”的重重关上了门,也是兀自闷倒了。

什么、什么意思?

分手?

什么意思?

炮友也讲“分手”的吗?

在宋风时纳闷的时候,金兰殊正蹲在电梯旁边苦闷:“他怎么还不出来追我啊?”

作者有话说:痴线是一个汉语词语,读音是chi x(粤语),是指言行举止有点不正常的意思。

金兰殊在电梯旁边蹲到腿都麻了,正将宋风时这个“负心汉”在心内翻来覆去地辱骂了好几百遍了。

“他为什么不来追我?”金兰殊始终疑问,“难道他真的心系小贱人?”

金兰殊便扶着墙站直了身,正抖了抖脚,让发麻的双腿逐渐恢复知觉。

便是此时,听见门打开了,是宋风时走了出来。

金兰殊见宋风时终于出来了,还装毫不在意,昂着头的。

宋风时见金兰殊竟然在这儿,也怔了怔,半晌说:“你、你还在呀?”

“我……”金兰殊忽然觉得太丢脸了,便撇过头,说,“我在等电梯!”

“电梯那么难等吗?”宋风时都有些意外,半晌指着电梯门边,“你看,你都没按按钮呢!”

金兰殊冷哼两声,说:“你去哪儿?”

宋风时说:“我……我其实是想来找你的。”

金兰殊心头大石便囫囵放下了。

“哦?”金兰殊一脸得意的,“找我做什么?”

宋风时顿了顿,犹豫半晌,道:“我感觉我们之间是不是有点误会?”

“误会?”金兰殊冷冷道,“什么误会?”

宋风时说:“我寻思着你好像觉得我和刘易斯有一腿。”

“难道不是么?”金兰殊盛气凌人地逼问,“你与他是不是有一腿?”

“不是。没有,真的是泛泛之交。你说的什么烽火戏诸侯,都是夸大其词。不是说了,那个丝绸画,他没花钱买。至于宋锦,他也换来了一个精致屏风了,都没亏钱的。”宋风时说,“他对我是挺友善的,但我们不是那个关系。”

金兰殊听着宋风时不像撒谎——更重要的是,金兰殊愿意相信宋风时。

宋风时又问:“那你和嘉虞,是有一腿么?”

金兰殊愤然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宋风时便道:“那就是了,我看你也瞧不上他。”

“那是当然。”金兰殊满脸自傲地说。

宋风时又犹豫半晌,问道:“那么……那么您刚刚说的是要和我‘分手’?是什么意思呢?”

金兰殊脸上一白,自悔失言。故而金兰殊便梗着脖子说:“你说的什么?根本没有,你听错了吧。”

宋风时也怔了怔,心想:也对,怎么无端会说“分手”二字?我们又不是情侣,哪来的“分手”呢?

宋风时与金兰殊便又两两相望,生出几分难言的困窘来,前也不是,后也不是,进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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