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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俩就是天作之合(4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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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玉郎的事业如火中天的时候,春晓的信箱也被塞满了。

她一直躲着元辰,元辰没有直接来学校找她,而是不断给她写信,信箱已经塞满了,她不断地在折玉郎没有回来的时候取信,然后焚毁。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事,于是春晓决定写封信,约元辰出来把话说清楚。

“晓晓,你在写什么?”

灯光下,折玉郎买的新房子里,折玉郎盘腿坐在床上,探头张望春晓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春晓遮了遮折玉郎的视线,“没什么。”

折玉郎嘴一瘪,“为什么不要我看,难道你是在写休书吗?”

春晓:“……”

春晓:“没有!你快带着折福宝睡觉。”

折玉郎哼哼唧唧,“女人有钱就变凶。”家里的钱,包括他赚的钱都归春晓管,都存在她的户头上。

春晓凶他:“你也可以把钱都存在你名下。”不止是钱,房产地产田产都是在她名下,谁能想到京城声名鹊起的新贵折老板,兜里一穷二白。

折玉郎用被子盖住脸:“我不要,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可怜男人,你要是不养我,我就带着儿子一起去跳护城河。”

折福宝用铅笔头在写字,他早慧,他爸没事就提他,在他爸嘴里,一天爷俩能寻死觅活七八次。

半会,男人从被子里冒出头,折玉郎翘着腿,漂亮璀璨的大眼睛在灯光下,闪亮地睨着奋笔疾书的爱人,忽然道:“今天和客户在餐厅谈生意,你猜我遇着了谁?”

春晓就不问,急死他!

果然他不是能憋得住的,等不到她问,折玉郎鼻尖哼了一声,抱着被子道:“遇到了那个姓元的大尾巴狼,人模狗样跟一个老女人在吃饭,你说好手好脚的大男人干什么不好,竟然软骨头去吃软饭,瞧他平时铁骨铮铮的做派,看不出也是个胃不好的。”

折玉郎才不会说他听到元辰叫那个女人妈呢。

男主没事就喜欢编排情敌,还总要缠着她骂两句,春晓自然不会把他的话放心里,她随口道:“元辰的事,你管他做什么。”

折玉郎坐起身,薄怒:“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记得那个臭男人的名字呢!我一提姓元的,你就知道我在说他!”

春晓:“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又不是失忆,怎么会不记得人。再说了,我们还认识第二个姓元的吗?”

春晓将折福宝的袜子砸向他,骂他:“一天到晚抱着醋缸吨吨吨的,咋就没给你酸死了呢?”

折玉郎接住袜子,丢到折福宝的作业本上,得意洋洋靠在床头:“我要活到天荒地老的,有我在一天,我们爱情的巨轮就永远乘风破浪,那些小贱人谁也越不过老子。”

春晓实在挺无语的,她就他一个丈夫,他是这个杰克苏文当之无愧的第一男主,怎么心理活动能卷成这样,竞争意识是怎么培养起来的。

她写好了信,将信折起来塞进信封,语重心长:“哪来那么多人闲着要破坏你家庭,你将我想得太好了,每天这也防那也防,累不累啊?”

折玉郎发自内心觉得老婆实在对她的魅力一无所知。

折玉郎:“你根本不知道,你有多么迷人,你光站在那里,那起了歹心的狂蜂浪蝶就要铺天盖地了。”

折玉郎忧心忡忡:“晓晓儿你太单纯了,你不知道那些狗男人有多龌龊,能插足别人婚姻的男人,能是什么好男人?清白人家的男孩子,能干出勾引别人老婆的事情来吗?这必然不能啊。”

春晓听男主又开始焦虑了,叹了口气,将折福宝手里的纸笔收掉,然后关灯上床睡觉。

春晓:“我们是不是好久没有进行夫妻生活了?”

果然此话一出,折玉郎不再罗里吧嗦了。

夜色里,玉郎同志红着小脸,眸若秋水,蹭到了春晓枕边,“是的呢。”

春晓在他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折玉郎羞涩地拉着她的手,往下面摸,顺道一脚将床尾盖被子的折福宝踢到最里面去,别妨碍他爹办事。

折福宝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翻了个身,滚到最里面,盖着小肚子,闭上眼睛。

玉郎同志血都往下面冲了,脑子就不会想七想八了。这招春晓屡用不爽。

第二天雪停了,但是风很大,院子里的竹林被夜雪压得倒了一片。

折玉郎一早起来买了早点,铲了院子里的雪,跑了两圈步,亲了亲老婆睡得粉扑扑的脸蛋,美滋滋地出去赚钱养家了。

而他貌美如花的老婆,醒来后洗漱完,就出去寄信了。寄的是给狂蜂浪蝶的信。

春晓不知道同城的信几天会寄到,所以约的是两天后下午两点,在西街一家新开的茶馆见。

见面那天京城的雪都化得差不多了,路面十分泥泞,春晓没有在茶馆外看到元辰的小汽车,便以为他还没来,直接进了茶馆,正在前台点单。

刚报上了名字,前台的姑娘便说道有位先生已经在包厢等她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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