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2 / 3)
就对阎先生那张脸有印象了嘛。
那些保健品贩子也是欺负死人不能出来说话,阎先生wg运动的时候不幸去世了,他孑然一身,无儿无女,那些人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冒称是老先生的弟子。
不管在什么年代,有本事的人都能过的好,哪怕是在这个极为特殊的年代,有一技之长的人也能好过很多。
牛棚里关着的可是黑五类分子,叫他给人看病,这人咋想的?
苟得富眯着眼睛,打量了李梅梅几眼,“你咋知道他是个大夫,说,是不是私底下和黑五类分子接触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四叔出没~
说媒
李梅梅内心翻了个白眼, 面上却仍然笑嘻嘻, “赵建军赵书记您认识不,他呀, 是我叔, 我放假闲着在家没事干的时候,去给他打过两天下手, 下放这些人的资料我都看过,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的,我一不小心就记住了呀!”
苟得富摸着下巴, 转了转眼珠子, 狐疑的盯着李梅梅看,他在革委会办公, 那些人的资料也看过, 他咋就记不住呢, 这看一遍就能不小心记住, 咋不上天呢。
这苟得富打上学起, 考试就没超过六十分。他悟性不好, 压根不能理解人和人在学习天赋上是不一样的,还以为人人都是他呢。
不过他就是在心里想想, 嘴上没说, 这小美人长的挺水灵,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闺女,他还没娶媳妇呢,是不是……
要是李梅梅知道苟得富咋想的, 一定要把他眼珠子扣下来,她现在才十二岁啊,这人看着她就能有龌龊心思了,长的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那边的民兵队长已经把宋铁牛的帽子扒开了,里面居然什么都没有。
马婆子在台上一直抻着脖子往底下看呢,见帽子里啥也没有,当场就傻眼了,嘴上喃喃道,“咋可能哩,咋可能啥都没有哩?”那卖身契还是她亲手缝进去的。
“去牛棚里叫人,快去!”苟得富黑着脸喊民兵,又一把把那帽子夺过来看,里头确实是啥都没有。
没有卖身契!没有卖身契这老头抢啥!
李梅梅把目光转向地上的马婆子父亲,这老头刚才的紧张可不像装的,这帽子里啥都没有他紧张什么?
“倪队长,你快去看看你们队上那个妇女主任把这老头的婆娘带过来没有!”
好不容易揪着这么一个坏分子,苟得富咋可能轻易放过他。
没过一会儿,郭小满风风火火的带着一个瘦弱的妇人过来了。
那妇人是比宋铁牛年轻许多,唯唯诺诺,眼神也飘飘忽忽,连连摆手,“我……我是病了,身上难受的很,才没来开会,我不是有意的,你们不要抓我。”
不知其他人有没有注意到,李梅梅是注意到了,那妇人不经意间露出的一点手腕,上面有淤青!
“宋铁牛家的,是不?”
“是,我是,这位领导有什么事吗?”
苟得富斜瞥着三角眼,阴鸷的盯着宋铁牛媳妇看,他这副表情凶的很,逼供的时候经常用,好用的很。
果不其然,那老妇人双腿就开始打颤了,“老头子,老头子……”
原来是她注意到地上昏迷不醒的宋铁牛,这才蹲下去揺晃着宋铁牛的身子叫了几声。
“顺儿,顺儿,你快告诉大家,是不是我爹,是不是宋铁牛当年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你,他还打你,晚上睡觉还把你捆着,不让你出门,那年他欠了货郎的钱,是不是还叫你陪那货郎睡觉,你都忘了吗?你快说,快说出来,公社会为你做主的!快说呀……”帽子里没有东西,马婆子都快急死了,不管不顾地就挣扎着从民兵手下起来,扯开嗓子就喊啊!
马婆子记得,顺儿这个名字还是她那老不死的爹给他买来的女人取得,说是希望她顺从一点。
她从来没叫过那个女人娘,都是顺儿顺儿的直呼其名。
宋铁牛媳妇的脸唰一下白了,看着马婆子的眼神一下就不对了,那边听着的群众一个比一个傻眼,有那手快的妇女还把孩子的耳朵给捂住了,就怕台上的马婆子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李婆子听得那是瞠目结舌啊!“妮儿啊,马赖子婆姨刚才说啥?什么货郎不货郎的,奶是不是听错了?”
“……”
这边这闹剧还没演完,去请大夫的民兵就来了。
阎杜衡老先生今年六十多了,本来就不胖,一下放到这农活就没少干,现在更瘦了,干巴巴的,还穿着农村老大爷惯常穿的汗衫,看着就跟田间地头的老农民没什么两样。
“来了,来了,大夫来了!”
阎先生把宋铁牛的眼皮子掀开看了看,再搭了个脉,顿时就明白了,这老头八成是装的。为啥不说十成呢,这大夫说话都讲究保留,话不可说的太满,再简单的病症都有一定的失败率。
“来,给老夫取根针来!”
有那开会的妇女是带着鞋底来的,“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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