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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46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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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郁墨夜疑惑,抬手一抹。

入手湿滑。

她垂目一看,一抹殷红入眼,她这才意识到竟然将鼻子撞出血来了,连忙伸手捂了鼻子。

萧腾过来要锁门:“二位可否进里面去叙旧?”

汗,叙旧这个词用得……

郁墨夜转身进了柴房,郁临渊随后。

萧腾拉上柴房的门,上了锁。

“让朕看看。”

待萧腾的脚步声远去,郁临渊握了郁墨夜的手臂,将她拉向自己。

“没事。”郁墨夜捂着鼻子,瓮声道,边左右寻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塞一塞。

男人低低一叹,将她的手移开,修长的手指挑着她的下巴,垂目看了看她流血的鼻孔。

“你是身上的火太多了,需要泻一泻。”

火?

郁墨夜怔了怔,还未反应过来他的这句话,又看到他朝她伸出手,“有帕子没?朕的昨夜给你擦脸脏了。”

郁墨夜自袖中掏出一方锦帕给他,他执起轻轻将她鼻下的血渍擦掉,然后又挑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稍稍朝上仰着,“别动。”

然后牵着她的手,拉着她走到墙角的水缸边上,大手伸向水里随随捞了点冷水,“低头。”

虽不知他一会儿让她抬头,一会儿让她低头,是意欲何为,郁墨夜却还是很乖顺地依言去做。

男人的大掌带着些许凉水轻拍在她的后颈处。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朕小的时候也经常流鼻血,母妃就用这个法子给朕止血。”男人边拍边道。

郁墨夜怔了怔,有些些意外。

意外男人会忽然跟她说这些。

记忆中,他从未跟她提及过以前,或者说,他从未跟她提及过他自己的所有事。

也有些意外男人用了母妃二字。

他叫太后不应该是母后吗?

后转念一想,兴许是讲登基以前的事,所以就用了母妃,也未放在心上。

“皇兄也是因为身上的火太重了,无处泻,所以经常流鼻血吗?”她勾着脑袋问。

身后男人的手顿了顿。

“你还能更蠢一些吗?”男人问。

郁墨夜就愣了。

这两个问题的因果关系在哪里?

又说她蠢。

她瓮声不悦道:“是皇兄自己说,我是因为火多未泻的缘故

tang,哦,莫非皇兄跟我一样,是撞的,只是,皇兄说经常,那岂不是经常撞……”

“郁墨夜!”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略沉的声音打断,“你知不知道,朕跟你沟通很吃力?”

郁墨夜越发懵怔。

见男人已经停止了拍打,她抬起头,朝男人望去。

睨着她无辜又不解的样子,男人低低一叹,又伸手捏过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鼻子。

“止住不流了。”

郁墨夜却还在男人前面的那两句话里没有缓过神来。

什么叫还能更蠢一点吗?

什么叫跟她沟通很吃力?

她是个直肠子的人,听不懂山路十八弯的隐晦话,那就将话说得清楚明白点,看还吃力不吃力?

明明是他的胸口坚硬得如同磐石一般,明明是他将她的鼻子撞出了血。

结果,一切都是她不好?

就算是她走路不看路撞上去的,那也是因为着急他、担心他才乱了手脚。

方才被萧震捉弄一番,回来受这么一下痛,结果还……

抬手摸了摸依旧隐隐作痛的鼻梁,她没有做声。

见她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男人大概意识到自己有些过,问她:“饿吗?”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不说还不觉得,一问还真有些饿。

昨夜那半只鸡没有吃成,今早又还未进食,怎可能不饿?

只不过,心里绞着气和委屈,她也没有回应,转身,正欲朝门后面走去,却是被男人一把握了手臂。

她停住脚步,男人却又五指一松,放开了她,什么也没说。

她便继续拾步走开。

一时间两人都不再说话。

她坐在门板后面,拿出樊篱送给她的那只短笛在手里把玩着。

男人负手立在窗边,看着窗外,一动不动。

柴房里静谧得厉害。

以致于萧鱼送早餐过来,还以为里面没有人。

直到推了推门没推动,才知道有人坐在门板后面。

“喂,开门,吃的来了。”

郁墨夜一听就听出是萧鱼的声音。

要说整个天明寨,最像匪寇的人,其实,不是那些男人,而是这个女人。

明明生得模样很是标致,却愣是搞得像是个风尘中人。

穿着紧身衣、衣领也不拢好,说话也粗鄙,没有一点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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