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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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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家里庄子上有事,坐上一会儿便要走的。

等再过一会儿,果然就真的过来同袁洪文说要走了。

袁洪文正在篝火前和人猜拳,吼得脸都红了,头晕脑胀的并不大在意,胡乱点一点头。

倒是李韶一路送了卫玠出来,笑的温和的很:“洪文他就是那个性子,你别怪他不周到。”

卫玠虽然不喜欢同他们一道玩,可是面子话却会说的:“是我扰了大家兴致才是。”

李韶便真的点头:“这倒是,我这里原还有不是要赔,你倒是要走了,不然,很该跟你多喝两杯的。”

送了卫玠一路出去,看着卫玠不见了,才让小厮:“跟上去,问明白了来回我。”

小厮躬身应是,一转身就不见了。

李韶便在房间里等了半响。

小厮回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也已经梳洗过,可是并不睡,由着小丫头擦刚洗过的头发,见了人回来挑一挑眉:“怎么说?”

小厮垂着手,低眉顺目的把能套到的话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他过去的时候,定北侯府的庄子上还没消停,卫玠立时便下了马奔进去了,怕那些庄户冲撞了在后头院里的卫安。

这些佃户们俱都被逼得活不下去了,那庄头又是个吸血鬼,每年只是死命的搜刮油水,租子一年一年的往上涨,今年更是终于逼死了人,佃户们听说上头来了主子,这才闹起来。

一闹起来,那庄头就卷了银两拖家带口的跑了。

账目是对的----庄头往上报,可不就层层盘剥,每年都说艰难,出息这么多年都没添过几回,交上去的就是账上的那些。

账上还没记今年的租子,可今年的确是已经被催逼着交了的,就因为这账一时对不上,佃户们心里又慌,生怕还得再交一回,终于忍不住,开始闹事了。

李韶眉头动了动,静默片刻,沉声吩咐小厮:“你别亲自出面,找个靠得住的,让他去

他细细的吩咐一回,又重新靠回到枕头上。

小厮听的极为认真,半个字也不敢漏,见他吩咐完了,才恭敬的重新又退下去。

李韶便靠着枕头闭上了眼睛,玩闹了一整天,晚上又喝了一回酒吹了一回冷风,他的头止不住的发疼,此时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外头月光正好,有微风透进窗来,吹的桌上的书页哗哗的响,他动了动眼皮,终于还是睡了过去。

等到第二天清早一起来,便见外头竟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了。

袁洪文闯进他屋子里,皱了一回眉头:“真是无趣的紧,原本还想着今天再去的远一些,往白河庄那边搭乘船再玩一趟的,可是下了这么一场雨,什么也玩不成了。”

下雨了。

李韶眉头却是舒展的,笑了笑好脾气的出主意:“怎么就玩不了?你找几个弹唱的来,咱们大家就在花厅里划拳喝酒,不也一样?大不了,再玩些个新奇的,赌些彩头。”

袁洪文想一回,觉得倒是个好主意,笑着拍一回手出去了。

等到再进来却是着急忙慌的:“恐怕玩不成了,隔壁庄子上出了事了。”

李韶有些茫然:“隔壁庄子上?哪家?”

袁洪文撑着头觉得有些头痛:“卫玠家,闹出了人命了,听说不知是什么事,一个女人当晚撞死在了他们家别庄外头那座石狮子上,一清早才发现的,人都死透了,现在那里闹的厉害,跪了一长串的人,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连衙门里都去了人。”

李韶惊愕不已:“定北侯府的别庄怎么也会出这样的事?”

袁洪文摸着下巴想了一回便摇头:“这我怎么知道?那边乱着呢,乱成了一团,只口口声声说什么卫七逼死了人了。”

他想了一回,有些咋舌:“不过吧…就卫七那个厉害模样,要真是说她逼死了人,我是信的。”

他成日里在外头看戏,看的多了,自己就容易多想。

说不得就是卫家哪个在外头惹了祸事,卫安静悄悄的拿捏了人,然后便出了这桩子事呢?

不然怎么死的是个女人?

李韶一看便知道这人脑子里又在想些不想干的,皱了皱眉头,催促他两声:“既然是卫玠家出事,不管怎么样,总该过去看看,要是真有什么事,咱们也好想想法子,看能不能帮的上忙。”

过去看的人越多了,这热闹才能闹的越大,热闹越多人看,知道的人才会越多。

三人成虎,到时候卫安就算是有一百张嘴巴,也说不清了。

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便不是卫安逼死的,也真成了她逼死的,再没别的话好说的。何况如今那么多庄户闹事,她先顾哪一个?

这可不是闺中那些女孩儿们会玩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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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事

卫安接到消息的时候才睁开眼睛。

她来通州原本是得了卫老太太的吩咐,让她出来理一理庄子,布置好些人手,到时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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