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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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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妩硬着头皮继续写,她想演一幅美人图,总不能刚开始就砸了锅。

他悄然无息地走到她身后,看着她一笔一画地在那抄写。

只见她上一秒还在写“云何净其念,云何念增长,云何见痴惑,云何惑曾长。”,而下一秒,她便换成了,“宿空房,秋夜长,夜长无寐天不明。”

她刚一停笔,就听他低低的笑了两声。

他的嗓音甚是好听,低沉又清澈,即便他只是随意地笑了两声,也会让人乱了心跳,忍不住浮想联翩。

郢王将手放在了她的脖子上,拇指来回地摩挲着同一个骨节,缓缓道:“本王今日的药膳,怎么突然就被换了?”

唐妩浑身一抖,她的颈部本来就敏感,可经不住他这般逗弄。

她歪头闪躲,然后低声慢语道:“妩儿做错了事,王妃便罚了妾身抄三遍经文。期限就在明日,可妾身蠢笨,到现在仍是差着一遍,这才来不及亲自去熬了。”

郢王不动声色地问:“说说,是犯了何错?”

唐妩起身跪在地上,低声道:“妾身去龙华寺那日,举止有些失仪,着实丢了殿下和王妃的脸面。”

郢王单手提起了她的身子,逼着她正视着自己,不急不缓道:“那另一桩呢?”

她的背脊倏地僵住,感觉掉心脏直直地往下坠了下去。

他问的,真是比她想的还要直白。

“金玉楼的掌柜……确实曾去妈妈那儿赎过妾身的身子……但妈妈未允,后来也只好作罢了。可妾身、妾身自那以后便再没有见过他。妾身的清白,殿下也是清楚的……不是吗?”唐妩说的情真意切,眼含泪光,尤其是后面那句上扬的尾音,更是显得楚楚可怜。

郢王既知道她此刻说的是实话,自然也知道她这副样子只是她的矫饰。她最擅长的把戏,莫过于用矫揉造作的模样,同你说着真话。

这样一来,她的一颦一笑都似含着万种风情,令人乐此不疲。

但如果反之,便会让人鄙夷不屑。

半响,他伸手拿起方才她抄的佛经,低声道:“还差多少?”

唐妩知晓他这是不再追究的意思,心中暗喜,但面上仍是欲迎还拒道:“怕是还要写整整一夜。”

他低头看她,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也不再继续与她周旋,而是转身直接将她摁到了床上。

他低头看她,用唇语喊了一句“自己动。”

不知道是他的语气里带着威严,还是他的气息里带着蛊惑,不论她有多少花招,都撑不过他的气势汹汹。

唐妩咬了咬唇,见实在僵持不过,就只好自己慢慢动了手。这一刻,她像是草原上停止奔跑的羔羊,像是堵在死路里的白兔,跑不过,逃不走,只能任他宰割。

她褪去了外衣,里面只剩下她精心准备的肚兜,和她沐浴后还挂在身子上清香。

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戏谑之意更为明显。

她皮囊下藏着的意图,简直昭然若揭。

唐妩局促不安,只好侧过脸不去看他。她不禁心里暗暗悔恨,这好好的一场欲擒故纵,怎么就在他的三言两语之间变成了诱敌深入?

他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耳旁,然后十分愉悦地笑出了声。

显然,他接受了这份取悦……

到了他临走的时候,唐妩急急地拽住了他的腰身,将脸靠上去,声若蚊蝇一般道:“殿下弄的妾身浑身没了力气,那佛经怎么办?”

他没回头,而是颇有深意地回道:“若是从现在开始写,到了辰时,应当也就写完了。”

即便是看不见他的脸,她也能想象到他眉眼之间的戏弄与笑意。

唐妩恍然觉得,这个一本正经的男人,怎么骨子里到处透着坏。

她恨恨地回了一句是。

——

翌日傍晚时分,于桢带着几个将领到了郢王府议事。

中戌关是大燕的喉舌,绝不能丢,此次战役,郢王投入了前所未有的精力。就在他们商议着粮草是否先行的时候,曹总管去书房汇报,说是安老夫人来了。

安老夫人是郢王的嫡亲外祖母,今日亲自登府,自然是无人敢拦。就连郢王也只是稍稍怔了一下后,便扣下兵图,走出了书房。

安老夫人坐在正厅,见到外头响了脚步声,便连忙起了身子。

“外祖母快快请坐。”郢王大步地走了过来,“今日外祖母前来,怎么也没提前说一声?”

安老夫人拜拜手,然后道:“我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了,说不定哪日就呜呼了,所以我这把老骨头要是想你了,就得赶紧来看看你。”

郢王坐到了安老夫人身旁,板起脸道:“外祖母这是说的哪的话!”

安家和皇家的情分,在安皇后逝世后,就变得格外浅薄,唯有这个外祖母,倒是郢王还肯放在心上的。

安老妇人拉起郢王的手,缓缓道:“你与你那王妃,相处的如何?”

郢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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