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2 / 3)
呢。
屈襄的站起来,直接往后面走去。屈眳在后面叫了他几声,也没能留住屈襄的脚步。
等到屈襄离开了,屈眳才站起来,从家臣那里他得知,他走之后,许姜闹得还挺大,哭闹着要嫁给屈襄。而且许姜说的是哪怕不是侧室,只是一个无名无分的妾侍,也可以。
此话一出口,许氏主母哪里肯答应,顿时和屈襄闹起来。
屈襄这半日就是在这对母女的胡搅蛮缠中过去了。
家臣满脸愁容,“这可不好办呢,许氏就在郢都,想甚么时候来,甚么时候都可以。而且许大夫也不是一个脾性很好的人。闹起来,恐怕不好看。”
的确是不好看,哪怕拼着一张颜面,不管那些流言。这家人也不是好对付的。
但是他要的就是不好对付。不好对付就对了。
屈眳笑了两下。
紧接着这两日,屈襄被这对母女纠缠的头大如斗,恨不得离开郢都,躲的这对母女远远的。
许大夫对妻女的所作所为,一句话都没有,不过既然是一句话都没有,也不伸手阻拦,自然就是默许了。
屈襄在渚宫里自然没有什么,料那对母女胆大包天,也不敢在渚宫里胡作为非。但是屈襄也不可能一年到头,全都住在渚宫里。一日出宫,就被那对母女拦了个正着。
许氏主母没有拦住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见着他,令御人跟他车辆之后,然后只听到后面的女子清了清嗓子。屈襄顿时汗毛倒竖。
果不其然,许氏主母清了两下嗓子之后,捏着袖口就在车上哭了起来。
男女乘坐的车辆形制之上就有很大的不同,大道上,来往的人看到前头是上卿的车辆,后面是一辆女车,女车跟在上卿之后,帷裳里还发出女子的痛哭之声,很难让人不去多想。
如此一日两日的跟着,屈襄简直要受不了。
有这么一桩事在,屈襄根本没有其他的精力来管别的事了。屈眳哪怕到半夏那里两三日都没有回来,他都腾不出手去管。
果然他的父亲还是少一个真正中意的人来服侍,现在有了,可不就好了吗?
屈眳听着外面女人别有深意的嚎啕,脸上笑了笑。
舍得
屈襄被许氏主母如此堵了好几日,有好事者把屈襄和许姜的那些风流事传的到处都是。屈襄这二十多年来一直以严肃面貌示人,行事直接刚硬。所以他有个什么事,一下传的到处都是。
屈襄焦头烂额,恨不得对这对母女绕道走。
可躲得了女人,这家的男人不好躲。许大夫亲自寻上门来,屈襄连躲都没地方躲了,一同共事,哪里还有给他躲避的地方?
屈眳看着许大夫请父亲上门一叙,屈襄脸色难看到极点,上次去许大夫家,莫名其妙的就招惹上许姜,这次还过去,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来。
“只是请左尹喝上两杯而已。”许大夫笑道,“左尹又不是没有到过我家,为何这次如此躲避?若是左尹不放心,可以让屈大夫一同前去。”
屈眳没想到许大夫竟然把自己也一路拖下水,他颇有些意外的挑挑眉,“许大夫?”
“我有心请左尹上门叙旧,左尹担心,就只有请屈大夫一同前往了。”
三人说话的时候,周旁也有人经过,见着屈襄和许大夫在那里,不由得窥视几眼。
屈襄被那些目光盯得如芒在背。又见许大夫坚持,索性决定干脆在许氏家里把话都说开。
点头答应了。
许大夫离开之后,屈眳走在屈襄身旁,“父亲,臣就不去了?”
这次许大夫请屈襄赴宴,怎么看都是不怀好意,父亲的私事,儿子不会插手,尤其这男女风流事,带着儿子过去总不像话。
“去,为何不去?”屈襄抬了抬手,“他既然这么说了,那你就去。”
屈眳愣了下,既然父亲都这么说了,他的确也没有别的顾虑了。
傍晚时候,屈眳陪着屈襄去赴宴。出乎意料之外,许大夫没有逼问屈襄和许姜之事,只是和屈襄和之前一样,你来我往的喝酒而已。
屈眳陪坐在侧,饮酒不多,从开始到现在,只不过喝了两杯而已。喝酒多了会头脑不清楚,甚至做了甚么事都不记得,任由旁人摆布。他没有半夏那样百杯不倒的好酒量,只有少喝了。
许大夫和屈襄饮酒三巡,最后才提起许姜,“她对左尹很有意思,不知左尹如何想?”
屈襄连连摆手,“大夫莫要说这个了,那日我并不知道来人是许姜,何况我年岁已大,家中妇人也多。难道大夫愿意将许姜许配给我这样的男子么?”
屈眳在一旁继续喝酒,父亲的私事他一句话都不会说。在许氏家里,他也没有任何的拘谨可言,撺掇许姜的不是他出面,而是拐了好几个弯才找的人,许氏就算查也查不到他的头上,更何况男女之事,谁也不会觉得有人算计。
“许姜看中了左尹,哭闹甚久,为左尹持帚,左尹也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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