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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侯爷父亲终于找到我和我娘了 第99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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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钟馗啊?”

沈馨雅与贺平乐坐到一处,保持动作一致问她:“包大人管冤案,钟馗是抓鬼的,你这辟的那门子邪?”

福鑫公主被问得哑口无言,捏着她的娃娃支吾了半天,忽的起身留下一句:

“我,我不与你们说了,我逛街去。”

说完,便头也不回离开贺平乐的房间,留下房中两人面面相觑,贺平乐不禁问:

“什么情况?”

沈馨雅愣愣摇头:“不知道。”

贺平乐问:“她一个人去逛街了?”

沈馨雅猛地反应过来:“啊,不成不成,一个人可不成,我得去盯着。”

说完起身就走,走到门边时,沈馨雅回头说了句:

“对了,还没恭喜你,愿你与康平王琴瑟和谐,白头到老。”

贺平乐被她说得浑身一抖,直呼肉麻,让她赶紧去找三金。

沈馨雅走后,贺平乐准备在房间悄悄偷会儿懒,谁承想刚躺下就听房外传来嬷嬷的声音:

“小姐,客人走了,咱们该继续学规矩了。”

贺平乐从床上坐起,一张脸上写满了强颜欢笑的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今天的二更。

十月初九,诸事皆宜,贺平乐和秦砚的大婚之日便由启明帝定在这日。

从前一天下午开始,贺平乐就几乎没怎么歇过,饶是做过心理准备,也还是被皇家的繁文缛节给吓到,本以为出嫁时会是跟亲爹亲妈依依不舍的感动画面,谁知在各种规矩的限制下,贺平乐被秦砚拉着红绸一同拜别父母后,就被宫人们请上马车前往太庙祭告,连抱头痛哭的机会都没有,贺平乐上马车时偷偷看了一眼,亲爹亲妈甚至连眼睛都没红,站在门边笑着和她的马车挥手。

当然了,亲爹亲妈之所以这么无所谓,并不是因为无情,而是因为秦砚。

婚前秦砚跟二人保证,说成婚之后,除非年节非要回王府居住,其他时候,他们都住在隔壁的宅子里。

闺女嫁人嫁在隔壁,就算是素来感情丰富的贺啸天也酝酿不出多少悲伤的情绪,当天宴会该吃吃该喝喝,据说夜里喝得酩酊大醉,连亲妈的房门都没敢进。

而贺平乐顶着沉重的黄金花冠配合各种礼制,十分怀疑设计头冠的人知道她力气比寻常女子大,所以就可劲儿往上堆黄金,好不夸张的说,这花冠五十斤起步!

好不容易折腾到中午,婚嫁马车赶在吉时抵达康平王府。

贺平乐顶着红盖头,看不见前路,只能被人搀扶引导,她在盖头下看到一双崭新金翅皂鞋来到面前,随即一只手伸到贺平乐面前。

贺平乐对这只手很熟悉,握上后便被他攥在手心,不管今后如何,在这一刻贺平乐体验到了永恒的感觉,就是绝对的信任,信任他这一生一世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行完礼后,新娘子被送入新房,外面的事情便再与她无关,王府宴客自有秦砚出面招待,为了给贺平乐一个安静的环境,秦砚甚至吩咐,若无必要闲杂人等不许靠近新房。

不得不说,秦砚的这道吩咐真是救了贺平乐。

因为从昨晚开始她就没歇过,今早东奔西走,各种跪拜磕头已经叫她精疲力尽,这时候若还要应付到喜房来看新娘子的宾客,贺平乐倒也不是支撑不住,但会更累是肯定的。

而且秦砚的亲戚都是皇亲,不见得个个都对贺平乐友善,若是再遇上几个故意找新娘子茬儿的长辈,那贺平乐才叫哭笑不得。

反正皇室的宗亲长辈们明日都会见到,不急于今天。

秦砚的‘不许人靠近喜房’的命令,等同于为贺平乐扛下了外界的窥视与责备,把仇恨都拉到自己身上,让贺平乐得以安静休息。

碧溪扶着贺平乐到喜床边坐下,作为贺平乐的贴身丫鬟,碧溪作为陪嫁丫鬟一同来到王府,从宣宁候府嫡小姐贴身侍女,一跃成为康平王妃贴身侍女,虽然每天做的事情还是那样,但这头衔可厉害多了。

“小姐,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去。”碧溪还记着贺平乐下轿子前没喝上水的事情。

贺平乐拉着碧溪没让她走,让她凑到跟前后才低声问:“房里几个人?”

“没别人,就我和小姐。”碧溪说。

贺平乐闻言,果断把头上的盖头给揭了,吓得碧溪慌忙阻拦:

“小姐,盖头不能揭。”

贺平乐大大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说:“没事儿,你不说谁知道。憋了一早上,都快缺氧了。”

碧溪不懂缺氧是什么意思,但见小姐两颊绯红,可见是热的,护主心切的丫鬟也顾不上什么礼数,赶忙取了扇子来给小姐扇风。

又是揭盖头,又是扇风,又是喝水,忙活好一阵后,贺平乐终于舒坦下来,正寻思能不能先把头上的黄金花冠取下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脚步声不大,却把贺平乐和碧溪吓得够呛,顾不上卸黄金花冠,主仆俩手忙脚乱,把刚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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