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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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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华宫内殿。

“哎唷哎唷,疼疼疼!娘娘,疼!”

江晚晴正在给宝儿擦药,板着脸道:“知道疼?那下次长个记性……”叹一口气,摇摇头:“摄政王对我是不凶,不代表他对其他人都这样,别哪天怎么掉的脑袋都不知道。”

宝儿睁大眼睛:“王爷对您还不算凶呀?奴婢快吓死了。”

江晚晴道:“因为你没见过他真正发怒的时候。”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点了点小宫女的前额。

宝儿捂着额头叫了声:“哎呀疼!”

江晚晴笑了笑,走到一边,把敷外伤的药整理好。

容定站在她身侧,忽然皱了皱眉,走远几步,抬起袖子,又打了个喷嚏。

江晚晴转头看他:“小容子,怎么老打喷嚏?夜里着凉了吗?”又想这天怪热的,不该啊。

容定摇头,微笑道:“没有,谢娘娘关心。”

宝儿嘻嘻笑道:“那就是有人在背后说你坏话了。小容子,老实交代,你干了亏心事没有?”

容定笑意随和,轻描淡写:“不遭人妒是庸才,随他们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告状的男主:是他是他都是他,是他一直泼我脏水,派大妈水军在你面前二十四小时黑我!

无语的男配:……这位兄弟,到底是谁黑谁啊?你特么还实名制空口造谣呢。

长华宫。

送葬仪式前一晚,宝儿整夜没睡,愣是在后院跪足了几个时辰,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天灵灵地灵灵,老天爷,我不求跟着娘娘出去享荣华富贵了,就让我陪着娘娘清清静静地待在长华宫吧,待上一辈子都成,求求您了,我只要娘娘平平安安,长命百岁!”

容定从房里出来,驻足听了会儿她的碎碎念,不由低笑了声,屈起长指,敲了下她的脑袋。

宝儿‘唉哟’一声,睁眼看见是他,恼怒道:“我在求菩萨佛祖保佑娘娘,你少来捣乱。”

容定轻挑眉梢:“与其求神拜佛,不如拜我——我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佛祖可不一定知道。”

宝儿啐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姑奶奶面前吹牛!”

容定收敛笑意,正经道:“怎是吹牛?摄政王动一动手指,我就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宝儿:“呸!骗鬼去吧。”

容定也不和她理论,突然提起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前些天摔死了个宫女,尸体迟迟没拉出宫去,你听说了么?”

宝儿厌烦极了,使劲赶他:“你没看我正忙吗?我没空跟你掰扯,快走快走。”

容定笑了笑,转身往江晚晴的寝殿走去。

很巧,江晚晴也没睡,室内很暗,一灯如豆,她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

容定微微讶异,走近一看,原来是在作画,纸上全是一条条潦草画成的鲤鱼,便开口问道:“娘娘为何画这么多鲤鱼?”

江晚晴听见他的脚步声,早知道是他,于是头也不抬:“这不是鲤鱼,这是锦鲤。”

容定更是奇怪:“锦鲤?”

江晚晴不置可否,问道:“宝儿呢?”

容定答道:“在院子里求神拜佛。”

江晚晴叹了一声,道:“我从前求了又求,也没个结果。事已至此,只能搏一搏了。”

容定试探道:“画鲤鱼搏一搏?”

江晚晴转头看他,严肃纠正:“都说了不是鲤鱼,是锦鲤,锦鲤大仙。”

容定无奈地笑了笑,见她那么认真,只能附和道:“有用么?”

江晚晴:“不知道,心诚则灵,死马当活马医吧。”

过了会儿,她停下笔,把画满鲤鱼的纸拿起来,不停地转来转去,心中默念:“转发这十条锦鲤,明天就能痛快去死,转发这十条锦鲤,明天就能顺利去死,转发这十条锦鲤,明天就能回家……”

转太久了,她看的眼花,有点头晕,只能放下来。

容定便拿了起来,学着她的样子,缓缓翻转两下,目光停留在江晚晴脸上:“那……容我也许个愿。”

江晚晴随口一问:“什么愿望?”

容定看着她,眼眸含笑,温柔了夜色:“娘娘一世平安,我长伴左右。”

江晚晴心里一凉,把画从他手里拿回来,暗道这作死的乌鸦嘴,他说的不算,锦鲤大仙可千万得听自己的,别听他的,末了横他一眼:“不给你了。”

先帝下葬当日,天公作美,是个万里晴空的好天气。

前一天晚上,李太妃身子有些不适,头疼的老毛病犯了,太医叮嘱过她躺在床上,好生休养。

可李太妃放心不下,终日惦记小皇帝和江晚晴的安危,不仅夜里睡不安稳,次日一早就硬撑着起来,坐在正殿,焦急地等待。

彭嬷嬷和采月不停地在旁劝说,她只是不听。

从天亮等到天黑,终于太监刘实陪着小皇帝回来了。

李太妃急忙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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