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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瘾 第49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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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明天尽量多码一点,么么哒。

童越的话音还未落,时思的心就已经猛地一沉。

她觉得自己也许只是睡了太久,直到此时也还未彻底清醒过来,以至于她根本听不清童越的话,只是有些茫然而又机械的张了张口:“你说什么?”

“我看到新闻,说他凌晨从远郊别墅回市区的山路上出了车祸,人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童越并未从新闻里看到傅铭渊和谁同车的报道,他以为时思如今会在医院里担惊受怕,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打给她,可他并没想到,时思竟会对此一无所知。

听不到她的声音,童越迟疑片刻,出声安抚道:“既然后续没有其他报道,说明人并没有生命危险,你别太担心……”

童越安慰的话还在继续说着,可时思手中的电话,早已经无声无息的滑落到了地上。

她总疑心一切并不真实,可于此同时,她的一颗心已经被看不见的手死死拉扯着,拽入了深渊。

可是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之后,秦川声音里从未有过的沉重却终是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时小姐……”

时思声音颤抖:“他人呢?”

察觉到她已然知晓,再瞒下去也并无异议,于是秦川并未犹豫:“我马上派人过去接您。”

“哪家医院,我自己过去。”时思一面擦着眼里,一面站起身来。

时思不过在睡衣外裹了件大衣就匆匆跑了来,长发披散着,甚至脚下的拖鞋都并未顾得上换。因为医院门口已经有记者在蹲守消息,于是秦川派人将时思从侧门悄悄接了进去。她脚步匆促的穿过长长的走廊,手术室外秦川、李盛安和另外两个她不认识的人正在焦急等待,她看到他们,脚步却又突然停了下来。

时思还记得,上一次傅铭渊急性胃痉挛的时候,她也是像今天这样匆匆赶到医院,只不过那时候她并不如此时一般狼狈,而且无论秦川还是李盛安,面上的神色也并不似此刻般,压抑默然,眼底都是显而易见的沉重。

李盛安和秦川听到脚步声朝她看过去,看到她狼狈的模样和红肿的双眼,几乎不约而同的叹息,可是,他们眼下都并没有时间来安慰她——秦川的电话几乎一个接着一个,有些他看了号码就直接挂断,有些接起来,简单说几句,又有些极个别的电话,他只能向李盛安请示。

李盛安原本老好人一样的笑容,此刻早已消失不见。他也有些应接不暇,直到某个瞬间,好脾气终于消失殆尽,忍不住骂出声来:“人现在还在抢救呢,你他妈跟我谈什么股票跌不跌!”

时思就那么怔怔的站在走廊里看着他们,觉得眼前的一切陌生而又荒诞。

来的路上,她心底总还是藏着一份希冀——傅铭渊当着她的面,都可以将辞职的事瞒得滴水不漏,不动声色的欺骗她,那么今天的一切,为什么不可能也是假的?

他说不定只是在报复她,报复她昨天那么决绝的甩了他。

时思的所有胡思乱想,都随着手术室里出来的护士凌乱的脚步声戛然而止。她试图上前询问傅铭渊的情况,可护士撂下一句“还在抢救”,就已经匆匆离开。

看到对方护士服上沾染的血迹,时思有些脱力一般靠在墙上,在她滑坐到地上之前,秦川连忙过来,扶着她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时思双手无意识的扭在一起,声音沙哑:“他……怎么样了?”

秦川大半夜接到消息就赶了过来,刚刚又忙于应付各处来电,声音早已疲惫沙哑:“最严重的地方是肋骨骨折,由于刺破了肋间血管,失血过多……”

时思的眼泪无知无觉的掉在地上,她好像在问秦川,又好像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傅总昨天心情不好,一个人去了远郊的旧宅,”秦川解释道,“我之前已经问了那边的情况,一直看旧宅的人说,傅总和小傅总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吵了几句,傅总的手伤了,见了血……”

时思想到傅铭渊每次见到血之后的模样,忍不住抬起头看向秦川。

“看宅子的人帮傅总止了血,但他还没等情绪完全平复,就开车下了山。”秦川继续说道。

秦川是傅铭渊手机通讯录里最后一个通话的人,他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到医院时,傅铭渊刚要被推进手术室。彼时他由于失血过多,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却仍是声音断断续续的嘱咐秦川,暂时不要告诉时思。

秦川看向时思:“傅总只是不想让时小姐受到惊吓。”

时思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

等在手术室外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时思心中的痛苦忧惧随着时间的推移成倍递增,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了,再也不曾流下来。

她有些失神的靠在椅背上,毫无意识的轻咬着拇指的指节,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打开,傅铭渊被推出来,时思才猛地回过神,起身冲了过去。

傅铭渊呼吸微弱,面上几乎没有半分血色,比外面的夜雪更加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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