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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换我干你(微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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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许时风应该也差不多替她走下一步棋了。

她布下的天罗地网,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见阮语恍惚走神,周辞清不满地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很激动?”

阮语被他强势的侵入唤回神,知道周辞清是她报复的唯一依仗,立刻矮身用头顶了顶他:“刚经历完你的生死未卜,你觉得我还有精力为此激动?”

这个回答显然很称周辞清的心,他避开伤口往后挪了挪,在狭小的病床空出一块地方:“上来。”

阮语不动,因为空出来的地方旁边就是他手上的左臂。

看出了她的犹豫,周辞清干脆用左手去拉她。

“诶诶诶——”阮语连忙后退,撇嘴,“你不嫌我毛手毛脚就行。”

放下挡板,她坐在床边脱掉鞋子,上身往后一倒就枕在周辞清事先放好的枕头上。

眼前是破败的房瓦,缺口像会吞噬人的血盆大口,阮语不想去看,翻过身去,周辞清正温柔地看着她。

“在这种环境做手术很容易感染吧?”

周辞清没有逞强,点头:“所以天一亮,我们就回暹粒。”

这么快?!

看出阮语的退缩,他很想笑:“怕了?”但又觉得会让阮语觉得他在笑话她,又换了另一种说辞,“不知道该怎么做?”

可能是天色足够黑,足够遮掩人性的弱点,阮语便愿意大方暴露自己的懦弱。

“有点。”她眼睛落在周辞清的喉结上,伸手去摸了摸,“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虎,方法没想好,计划没写好,只会愚蠢的叫嚣着要报仇,可真有了这么个机会,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发泄愤恨。”

那柔若无骨的手还在他的喉结上徘徊着,周辞清纵容着她:“何止是有点。”

想到他们头两次在书房的见面的事,不得不叹服阮语的勇气。

“从未有过”这个标签能打通很多条路,但这些路有好也有坏,好坏都有同样高的风险,人们都没有勇气跳起去获得。

“要发泄还不容易?”周辞清替她一一列举,“地下室的刑具,书房里的酷刑集,要是这些都不够痛快,还有各种类型的枪供你选择。直接打要害可以,一枪一个洞放血也行。”

阮语沉沉的笑,收回被他声带震动过的手,穿过他的手臂环住他的腰:“你以为我没想过这些?我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将他挫骨扬灰。”

可现在她不敢了。

周辞清没看出她的怯懦,反而调侃:“这不是挺有计划的吗?”

“可这样做会脏了我的手。”她将脸埋进他颈前,上面还有淡淡的汗味,并不难闻,还带着树林里草木的味道,让她生出无限眷恋。

她将嘴唇贴上他的喉结,又补充:“脏了我们的手。”

轻扫她后背的手停顿下来,然后温柔地将已经闭眼的她纳入怀里。

“我不怕为你再沾任何一点腌臜。”

天微亮的时候,周辞清果然发起了低烧,他本人迷迷糊糊的没感觉,还是贴在他身上半睡半醒的阮语先发现的。

早就猜到有这一着的邵震立刻拿上消炎针,章正辰则安排车辆立刻出发去宿雾机场。

周辞清有私人飞机,不大,但能做一室一厅的格局。

艰难险阻颠簸着回到了宿务机场,周辞清情况更坏,原本还能睁眼说说话的,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他又睡了过去。

好不容易终于上了飞机,邵震指挥着旁人把周辞清抬上大床,嘱咐了阮语几句注意事项就领人离开,给二人留出个独处的空间。

周辞清还没有睡醒,阮语便趁机到套间的浴室洗了个澡,热水冲刷下来的时候,她终于感觉粘稠感从身上剥落。

浴室里挂着大大小小的毛巾,阮语披上浴袍,又把洗手台上的小毛巾用热水浸湿,打算给周辞清擦擦身子。

因为异常的体温,周辞清脸上总算有了血色,只是潮红得不正常,加上他因难受而紧皱的眉宇,脆弱如易折的柳枝,和已有裂纹的琉璃。

他衫裤上都有泥土和灰尘,阮语解开他所有纽扣帮他擦身,正要把裤纽也解开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非常用力。

阮语抬头望去,周辞清眼睛还没睁开,想必是身体比脑子行动得要快上几拍。

果然不多时,他缓慢睁开双眸,不甚清明,体温的高热让他反应变得迟缓,过了好几秒才明白他握住的是谁人的手。

“我睡了多久?”周辞清要起来,阮语忙上前替他竖起枕头,让他好躺一些,“没多久,还不到一个小时。”

见到他还有些无精打采的,阮语建议:“要不要先洗个澡?”她指了指放在电视柜上的保鲜膜,“用那个缠一下就可以洗了。”

卧室的门上了锁,阮语便再懒得关浴室的门,任由水气氤氲出房间,缠绵在床边。

周辞清左手不能动,也不能沾到水,阮语便让他坐进浴缸,然后她在外面替他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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