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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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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很诧异,脸上有些忌讳的模样:“这个呀?说死人的事不好。”

高佳插话,将我事先教给她的一套说辞摆出来:“婶儿,一个地方,年轻女性的死亡情况,是个比较重要的信息。它反应了当地的女性生存状况,所以洛先生需要聊一聊这方面的事。”

听高佳这么一说,老太太有些理解了,摇头摆手:“这个死女人么,现在少了。我年轻的时候,哎哟……你们现在的男娃娃好嘞,脾气好,对媳妇也好。我年轻那个时候,好多女人,不被当人看,上吊的、喝农药的、多哟。”

我看了高佳一眼,她收到暗示,就继续问:“那咱们村,也很多吗?您还记得有几个吗?都是怎么死的?”

老太太回忆着:“我四十年前嫁过来,死的么七个吧。有两个病死的,家里没钱治;有一个上吊的,她婆婆对她不好,老公又酗酒。有两个喝农药的,一个被淹死的,哦……还有一个被打死的。”

我不好直接问她们死的时候有没有穿衣服,就从侧面询问她们的死因。

死者曹英,死于约三十年前,因婆媳关系,在家中梁上上吊死亡,死时有两个孩子。

一个在家上吊死亡的人,推测总不至于把自己脱光了上吊。

两个病死的死者,分别叫吕爱梅、王华,都是死于大约二十年前。

她们家庭关系和睦,死于因为贫穷而放弃治疗的疾病,据说死前家里人都有好好照顾,死者弥留之际,也没有表达什么不满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那么心有怨气,成为鬼物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病死在家,正常下葬,也不会没衣服穿。

喝农药的两个死者,一个死于四十年前,一个死于十五年前。

四十年前那个,老太太回忆说是因为家里窝囊,一家子总被村里人欺负,那天女的又受了村里人的气,想不开就喝药死了。

十五年前死的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傻子,好奇喝了一口家里没放好的敌敌畏,根本救不过来,活活折腾了三天才死。

还有一个被淹死的,也没有什么问题,是因为雨天路滑,掉进池塘,属于比较正常的意外身亡。

最后一个被打死的,是二十年前。

“……她老公脾气很差,经常打她,每次打人,全村人都能听见,有一回没收住,就活活给打死了。”

我听的眉头直皱:“没有人去阻止吗?”

老太太摆手:“一开始也劝,后来也不管了,人家的家事嘛。娘家人也没有追究,反正就随便葬了。哎呀,要说到这个女人啊,就是命苦,还是现在这个社会好,现在没听说,谁敢把媳妇儿打死了。”

老爷子抽着烟,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看现在的女娃,都快翻了天了。我觉得还是过去好,过去就没有离婚的,现在这社会,是越来越差了!”

这七个死者,似乎没有一个能对的上号。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才离开。

接下来的一天,我俩一直顶着作家的头衔在走访,这让我对这个村的人事了解不少,但关于裸体女性死者,却没有眉目。

这是个典型的农村,老一辈大多比较封建,那些上吊的,跳池塘的,也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事。

近些年来,二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女人中,几乎没有上吊、喝药之类的了,过不下去,基本上就直接离婚。

高佳道:“明天还要继续走访吗?”

我道:“咱们今天走访了四户人家,内容都是大同小异,再走访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这样,明天白天,还是去后山看看。”

坟头的鬼魂

夜晚,山村里一片寂静。

我躺下没多久,房门被轻轻敲响了,紧接着,一个压的很低的声音在门口小声问:“洛哥,我可以跟你睡吗?”

“…………”是高佳的声音。

我压低声音回:“不合适。”

高佳继续小声哀求:“我害怕。”

我道:“我不是给了你一张符吗?”

高佳不说话了,透过月光,我看见她一动不动的,抱着被子站在门口。

我也不太会跟姑娘相处,上大学时期,我一直兼职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工作后满脑子想着攒钱,到现在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突然让我跟姑娘睡一张床……这有点儿刺激了啊。

她一直站在外头,不吭声也不走,我等了会儿,也很无奈,只能道:“你进来吧,小心点,被你爸妈发现,咱俩说不清楚。”

高佳轻轻应了声,就着朦胧的月光摸黑进来,抱着被子往我床上爬。

我让她睡里面,我睡在外头。

其实我没有表面上那么镇定,我也挺怕鬼的,高佳睡下后,小声说了句谢谢。

“明天早点起来,别让你家人发现你睡我床上。”

“嗯。”她朝我凑了凑,整个人都快贴上来了。

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这是不拿我当男人还是咋地?

我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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