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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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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回去了,那插汗肯定不是他对手。”

“这个自然,我打算明天就赶去泉州去见国公爷,金大人也会和我一起去,”赵慢熊对这些人嘱咐道:“我们当然会在恰当的时机攻打浙江,不会看着许平打赢插汗,但眼下还不是恰当的时候,你们心里要有数,但是嘴上万万不可泄露出去。”

“明白了,校长。”

“校长放心吧。”

“有校长这句话,卑职心里就踏实了。”

“是啊,既然国公爷和校长已经定好万全之计,那卑职闷头练兵就是了。”

……

泉州,

姜镶等人在山西起事已经快三个月了,黄石这才不急不忙地召集心腹手下讨论对策,之前差点没把金求德他们给急死,连新年都没过好。

“插汗的来信,说他起兵是要给大明天子报仇,表示对关内土地没有兴趣,只要大明天子同意把山海关以外的土地都让给他就好。”黄石给张再弟、赵慢熊、金求德还有施策、鲍博文等人出示林丹汗的来信:“他约我共伐李顺,还说他封的王都是代大明天子封的,事急从权,要是大明天子不喜欢这些藩王,关内这些王位也是大明自己的事。”

“为了一个辽东,插汗就把这些人都卖了,”张再弟说道:“真替这帮贼不值啊。”

“不光辽东,还有朝鲜呢。不过要是我们虚弱无力,插汗一样会毁约的,他现在只是给自己留退路罢了。此外,你还别说替他们不值,我这还有其他的信,”黄石又掏出王启年的迷信,有一个救火营的士兵乔装打扮,赶来福建给黄石送信:“王启年说,在京师他被猪油蒙了心,本想大败闯贼后再向我请罪,但是贺宝刀胡乱指挥以致兵败如山倒,他之所以忍住没死就是还想将功赎罪,听说许将军兵临福建,我黄某人危急万分,他便毅然起兵以解福建之危,希望靠此将功赎罪。”

介绍完了王启年的信,黄石又掏出其他的:“这里还有吉星辉的,他信上说,山西本该一死,但仗打得实在太窝囊了,贺宝刀刚愎自用不肯迂回,眼睁睁地看着从中央硬往许将军的坚固防线上撞,白白地死了好多兄弟……吉星辉说当时若是不投降,那就只有白白死了,没法替枉死的兄弟们报仇了,所以就先忍辱负重,听说许将军来打福建时,他急得头发一夜之间都白了,不管时机是否得当,决然地亮出义帜,希望能解我黄某人之围,希望能讨贼自赎其罪。”

“下面应该是周续祖的信了吧?”赵慢熊见黄石放下这封又拿起另外一封,便猜测道。

“猜对了,这是周续祖的,”黄石笑道,他翻开信简要地说起其中的大概:“周续祖觉得国家对他不错,不愿意当叛贼,而贺宝刀一口咬定我黄某要血洗北京,他一时被猪油蒙了心,信了贺宝刀的无耻谰言。但山西这仗打得实在太窝囊了,他不愿意白白送死就诈降,但这么久以来一直身在曹营心在汉,趁大顺北方空虚就起兵希望恢复大明江山。”

除了初级阶段的士官训练外,军校还准备编定一些晋阶级别的战术课,其中就有山西之战的战史,赵慢熊对这场战斗很关注,每次编出一部分新的后都会拿起看,因为知道黄石同样感兴趣所以还会立刻抄送一份送到泉州。

山西之战是六万多新军打许平三万,霞浦军校对此没有讳言,而且称以新军的兵力、武器和装备优势,有一万种办法赢:如果贺宝刀稍微考虑一下侧翼迂回,那么以许平的单薄兵力一定无法应付两面夹击,而且一直到开战后,连吉星辉这个软骨头都还在提议进行这个尝试,但贺宝刀傲慢地说道:正面打也能轻易取胜,所以不需要自找麻烦。

霞浦军校承认贺宝刀其实说的也不错,就是正面进攻,只要不是硬撞许平的坚固阵地,比如分攻打一下许平兵力薄弱的两翼,那么早在中午之前许平就会被新军击溃了,但贺宝刀不听人言,一门心思地往许平最厚重的中央防线上撞,大批士兵毫无意义地死去了,所有的营指挥官都看得心疼,但大部分仍然记得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当然也有反面例子,比如最没有组织纪律性的周续祖就因为这种毫无意义的伤亡,一怒把他的营从中央战线上撤出。

其实就是硬撞,霞浦军校的战史教材编委会成员认定以新军之骁勇善战,也能把许平的防线撞开,但是贺宝刀在关键时刻又搞什么大炮和骑兵的集中使用,前者导致各营战斗力下降功亏一篑,而且给对手一次性消灭本方炮兵的良机;后者则是对顺军的东施效颦,违背了齐国公的指示,齐国公几十年前就指出过这种骑兵集中使用作战理论属于歪理邪说,但贺宝刀就是喜欢在军事决策上与齐国公对着干,实在是蠢得要命——后来霞浦军校战史编定委员会将这一段改为:没有预先训练的起兵集中使用是东施效颦,齐王早就指出骑兵和炮兵集中能够取得奇效,但若是没有事先的训练就认为把起兵集中起来就是好那无疑是歪理邪说,比如许平集中使用骑兵取得良好战绩就是出于对齐王的军事理论的正确理解,而故贺将军则太过心急,而且指挥炮兵的时候太麻痹大意。

还有更致命的失误是救火营的使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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