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节(2 / 3)
不会表露出来,你不要先心虚叫人抓住了辫子。”
谢君娴点点头,又问道:“那以后怎么办?”
永南郡主但凡有了一丁点怀疑,永恩伯府要是不主动证明,终究有一根刺。
韦氏嘴角一沉,厉声道:“能怎么办!只能买一只一模一样的!”
谢君娴为难道:“那镯子棉线极少,本就难得,而且那仅有的一根棉线弯弯曲曲,形状特别,怕是不好找……”
韦氏低声责骂道:“早知如此,你何必犯蠢!”
谢君娴咬唇不语,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缺银子用的时候家里没有人管她,她也只能蠢。
韦氏不甘道:“无论如何要把镯子弄到手!”
谢君娴头都是疼的,但她更忌惮的是沈清月的气魄,若换做她,发生任何情况,她都不敢冒着得罪娘家的风险硬撑着不出手。
母女二人去见了永南郡主,世子夫人当然已经将镯子的事告诉了婆母。
永南郡主见谢君娴的时候,目光刻意往她手腕上扫了一眼,只有一串碧玺手串。
永南郡主脸色不难看,但也不好看……沈清月来的时候就知道戴她送的镯子,谢君娴却不知道,两厢对比,她心中多少比较了个高下。
韦氏和谢君娴倒也镇定,母女二人言谈之间
从容不迫,丝毫不胆怯,倒叫永南郡主没有那么怀疑了。
她们母女二人到底底气不足,不敢多待,略宽慰了永南郡主两句,便打算离开去找谢君行。
谢君行吊唁完了之后,也甩开了张轩德,跟赵建安二人私下说话。
赵建安和焦六娘的事压了下来,外面风言风语不少,但知道得一清二楚的人并不多,他在家“病”了一段日子,如今还是衣冠楚楚地四处出现,读书交友,一样不少,只是低调了许多,不再命人四处宣扬他的好名声。
谢君行与赵建安有些日子没见,他一边走一边问:“我听说那个女的也下狱了?”
那个女的,指的是焦六娘。
赵建安并不答,只问道:“今日跟在顾家和沈家身边,容貌昳丽的妇人是谁?”
谢君行对顾家的人了如指掌,他道:“顾状元的夫人,沈家二姑奶奶——怎么?”
赵建安浓眉大眼,鬓如刀裁,嘴角紧抿片刻,方道:“没事,我就是问问。”
他记得很清楚,跟他在隆福寺门口接头卖线香的妇人说,焦六娘出事的前一天,有一容貌美艳出挑的女人跟一位妈妈,在她手里买过香,看样子,像是在跟踪他。
当时他甩掉了人,没太往心里去。
直到焦六娘出事,赵建安才一直惦记着此人,他猜想能对他下这等功夫的,只可能是沈家二房知道他养外室的人。
原先赵建安以为是沈清舟自己胆子大跑出来跟他,现在想想,沈清月的可能性更大,他也打听过了,沈清月和二房关系甚好,未必没有动机,而且根据坊间各种传闻,沈二姑娘的性子有些厉害,像是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
谢君行眯眼打量赵建安,在他胸口拍了两下,调侃道:“你小子可别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赵建安淡笑一下,又答非所问,道:“她没下狱……她好好儿的呢。”
谢君行没听出什么异样,只有些艳羡道:“焦六娘当初也是名震京师,没想到竟为你所俘获,心甘情愿跟了你几年……你不纳了她,有些对不起她。”
赵建安眉头皱了一下就平展了……纳她?
怎么可能。
一个女人最有趣的阶段,就是她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当她愿意死心塌地跟着一个男人,也就没有什么趣味了。
大风起兮,忠勇侯府门口右边六十多张“挑钱”翻飞如舞。
是夜 ,永恩伯府。
永恩伯和妻子韦氏两人同房,他问韦氏舒家那边的事儿办得怎么样了。
韦氏自己动手除去头上的簪子,散了头发,从镜子里打量着丈夫的脸色,说:“已经妥当了,那书生快取得舒三的信任了。”
永恩伯脱了靴子上床,继续问韦氏:“跟娴姐儿也说好了吧?”
韦氏握着簪头,金簪花纹繁复,硌得她掌心发痛,她犹豫着道:“妾身还没跟娴姐儿说……”
永恩伯脸色一变,也不脱靴子了,他双手握拳放于大腿之上
,道:“为什么不说?!”
韦氏面色为难道:“……妾身怎么开口去说?娴姐儿的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她那么要强,要是让她去拿清白算计人,妾身怕她宁死不从!”
永恩伯脸色冷静得出奇,他一字一顿道:“那就让她去死。”
韦氏掌心发凉,她捏着簪子不知道如何反驳,但她知道,丈夫言出必行……至少在对顾淮的事上,他从未手软,她也信,他会对谢君娴一样的心狠手辣,谢家难道还嫌女儿少吗?
她到底于心不忍,便柔声试探着道:“伯爷,要不让萱姐儿……”
“住口!”永恩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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